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好在另一条更可怕的大新闻被掐死了,如果被爆出宫政和跟蔡斯年有某种不可告人的关系,他们俩恐怕要一起玩儿完。
但风言风语还是传了出去,就跟之前大众基本确定了宫政和已经结婚了一样,这回瞄准的点是蔡斯年有富豪男友。
虽然同性结婚也不是什么稀奇事了,但知道找的是男友的效果,还是跟女友不一样,虽然演艺圈同性恋屡见不鲜,但毕竟普通大众中,八成以上仍然是异性恋。
宫政和看了两眼光脑,眉头皱得更紧了,喃喃道:“这些人……”他重重出了口气,拿过蔡斯年的光脑来,点了几下,不知道干了什么,“你还是别看娱乐新闻了,专心休息,等你手上的疤消了,就让你出去工作。”
说着他就站起身来,要出房间,蔡斯年赶紧叫了他一声:“喂,政和啊!”
宫政和身形顿了顿,蔡斯年以前没不带姓地叫过他。
不过蔡斯年没注意这些细节,他叫人亲切,往往是初次见面就给人把姓去掉,只是宫政和一直以来姿态太高,有些不好接近,两人关系又别扭,才没怎么能亲近起来。这次两人也算是有了些许生死之交,蔡斯年感觉他容易相处多了,自然而然称呼也放松了些。
但他觉得宫政和好像有点躲着自己,让他多少感到奇怪。
蔡斯年问:“你不高兴吗?我这几天手确实没碰水。”
宫政和侧过身去:“嗯……”
蔡斯年说:“还是前几天吓着了?对了,后续调查得怎么样,听说那两个人都死了,自杀。”
宫政和沉默不语,气场有些深沉。
蔡斯年眉头蹙了蹙,忽然也有点心里不舒服:“是那天咱俩的事情被几个记者看到了,是吧,不是没传出去……”
“我倒希望能传出去。”
蔡斯年愣了。
宫政和看了他一眼:“婚都结了,都有一天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我倒希望能早点知道。”
蔡斯年说不出心里什么滋味,觉得他这婚结得挺荒谬,但确实一时半会离不了,只好打岔:“所以你应该快让我出去工作,改善形象。”
“那是两回事,”宫政和说,指了指他,“别想出门。”说完大步流星地走了。
蔡斯年盯着门口,不禁把背靠在了床头上,手里有些痒,又不敢抓,觉得连心头都痒起来了。
无事可做也是很痛苦啊。他心想,从光脑中调出一个电话号码,拨通了:“喂,希礼,事情查得怎么样了?”听了一会,跟他说,“你过来一趟吧,这件事我觉得……很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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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希礼捧着电子屏,在一堆材料上戳戳点点:“两个犯人的身家都很清白,为什么会做出这种事来,让人相当费解。两个人身体内都没发现什么药物,也无法解释他们勇猛到恐怖的那种实力。第二个人的家人还来哭诉,认为是我们无故杀了人,看了录像之后也不肯承认,说是一定有问题。”
蔡斯年盯着材料看了一会,忽然说:“你知不知道有什么能力能够控制人的行为?精神力……脑电波……应该有这方面的研究吧。”
河希礼想了想,没想出个所以然。蔡斯年忽然想起什么,一把抓住河希礼的手腕:“我都忘了问你,你那天没受伤吧。我当时知道被坑了,没办法,把你扔在那就走了,后来也没能顾上你就上了宫政和的车,你……抱歉,我现在才想起来。”
河希礼感觉手腕上有点热,不知道该说什么,最终垂下眼睛,吞吞吐吐:“没事。”
“对不起啊希礼,”蔡斯年说,“也是巧了,就那天因为去电视台,没带保镖,就出事了。”
河希礼垂着眼支支吾吾,耳朵有点热,于是越发面无表情。
这时响起敲门声,很温和的声音传进来:“蔡先生,我是苏尔曼。”
苏尔曼医生还是和风细雨,光彩照人,蔡斯年看着他,觉得很享受有些像欣赏一件艺术品,看到他眼中总是写着,“天哪,伤口真深”,“外面新闻闹的也是麻烦,可怎么办呢”,就有一种被人关怀的温暖。
“医生,”蔡斯年笑道,“快坐。”
苏尔曼为他检查了伤口,还包按摩脖子、肩膀,舒服得蔡斯年一直眯着眼,河希礼在旁边偶尔瞟过来一眼,一副没眼看的样子。
“医生,您知道什么控制他人精神的办法么?”蔡斯年问。
苏尔曼顿了一下:“你问这个……”
蔡斯年忽然感觉到什么,盯着他:“你知道什么?”
苏尔曼眼神躲闪了一下,显得有些为难:“精神控制是精神力病理学的一个分支,是很禁忌的一个学科,我们有时候在做心理治疗、催眠的时候会涉及到,但绝对不可以进行全面控制,甚至代替控制,这个你最好还是不要问,是不可以碰的一个东西。”
蔡斯年兴奋了些:“那就是说有可能了?”
“您为什么要问这个?”
蔡斯年说了前因后果,苏尔曼听得睁大眼睛,满眼都写着“我的天哪”。
“我没有敢看视频,”苏尔曼有些消受不了一样说,“竟然是这样,必须出动黑盘古才能制服对方……”他蹙着眉头想了一会,看了一眼河希礼,对蔡斯年说,“我有一些事情,希望能够跟您单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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