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绕的纱账内一穿着单薄亵衣的少年躺在白色仿若羽毛铺成的柔软大床上,一阵微风拂过轻轻扬起床幔上的流苏。
一红衣男人乘着浓重的夜色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将殿门关上,风止,纱账停止飘荡。
男人脸上带着些微疲惫之色,走到床前,看到陷在柔软的床中熟睡的少年时,神色极为柔和,疲色尽消,只剩下满满的宠溺与柔情。
少年似乎睡的不是很安稳,睡梦中眉头微蹙,微微咬着唇。
帝羽伸出手指按在少年的唇瓣上,却被其咬住。
手上猛地一痛,帝羽没有半分不悦,任由他咬着,除去一身冰凉的外衣上了床。
他用另一只空出来的手将少年揽进了怀中,轻轻抚摸着他的背脊,让其整个身体放松下来。
少年在男人的安抚下松开了微蹙的眉头,吐出嘴里咬着的异物,一股脑地贴在男人的肩颈中,向乖顺的幼崽一般蹭了蹭,睡得香甜,嘴角微翘。
男人盯着自己被咬破皮见了血的手指,喉头发出一声轻笑,将沾着透明液体的手指含入自己口中,舌尖撩过那混着血丝和唾液的伤口,愉悦地勾起嘴角,深邃、睿智的眸中翻起浓烈的情绪。
帝羽掀开被子,像是对待稀世珍宝一般动作极轻地褪下少年的亵裤,盯着那个被绑的十分漂亮的小东西。
那日让怀里这小家伙把茶喝多了,在清醒状态下扶着尿了之后,小家伙一连几天都在害臊,之后一直闹脾气躲着他不让看这么可爱的小东西。
今天倒是难得的机会,帝羽用手指把弄了几下那系着赤色丝带十分漂亮的玉柱,很有弹性,耐不住心里痒痒,低下头亲了一口。
只觉得满心都要化开了,怎么亲都不够,少年不耐烦地动了动,一脚踢了过来。
帝羽在自己脸前堪堪捉住那只仿若精雕玉琢的脚,将其老老实实地放好,把他裤子系好,没再做多余的动作,搂在怀中。
一夜睡的十分好,除了刚开始梦见被黑化真男主掏肾和掏心,白羽想了想,好像他转头把人咬了一口,然后人就不见了,之后似乎他师父回来了。
白羽从床上猛地坐起,却没在床上看到那个男人。
似乎是梦,白羽有些不清醒地想着,掀开被子却发现自己身边的地方有软下去的印子,还温热着,似乎人才刚走。
竟然不是梦!
“系统,我师父昨晚是不是回来过?”白羽直接问道。
“嗯。”系统懒洋洋地应了一声,他才不会告诉宿主被吃了豆腐占了便宜的事情。
在系统回答时,白羽已经十分确定他师父回来过。
在看到床头柜子上半透明的琉璃瓶时,少年潋滟地眸中闪过一丝欣喜。
白羽立即从床上爬起来,连衣服都没来得及穿,直接将瓶子抱上,在殿外找了个觉得够硬够不错的地方。
瓶子十分漂亮,做工精巧,瓶颈细长,犹如天鹅优美的脖颈。
白羽将瓶子朝地上狠狠地一摔,碎片四溅,就在他准备扬眉吐气时,笑容却猛地僵住了。
少年精致的脸上闪过一抹懊恼之色。
“师父太恶劣了,居然耍我!”白羽对辣鸡系统抱怨道。
本以为是被他师父收藏的那瓶就算拿全天下来换都不换,装有极为羞耻液体的瓶子,但是根本是一只一模一样的瓶子,里面根本不是尿,别问他为什么知道!
“小羽成长的证明怎么能随便乱放呢!”系统一本正经、理所当然地道,“宿主,你死心吧!”
白羽回寝殿穿衣服,此时才看到寝殿里多了一些十分漂亮的瓶子,各色材质与形状皆有,愤怒地将其一扫而空。
穿上衣服,扫完瓶子,白羽愤愤地离开了帝羽的境域,在他的院子前看到了一袭鹅黄色华丽衣裙的女子。
“你来做什么?”白羽冷淡地道,恐怕是来找他麻烦的,毕竟打了派内第一世家千金的脸。
面上虽然神色冷淡,但心内却感到些不妙,懊恼地想着昨晚睡得太沉,忘了给他师父说他打了有后台的千金小姐的脸。
昨日他不让司岚插手的原因,便是想着他至少也算是有后台撑腰的人。
但今早因为尿的事将之抛在脑后,直接撞上了苏轻裳,白羽戒备地观察四周,苏轻裳是不是带了她家一堆长辈来堵截他。
并没看到其他人,只有她孤零零的一个站在台阶上,往日里那张抹了浓妆看上去娇俏、艳丽的脸蛋卸去脂粉后,看上去水灵灵的,十分娇美,一袭鹅黄色的衣裙将人衬得亭亭玉立。
“那个,”苏轻裳顿了顿,有些说不出口。
她想起昨日被那红衣少年打了之后,将心中的怒气发泄在留在原地笑话她的人身上。
追累和抽累的时候,苏轻裳停下来休息喘息着,高耸的胸脯上下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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