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这句话一出,闷油瓶微怔数秒之后二话不说就立刻压了下来,覆住我的嘴唇,得寸进尺的将舌头也伸进来攻城略地。手下也毫不留情的握住我前面,一上一下的套【哔】弄着。
我抽了一口气,止不住的颤栗。劳资自己都没弄过根本受不了这刺激,没多久便缴了械。而闷油瓶的手马不停蹄的来到了后面。
然后就感觉到那奇长的手指探入我身体,小心翼翼的扩张着。
我满头都是细密的汗,身体深处叫嚣着发了疯的空虚。紧接着,闷油瓶就借着浴缸中水的润滑结结实实的填补了那片空虚。
现在的身体还没有试过这种事,一时难以适应闷油瓶的尺寸。
闷油瓶一边安抚的轻吻着我的脸颊,一边缓慢的律动着。
不久,不适的感觉渐渐退去,取而代之的是□□的快【哔】感蔓延而上。冷不丁闷油瓶撞在了某个位置,我整个人一颤,一不小心叫了出来。这他妈是我的声音?脸红的像是要烧起来,我用手背挡住嘴,防止再发出奇怪的声音。
闷油瓶轻轻抿起嘴,握住我的手按在头顶上方,一次又一次猛烈的撞击着同一点。
你大爷的闷油瓶!我再也抑制不住口中的呻【哔】吟,却被闷油瓶的吻堵回了口中,只溢出零零碎碎的喘息。
在闷油瓶直取敌营勇往直前的攻势下欲望终于攀升至顶峰。
我全身懒洋洋的不想动弹。闷油瓶退了出来,又将手指伸了进去,略微动了动,我就感觉到有东西从后面流了出来。这丢人的感觉让我恨不得即刻晕过去眼不见为净。
闷油瓶起身出了浴缸,又把烂成泥的我捞起来。我错开他的手,有气无力道:“小爷自己可以走。”没想到刚向前一步,腿就软到支撑不住身体眼看着就要跪着地上。
闷油瓶一把拉住我,一手穿过我的腋窝,一手伸过膝窝,稍一用力,我就被他横抱了起来。
一米八几的爷们被这样抱着不由一时内心复杂感慨道世风日下。
抱就算了,还他妈的是公主抱。
就在这一夜,我深刻的体会到了什么叫不作死就不会死。
大概是天快亮的时候,被闷油瓶翻来覆去折腾了一夜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力气的我,终于如愿晕了过去。
闷油瓶也不知道是不是憋的太久了,一连半个月被他牵连着作息混乱昼夜完全颠倒。
而终于将我从他□□解救出来的人,竟然是三叔。
不过听过了三叔的消息,我宁愿什么都不知道继续和闷油瓶无知无觉的深层次交流感情。
平静的日子,就要划上句点了。
因西王母的死而沉寂了一阵的关于终极的地下调查,如雨后春笋般冲着我们而来,甚至有着誓将我们万箭穿心之势。布局多年已按捺不住的各方势力也不再隐藏着实力,大幅度的行动了起来。
小花已经连夜去了澳门亲自调查。
我也知道,该来的总是会来。
不管怎么被我们有意的无意的忽视着的那些在表面平静下汹涌的暗潮,终于还是从四面八方迎头而来。
“大侄子。”三叔见我发愣,叹息着叫着我的名字:“你去带着张家小哥找个地方藏起来,那些人本事再大一时半会也查不到你们。能躲多久躲多久吧。”
三叔说的我不是没有想过。不说什么为了世界和平这种狗屁理论,这种躲躲藏藏苟且偷生的生活我还真的不喜欢。但要我们一个个将那些不知道来自什么朝代的人抓出来向西王母那样消灭掉,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这些人既然知道了西王母的下场还敢来招惹我们,不是走投无路被逼到发了疯就是手中有着我不知道的王牌根本有恃无恐。
我身上的力量并不能随心运用,而且如那诡谲镜阵般专门克制我的东西不知道还有多少。活的时间太短,世界上流传下来的奇异东西我见过的并不多,而那个明明应该见多识广的闷油瓶偏偏失了忆。
说到闷油瓶,我不禁心里有些滞涩。好几日,睡的死沉沉的我偶尔醒来的时候,床边都没有人。而后就能听到,在洗手间中压抑的咳嗽声。
如今闷油瓶的症状发作的越来越频繁,他在我面前已经快要压制不住了。一次我甚至看到了他攥紧手心的血迹。
我的状况也比想象中的还要糟。身体一日不如一日,衰竭的尤为严重,就像是空有一个青年的皮囊,内里却在以惊人的速度急速衰退的垂死老者。头发我已经放弃染了,白的太快,恨不得直接剔成光头。
但这一切我只能装作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不知道。闷油瓶也装作什么也没发生。
因为明知时日无多,才会抵死缠绵,一晌贪欢。
我闭上眼,心下已有了决定。
屋子中没有开灯,我坐在窗前,望着远处的天空,风雨欲来的阴阴沉沉。偶尔还有几只鸟吵闹着飞过。闷油瓶没事也喜欢望着天,他的眼中又看到什么呢?
闷油瓶就在我身后,可我却没有开口问他,而是扯了扯嘴角,拼命压抑住不让嗓音有一丝的颤抖,道:“小哥,你走吧。”
许久没有声响。闷油瓶并没有回答我。然后他就那么安安静静的收拾了他并不多的东西,走到门边,拉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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