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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到屏风后有个熟悉的人影，意识到是自己唐突了。沐雨是在洗漱，他竟然抱着霁月就这样闯了进来。他把霁月轻轻放在床上，给他盖上被子，走到屏风边。

“沐雨，你知道朵朵擦脸的药放在哪里吗？”

“在……嗯……我的枕头……枕头底下……”

淞玉拿出药用指尖挑了些，仔细地摸在霁月脸上。霁月睡着的样子，安静又可爱，像小婴孩，忍不住让人想捏捏他的脸，亲上几口。淞玉这样想着，也的确这样做了。他舍不得捏他的脸，只是在没有涂药的地方吻了吻，动作轻柔地仿佛怕床上的小人儿碎掉。

沐雨在屏风后久久不出来，淞玉觉得有些怪异。刚才他说话也是断断续续的，像是在拼命忍耐下溢出的呻吟。

“我的天！你在做什么？！你疯了吗？”

淞玉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沐雨趴在浴桶边，身上还穿着衣服，桶里的水冰冷刺骨，像是刚从深井里打出来的。沐雨在桶里打着哆嗦，露出的细瘦手臂上，被他用锋利的簪子扎出一排血洞，从上臂蔓延到手腕。从血洞里流出的鲜血把木头浴桶的边沿染得粉红，沐雨竟然还像认为自己伤得不够重似的，继续用簪子在血洞里搅，扎得更深。

他一把抢下了沐雨手中的簪子，扔到地上，把他从冷水里拉出来，像剥鸡蛋似的剥了个光滑干净，抱到床上，放到霁月身边，扯过一床厚被子把他包了个严严实实。

沐雨脸色青白，原本朱红色的唇变得灰紫，头发湿漉漉的，一双杏眼好似一汪幽深的湖水，水气弥漫，倒影出点点星光月影。

“你告诉我你在做什么？你不要命了吗？你和朵朵能不能让我安生两天？他贪玩不听话，你也要学他吗？”

“我……我不……我没有……呜呜……”沐雨委屈地哭了，泪水大颗大颗地涌出来，像黑夜中的夜明珠。可偏偏他是个执拗的，哭得这么厉害却不肯出声，死死咬着樱花般的唇瓣，颤抖着让淞玉也舍不得对他大声斥责。

他抹掉沐雨脸上的泪珠，可那串串珠子像怎么也抹不完，如泉水般流淌不止。原本瑟瑟发抖的沐雨，却把裹在身上的被子踢开了，在淞玉抚摸他的脸的时候，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嗯……啊……”

淞玉顿时像摸着个烫手的山芋，把手缩了回来。沐雨原本在冷水中积攒的那些凉气终归是敌不过催情的雨露香，很快身上就如同火在烧，阳具高高翘起，还跳动了几下。

“沐雨……你也……”淞玉懊恼不已。早知如此，就应该自己去救霁月。沐雨因为救人而中了媚药，一路上苦苦支撑，到了客栈依然不动声色，躲在房里自残。在霁月身上，他已经领教到这媚药的效力有多么非同小可，让一向别扭的朵朵在自己怀里扭得好似淫娃荡妇。沐雨在手臂上扎了那么多血洞，又泡了那么久的冷水，如果他今晚没有过来找沐雨，后果不堪设想。这个傻瓜，宁可折磨自己，也一声不吭地默默承受，与他相处的时间越长，就越发难以忽视他了。

沐雨觉得自己浑身的每一寸皮肤都烧着了，肉快烧熟了。淞玉把他抱在怀里，他就像摸到了一处清凉的巨大玉石，整个人都贴在上面汲取丝丝凉意，来缓解心头的饥渴。

“沐雨，你听着。你救了朵朵，是他的救命恩人，就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不会眼睁睁看着你伤害自己，不闻不问的。你只是中了媚药，需要与人交’合，后庭处吸收男子的精液，药力就会消退。朵朵和你一样，方才我已经把他身上的药解了，现在轮到你。你没有选择了，现在能救你的人只有我。虽然我不想这么做，但形势所逼，我相信朵朵知道了，也不会怪我的。我今晚就要了你。从今往后，你和朵朵一样，是我的人了。我会好好照顾你，保护你，不会让你受伤，不会让你受人欺负。你们的仇，我会帮你们报。朵朵也在这里，你不用怕，他累得睡着了，不会看你，你不需要害羞。现在我要进到你的身体里，可能会有些疼，我会尽量轻一些，若是难受，就叫我的名字，咬我，打我都可以。不要闷声不吭，知道吗？”

沐雨的苍白的脸色渐渐染上了酡红，他的头埋在淞玉怀里低低地嗯了一声。

淞玉像安抚一只受伤的小白兔似的，抚摸着沐雨的裸背。他看了一眼躺在床里的霁月。朵朵，你不会怪我的吧？我救的人，是你喜欢的，要是你醒着，也一定会救他对吗？

淞玉把细长的中指挤进了沐雨紧闭的穴口，沐雨紧张地弓着背，脊柱的一块块骨头凸出来。他揪进了淞玉的衣衫，小声呜咽着。

“沐雨别怕，与男子交’合，就是用后庭承欢的。你这处太紧了，我用手指帮你松松。”

“……嗯”

“你把我的衣带解了罢，在我身上摸摸。”

“……嗯”

淞玉刚刚经历过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下面有些半硬。沐雨纤细有力的手指在他的胸前蜻蜓点水似的摸索着，他能感觉到沐雨对着自己还是非常放不开的。

“可以稍微用点力，在乳首上抠挖，肚脐上摸，咬我的肩膀，舔我的喉结，都可以。”淞玉循循善诱道。

“……哦”

沐雨是个听话的好学生。和朵朵在一起的时候，他是决计不肯取悦自己的。但沐雨不同，他呆呆地听从着淞玉这个情事师傅的教导，手指青涩地动作着。抠乳首的话，他会痛的吧。沐雨轻轻地用指腹点了点淞玉的乳首，抬头看了看淞玉的反应，发现他正含笑看着自己，于是羞涩地低下头。后庭处已经适应了一根手指浅浅的抽插，有些涨涨的，但不难受。

“要这样子。”淞玉另一只手捏住了沐雨的茱萸，一扯一扭，沐雨就发出了好听的声音，隐忍的，却勾得人心痒痒。

淞玉趁着沐雨喘息的当空，又往他身体里挤进一根手指。沐雨这才觉得有些疼了，那处好像裂开了，却有好像有酥麻的感觉传来，稍稍缓解了小腹里燃着的那团火。

沐雨舍不得咬淞玉的肩膀，就在他的肩窝和锁骨周围用嘴唇抿着，时不时伸出舌头舔两下。淞玉的身上渗出细细密密的汗珠，有些咸，但是那种如烘烤木头芯子的好闻味道却越来越浓烈，让沐雨愈发觉得欲火焚身。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变得这么饥渴？那媚药，真的有淞玉说得那么厉害？其实自己用簪子扎手臂的时候，感觉已经不那么难熬了，痛觉暂时压制住了欲望。可是现在，在喜欢了这么久的人怀里，他的手指还插在自己难以启齿的那处隐秘之地，这种肌肤相贴的亲近，是沐雨做梦都不敢想象的。

淞玉的两指并拢抽插着，那处发出滋滋的水声，听的沐雨面红耳赤。不知道淞玉碰到了哪里，他忽然觉得自己的身子像是被蝎子蛰了，打了个激灵。

淞玉没有错过怀里的害羞人儿这么明显的反应，他绕着那处让沐雨快乐的点变换着角度戳刺碾磨，直磨得沐雨小声抽泣，叫着他的名字。

“淞玉……淞玉……那里……好奇怪……”

“那里就是后庭滋味的妙处，你会喜欢上这种感觉的。等一会儿换上我的东西，更磨得你找不着东西南北了。”

“……”

沐雨的小穴开始有规律地收缩，内壁的嫩肉吸’吮着淞玉的手指。

“好难过……”沐雨的分身直挺挺的指着淞玉的腹部，无论后庭受到怎样强烈的刺激都发泄不出，沐雨眼睛红红的，目光柔柔地望着淞玉。

“这样是泄不出的。沐雨跨到我身上，让我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