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竹!把地上的饭菜舔干净,本少爷就饶了你!”
“李忠义!今天本少爷就让你连地上的盘子都嚼碎了咽下去!”
“……”叶涩白眼一翻,怎么又是他俩?
“震南帮和天河派整天打打杀杀也不嫌烦!”舍疏狂抱怨着塞一块鱼肉在嘴里,唔唔两声连道好吃。
叶涩瞅一眼水怜寒,故意调侃他:“你不去劝架?”
水怜寒淡定地夹起一筷子菜,目不斜视继续吃。
宁缺突然问:“这两派有什么恩怨?”
舍疏狂一听来劲儿了,贼嘻嘻地笑两声:“想知道吧?想知道就来求小爷啊~~”
大家都知道他是个包打听,不由得把目光都集中到他身上。宁缺危险地眯起了眼睛,摸出扇子来作势要去敲他,舍疏狂忙侧身朝叶涩靠了靠道:“既然叶涩和水怜寒也想知道,那我就大发慈悲告诉你们吧。”
叶涩笑笑拾箸继续吃饭,舍疏狂敲着桌子道:“王竹是震南帮帮主王长风的二子,他有一个哥哥叫王梅,还有一个叫王兰的姐姐嫁给了李德高。李德高是谁呢?是天河派的大公子,他弟弟就是李忠义。”
八卦长舌妇般说这样的家长里短舍疏狂也颇为开心的样子:“这样一说你们都知道了吧?震南帮和天河派是联姻关系,那为什么王竹还会和李忠义见面就开厮呢?”
说书人兴奋地挨个看听书人的表情,一脸“快来问我的样子”,叶涩不忍他唱独角戏,便从善如流开口问:“为什么呢?”
“问得好!”有人应和舍疏狂脸上颇为有光:“因为王梅死在了从天河派回来的路上,王长风怀疑儿子的死与天河派有关,跑去找老亲家打架,天河派帮主李南山一怒之下处处刁难儿媳妇,又把王兰害得一命呜呼,从此两家就结了仇。李德高性子软,王竹就和李忠义成了死对头。”
好复杂的感觉……
“那王梅究竟是怎么死的呢?”
叶涩的追问也是其他人想问的,舍疏狂喝口水撇撇嘴:“反正是被剑刺死的。”
“那么多人用剑,王长风为什么要怀疑李南山?是因为王梅死在了天河派的势力范围内吗?”
“这个就是内()幕了。不过有目击者说王梅是在离开天河派一日多后的船上被杀死的,那应该已经是震南帮的地界了吧。”震南帮与天河派一居上游,一居下游,沿河而下一日就到,逆流而上需要两到三天。王梅离开天河派一日多,大约已经到了震南帮地界。
“那目击者呢?”
“一个老眼昏花的老头,当年也没看清,只是看到了打斗场景,后来才知道其中一人是王梅,现在那老头估计也已经入土为安了吧。”
“入土为安?那是很久前的事情吗?”
“大概有十年了吧?”
“!”十年,这个数字太过敏感,叶涩和水怜寒不由得对视一眼。“十年前的事情,亏你还能知道。”
舍疏狂嘿嘿一笑,用碗遮住脸含含糊糊地道:“小爷就是这么得博闻强识。”
把碗从他脸上拿下来,顺便擦走他脸上的饭粒,叶涩问:“那王梅去天河派的目的是什么?”
“不知道。因为当年这事闹得有点大,九霄玄宫也派人去调查了,不过双方都支支吾吾的,老……义盟主就决定撒手不管了。”
噼里啪啦的打斗声还在继续,始终一言不发微笑听着的宁缺突然道:“两犬相争,猛虎在后,好戏连台。”
叶涩猛然抬头就见一个孔武有力的汉子双臂分别隔住两人的剑,在两人震惊到反应不过来的时候小鸡般拎起两人让两人来了个头脑相撞。
锋利的剑身竟未在汉子臂上留下丝毫痕迹,叶涩不由得也是一惊。
王竹和李忠义的手下们纷纷抢上前去围住了汉子,那汉子一脸暴虐地道:“打扰我品美酒,罪不可恕!”
立刻有人叫嚣:“你是哪根葱?!”
汉子瞪他一眼,问:“你杀过人吗?”
以为他在小瞧他,那人立刻嘴硬道:“爷爷杀过的人比你吃过的盐都多!”
话音一落只见汉子闪电般出手,单手卡住他的脖子,臂上青筋一起,咔嚓一声已将整颗头颅拧歪在了一旁。
叶涩猛地站起了身子,整个二楼之上一时之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嘿嘿嘿嘿,这样是不好的,千金老弟。”一个阴恻恻的声音突然响起,叶涩转头看到那汉子不远处正坐着一个全身几乎被头发都盖住的男人,他跟个刺猬一样弓着身,缓缓地转过头来,整个脸也几乎埋在头发里,让人不寒而栗。
“哼,怪物,我的事你少管。”
怪物,确实像怪物。他慢吞吞地走到那名唤千金的汉子身边,嘿嘿嘿笑问:“你们,谁还杀过人?”
没有人回答他,大家都吓傻了。被撞得两眼昏花,好不容易缓过神来的王竹和李忠义也握着剑站在那里一言不发只是狠狠地又有些恐惧地瞪着两人。
“嘿嘿嘿嘿,不敢说吗?”怪物手一指对面一人,问:“你,杀过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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