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听到声音叩门而入,宋悲白看着地上的混乱一惊,还从未见这人如此生气过,忙出声试探:“师父……你别生气了,师兄肯定是一时糊涂才做了这盗窃之事。刚刚拿了酒来,不如悲白陪师父饮些……”
楚南风看着宋悲白,恍惚间想起不尤的少时模样,不知为何就点了头。
初次见到荆不尤,他似乎也是相仿年纪。可怜兮兮的,脏脏的,胆小的,却满是憧憬的,固执的,认真的,一时糊涂就软了心肠,把那孩子从狼嘴下带了回来,后来啊,成天像兔子一样,不知愁从何来忧为哪般,看着自己时,棕黑眼睛里满满的敬畏喜悦,跟在身后脆生生地叫着师父。
楚南风仰头又饮了盏酒。桃花的软香和着酒味灌下去,余味却在口中化出了些许苦涩。谪仙般的那人弯了一双拒人千里的眼睛,睫羽之下点点温柔。
再后来,再后来呢,几年时光,看着他每天每天幸福天真的,心里却烦躁起来,没来由的,不明白到底是怎样的心情,只想着或是太过娇纵了吧。从开始的训斥,到最后的嘲讽,眼睁睁地看着曾经的少年越来越淡漠,眼里无血无情的,看上去冰封三尺。
楚南风眼睛还是弯着的,嘴角却垂下来。已是冷漠疏远,时至今日又怎么来得及。悔恨着烦躁着不安着,快喘不过气来,脑子都是混沌的,身体炙热,能烧起来一样。
都道一醉解千愁,但倘若真是如此,本来便不胜酒力的自己,又为何那般痛苦。
上次醉酒是什么时候?似乎,是盛夏吧,那孩子以为自己睡下了,一脸冷漠冰裂开来,用极小声说着喜欢,那般小心翼翼,脆弱得要命,连抵在自己唇畔的手指都是抖的。
那天抱他时,他连口申口今都是极小声,如履薄冰一般。
荆不尤,你是不是很疼。
恍惚间,耳际脖颈被轻柔触碰,腰带被解开,胸口处有温软的手指轻轻抚弄,带着爱怜的意味。荆不尤……身体很热,眼皮好沉,楚南风皱起眉头,费力睁开眼,不是……不是荆不尤,这个人……
“放肆!”
宋悲白吓了一跳,随即不以为意地笑开,更贴近地附在楚南风耳际,轻轻舔舐:“别生气了,悲白会好好伺候师父的。”刻意在耳廓咬了下,便顺着脖子的弧度一路吻到胸口,游蛇一般附在楚南风身上,四处点火,任男人难耐地扭动。
身体很沉,脑中绷着的弦快要断掉,几乎失了神志。楚南风强压住谷欠望,几乎是挤出最后一丝气力,自身侧抽了短刃便在臂上划下,不留情面的力度下伤口狰狞,撕裂的疼痛蔓延开来,似乎唤回了些许清明,随即,刀尖不偏不倚地抵在宋悲白喉间:“宋悲白。”
宋悲白一双眼睛桃花带水:“师父,你这又是何苦。”用了三分内力反叩执刃的手臂,翻身下地时,顺带扯了发带把男人的双手束在椅后,自身后环住楚南风时,声音里满是笑意:“师父觉得,逃得了这醉红散吗?”
楚南风再没有力气,呼吸都开始沉下去,唯独眉目尚存一丝理智。宋悲白看着这个平日间清冷的男人,笑意又深了几层。
亵裤被扯掉,谷欠望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随即被温软手指触碰,轻柔地上下tao弄,顶端被摩擦,由慢到快,游走的忄夬感中夹杂着饱涨的痛楚。
“不……好难受……”楚南风皱起了眉轻轻甩头,企图摆脱这种控制,却不得要领。轻喃出声间,谷欠望被温热包住,灵巧的舌游走着,自顶端到底部细致地舌忝舐,划下湿漉漉的印记,还不肯放过他一般,舌头在顶端划着圈,不快不慢,难耐的谷欠望折磨着神经,几近灭顶。
收紧口腔,果不其然听到男人轻吸了口气。宋悲白像个熟门熟路的老手,吞吐着,舌忝弄着,一边好整以暇地看向楚南风。原来,这个平日间清冷得过分的男人也会有这样的表情,紧闭着双眼,连身体都在颤抖,沾了酒的唇咬得紧紧的,却仍有细碎喘息漏出。
感觉到了极限,药效已经挥发出来,情谷欠在身体里张牙舞爪,心脏,快跳出来了,楚南风微睁开眼,脖颈后仰的弧度镀了月色,细碎的出声:“荆,不尤……”
宋悲白眯起桃花眼,一个名字听得清清楚楚,坏了满腔兴致。师父,你可是嫌悲白不够好?
刚要起身缠上去,未束起的头发突然被人抓了满把大力扯开,宋悲白一下吃疼,被拖离数步,还没反应过来便被封了周身大穴,定在原处动弹不得,随即瞪大了眼睛,怎么是他!
荆不尤站在那里,没有表情。烛火照进那双带了些微棕黄的瞳孔,竟映出一抹忽明忽灭的暗红,恍惚间像极了冥罗殿嗜血的罗刹。
看着楚南风被束在椅后的手,已是了然:“解药呢?”
男子声音轻轻的哑哑的,怕惊扰什么似的,一步一步走过来。
“若说解药就是我的身体呢?”摆出副纯真的笑脸,宋悲白觉得后背已被没由来的汗浸湿了。
荆不尤停在面前,唇畔有笑容泛开:“是么?”轻轻抬起一只手抵住师弟的嘴,身子也欺了上去,嘴唇贴在耳侧:“那,杀了你便好。”
利刃及柄没入,封住大穴却仍有血慢慢渗出来,宋悲白瞪得眼眶都快裂开,大张着嘴,却发着没有任何人能听到的痛苦的嘶嚎。那人废掉自己一条胳膊的时候,眼也不眨地封住了自己的声音。
扶楚南风到床上,荆不尤咬了咬嘴唇,还是张口去唤:“师父,你……”
冠玉面容染了桃红,发汗湿在侧鬓,唇畔时不时有细微喘息泻出。没有办法做出回应似的,男人蜷缩着,身体带着压抑的颤抖。
被蛊惑般,一点点俯身下去,直至嘴唇轻触耳畔,试探地伸舌去舌忝,感觉到身下那人些微的战栗,便在耳廓轻轻咬了,带着温柔的力度,含住男人耳垂,声音显得模糊而沙哑:“师父,你要么?”
侧目去看时,男人微微睁开的眼睛含了水,几乎要潋滟一生中所有的春天。
那一刻,荆不尤如此清醒地觉得,自己已是万劫不复。
今日之后,倘若真有江湖再见,恐怕不用掌门之令,这人就会直接杀之后快吧。脱下衣服时,他这样想着。
☆、第九章
还没有得到应允,便吻上那人微启的唇,合着甜酒的气息,暖热中带有沁凉触觉,舌与舌相互纠缠,嘴唇也不愿分开。如此笨拙,却又如此疯狂。手指探入刚刚才掩好的衣襟,从喉间划到脐窝,嘴唇也顺着吻下来,在锁骨处小心吸吮。男人带了灼灼热度,越发敏感起来,连轻轻浅浅的吻都会牵起极小声的口申口今,身体也难耐地扭动着,经不住挑逗一般趴过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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