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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尝一败？”

“是！”

弗兰克默默不语了一会儿，张口问道：“那他们的净胜球数量呢？”

说到这里的时候，迪恩脸上的表情就有些古怪了，带着一些想笑又不敢笑的憋屈，看得弗兰克很是来火，接连催促了他好几声，他才慢悠悠说道：“净胜球……104，平均下来每场比赛有2、48个进球。”

这个数据就算是在十几年后都是惊世骇俗的，更不用说现在了，弗兰克当即就张大了嘴巴，有点磕巴：“你，你是说，每场比赛至少都有三个进球？？”

净胜球是要抵消掉失球来算的，所以这么算来的话，拉科鲁尼亚是要至少进这么多的球的。

“是啊，唉……”迪恩装模作样摇摇头，“说起来，还有一个拉科鲁尼亚的四种球迷们之间流传的一个消息，也不知道是不是准确。”

“什么？”弗兰克很是急切地身长了自己的脖子。

迪恩含笑看了他一会儿，直接给弗兰克看得差点要动手打人了：“你说还是不说，这么看着我怪渗人的！”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迪恩叹了口气，声音很是平静，“这些预备队的小伙子们私下里有一个赌局，在拉科鲁尼亚的簇拥们里还是很有名的……”

“哎呀，你就不要这么遮遮掩掩的啦，赶快说出来是什么个情况啊！！”弗兰克急得要死。

“每个赛季、每个月、每个星期，甚至是每场比赛，他们都要比进球数量，甚至还定下了一个规定——”

说到这里的时候，他顿了一下，弗兰克一愣，急道：“什么规定？”

迪恩微笑。

“三个进球以下，队内按输球处置。”

弗兰克目瞪口呆，久久不能言语。

——狂妄！！

极度狂妄！！

可是谁又能说，他们没有狂妄的资本？！

胡安·迪亚斯的拉科鲁尼亚，无论是一线队还是预备队都像是过江猛龙，简直恐怖。

“这，这都行？”

“是啊……”迪恩叹了口气，“我一开始的时候也觉得有点不敢置信……千真万确是没想到的事，不过仔细查了一下之后发现，这事儿居然还不是假的！”

“千真万确？不是民间奇谈？！”弗兰克感觉自己的下巴都快合不上了。

“好嘛，你也不是不知道，低级别的联赛平时关注的人就不是很多啊，除了拉科鲁尼亚的簇拥们……但他们也是大部分见证了那一天的人。”迪恩有些感慨。

“哪一天？”弗兰克突然有些羞愧，就他这样还能称得上是拉科鲁尼亚的死忠吗？居然连这样的事儿都不知道！！

“拉科鲁尼亚和毕尔巴鄂竞技的预备队的比赛。”迪恩微笑，为了这事儿他还特意去找了这场比赛去看，不然的话才不会知道那一天究竟是有多么波澜壮阔呢。“那天比赛结束的时候，拉科鲁尼亚8：0毕尔巴鄂竞技预备队……里奥内尔·梅西五子登科，梅苏特·厄齐尔七喜助攻，这两个人可以说是拉科鲁尼亚未来的栋梁之材！”

弗兰克听了甚至有一点肃然起敬，毕竟就算是预备队的比赛，也已经是职业联赛了，能在职业联赛里比赛的球队都不是什么弱队，然而这里有一支球队，活生生给对方打到服气——一个主攻，一个主助攻，还有稳定的后防，以及有一夫当关之气息的纳瓦斯。

拉科鲁尼亚的预备队，现在看也许还好，可是过几年再看呢？

“听说在这场比赛惊动了拉科鲁尼亚的主帅胡安·迪亚斯，他当天客场比赛回来之后，连夜带了功臣们去吃空好几家自助烤肉店来庆祝！”

……呃？

不知道为什么，弗兰克觉得有点别扭，不过很快他就继续问道：“那这和你之前说的那些赌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啦！”迪恩轻咳一声，“听说这一行人吃空了三家烤肉店，从店里面出来的时候，场上的几个年轻一辈的楷模就含泪发誓定要在他们之中争出一个高下来，然后……”

“然后？”弗兰克现在可真的是要被急死了！！

然而这个时候，迪恩脸上的表情有些奇怪，像是想要笑出声可是自己在努力憋着一般，这就更让弗兰克觉得心焦了。

最终，迪恩还是轻咳一声，说道：“然后，所有人故地重游，除了赢得第一的那个人之外，所有人都要再次重新走一遍那个来回……”

“那个来回是……呃……”弗兰克面色古怪地停下了自己的说辞，忍不住也想要笑起来了。

还能是什么，回去杀自助烤肉店呗！

“现在的小孩子也是会玩啊。”迪恩一边说着一边摇了摇头，可是他脸上的笑意很是灿烂，丝毫没有言语中的那意思无奈，“而且他们的老大似乎也是知道这样的比赛的，一路都是默认，这样给了他们这些小朋友一个必胜的信念啊。”

——这下谁还能不拼命？这会儿不拼命的话之后就只能拼命留着肚子吃东西了！

“我也是第一次知道，吃东西居然也能成为一个惩罚……”弗兰克啧啧称奇，“长见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