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爬楼梯却免不了磕伤,林尧的腿上不一会儿就青青紫紫,林尧强忍着痛,努力跟上白沐风越来越轻快的脚步。
来这之前,林尧就趁在家的一天把该收集的资料都收集,白沐风的花边新闻不算少,他常用的别墅就是那么几套,设计图都记住了,包括一些事情,比如性格和早年经历。
林尧就发现他好吃温柔淡雅款,像一朵清幽的兰花却又触手可得,可能和私生子成为白家家主的经历有关,他既渴望一个像他妈妈那样温柔体贴的,却厌恶和他妈妈一样柔弱的菟丝子,想要一个柔中带刚的真心人,林尧就变成一个外表温柔弱小、内心倔强的人。
“这是凯文,很漂亮吧?”鹅黄色的灯光打开,林尧一下子被惊呆了,黑色的大床上躺着一条血红色的大蟒蛇,足足有碗口那么粗。
除了那条大蟒蛇外,那张床上还锁着一个浑身赤、裸的美女,眼泪鼻涕流的满脸都是,看不清原本的样貌。血红色的大蛇缠绕着赤身裸体的美女,就像抱着一个抱枕,尾巴包裹着那不可描述之地。
林尧仔细看了一番,锁链的另一头是嵌在墙里的,另一端在这个美女的脖子上,说她是美女因为那丰满的身材,林尧看了一会儿才从脑海里的资料对上号,白菲菲,十八线女星,模特出生,三个月前还白沐风搭上了。
“凯文先放开她,你一直靠着她我可是会吃醋的。”林尧默默地低下头,对白沐风温柔到甚至有些撒娇的语气不置评价。
诡异的是那条红色的大蛇,懒洋洋地抬头看了白沐风一眼,对着林尧吐了吐信子就甩着尾巴让开了。这一让开白菲菲身下的不可描述就没有任何遮挡,那是一个特殊的道具,类似贞、操裤加导尿管和震动、棒的混合物件,而白菲菲嘴里咬着口塞,津液横流,怪不得被折腾成这样却只发出“唔唔”的声音,甚至没有失禁在床上。
林尧缩在一旁的角落,试图减少自己的存在感,但是那条大蛇盯了他半刻,居然缓缓游了过来,林尧浑身僵硬地与他对视,一动也不敢动。
白沐风也不管自己的宠物蛇和小奴隶有没有发生什么跨越物种的友谊,这个白菲菲虽然也姓白,但是和白家没有半毛钱关系,但是白菲菲不识好歹,妄想借着白家的名声给自己铺路,他看起来是那种色、欲熏心、好糊弄的人吗?
可怜的白菲菲被折腾了一天了,看见白沐风简直就是崩溃了,如果不是手也被绑着,她肯定抱着白沐风的大腿跪下来哭着说:“我错了对不起!求求你高抬贵手放了我吧!”
林尧倒不怕蛇,只是惊奇这条蟒蛇居然如此通人性,不过作为人设,林尧被蛇信子在脸上舔了一下身体一颤,差点要动手,还好忍住了。
把白菲菲扔出别墅去的白沐风饶有兴致地看着凯文和林尧之间的互动,尤其是林尧脸上欲哭无泪的表情,真是让他蠢蠢欲动。
好在这位蛇大爷并没有缠绕上来,等林尧换上干净的黑色床单、被罩,蛇大爷凯文就又躺回了床上,就是原本温热的人体取而代之的却是空的锁链。
蛇大爷凯文表示非常不满,直起身子对着白沐风吐信子,琥珀色的竖瞳紧紧锁定着林尧,意思很明显,他要这个做抱枕。
“凯文,他现在还不行,不过会有那么一天的。”白沐风嘴角弯起一道笑容,声音也温柔至极,可是作为他(它)们之间对话的当事人,林尧只觉得遍体生寒。
被白沐风拍了拍蛇头的凯文吐着信子舔了舔白沐风的手指就趴会床上团成一团,看着白沐风带着林尧离开了它的房间。
林尧觉得自己至今待遇都还算不错,除了担惊受怕真的损害身体精神的严重S那个M并没有体验到,恐怕和自己表现的是他的理想型有关。
人们对于自己的理想型总的来说是非常宽容的,林尧没有彻底攻略秦风就是因为理想型不符。
对于男孩子来说,女孩子有性别上的优势,因此哪怕不符合理想型长期相处也能形成感情,不符合理想型的男孩虽然也能达到这个效果,但是所需要的时间精力要远比不符合理想型的女孩子要大的多,这与社会文化对意识的潜移默化有关。
秦风对男♂性的理想型是冷硬的忠犬,在少年时期父亲的意外丧失使他对这种男子气概比较明显的类型容易产生好感。
如果林尧刻意伪装也只能做出冰山傲娇,性格的差异太大,林尧又不是全能的,就算是影帝也做不到演出彻底改变自己的性格,因此林尧根本就没有打算从这方面下手。
林尧只要渣了秦风就好,林雨身为前女主和其他女主能够抗衡,而白沐风这个大boss也能和秦风分庭抗礼,林尧只要刷足这两个人的好感度就足够渣了秦风。
白沐风虽然是一个神经病,但是比起口蜜腹剑的秦风,林尧居然觉得这个蛇精病还是挺可爱的?奴隶是不能上桌的,白沐风自己吃饱喝足后就去投喂林尧,用下面的嘴。
白沐风投喂了两颗沙拉里的圣女果、几块冰镇葡萄酒的冰块、半根小黄瓜,然后他就把林尧丢在餐桌上,自己跑去和凯文睡午觉了。
可怜的林尧红着鼻子眼眶,惨兮兮地仰躺在餐桌上,融化的冰块从冻的通红的不可描述之地流出,透明的液体让林尧有一种失禁的错觉。
林尧一点一点地爬起身,但是无力的双腿根本站不住,“扑通”一声就摔在了地上。
两边的仆人一个个无视了林尧,上前收拾餐桌,桌椅挪动、刀叉碗碟相撞、凌乱的脚步声,这一切都让蜷缩在角落里的林尧感到羞耻,苍白的面容有些羞红,水润的嘴唇也被咬的几乎要滴血,黑曜石般的眼睛不安地看着四周,生怕会遭受更严酷的玩弄。
只有主人才有资格给奴隶喂食,滴水未进的林尧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没有主人的命令,在不可描述之地的圣女果和小黄瓜甚至不能被取出,林尧就只能在这样的状态下跪伏在凯文的房间外等待着。
等白沐风醒来,一开门就看见蜷缩在门边睡得非常不适的林尧,乌黑光泽的小脑袋和奶白的肌肤相处强烈对比,看起来十分可怜,白沐风恍惚地想到他曾经拥有一只小奶狗,只是很快被他的好弟弟发现从阳台上扔了下去。
“唔……白沐风?”林尧在睡梦中被捏住下巴抬起脸,迷蒙地睁开湿漉漉的眼睛,苍白的脸上一片潮红,姣好的眉皱在一起,显然很不舒服。白沐风的笑容灿烂,语气温柔,但是捏着林尧下巴的手却越来越用力:“叫什么?”
“痛!”林尧低声痛呼,摇头试图挣脱,生理性的泪珠在眼眶里不住打转,混沌的大脑最终意识到这个人是谁后就哑着嗓子喊了一句:“主人。”
白沐风这才满意了,松开林尧的下巴,看着迅速变红的手指印,让仆人带林尧去清理。林尧手脚发软,跌跌撞撞地跟着仆人到了卫生间,在他人的注视下一点一点把不可描述之地的异物取出,羞耻的泪水一下子流了下来,林尧闭上眼睛把自己里里外外冲洗干净,可是最后实在撑不住了,在最后一次浣肠后昏了过去。
林尧刚刚割腕,身体还很脆弱,今天又一番折腾,晕过去也是很正常的,但是身为奴隶,没有让主人尽兴就晕过去是需要惩罚的。
这个惩罚就是林尧手腕脚踝一起绑在身后,跪在地上仰面把自己胸膛上的两颗红豆献给主人的脚趾玩弄,而林尧嘴里咬着一根手腕粗的低温蜡烛,津液不住沿着嘴角滴下,而蜡烛已经被点燃,烛泪时不时滴在胸膛上形成斑驳的痕迹。
白沐风一边看文件一边玩着林尧,等到这些文件看完,林尧嘴里的蜡烛也烧的差不多了。蜡烛滴下去的时候并不是最疼的,把蜡印揭下来才是最疼的,揭完后林尧的胸膛上满是一片片红痕,仿佛一阵樱花的花瓣雨落在了他身上。
林尧红着眼眶,虽然眼角湿润却强忍着没有流下来,有些空茫的表情显得恰到好处,他似乎想掩饰这种恐惧,但是落在白沐风眼里却有着一分诱人的意味。没错,就是诱人。
白沐风放下文件,头也不回地开口。“去把凯文抱来,下午茶的时间到了。”一直在不远处侯着的精壮男仆听见主人的命令,立刻行礼,然后离开去楼上抱那条分量不轻的大蛇。
乖巧安静的女仆立刻端着一盘模样精致味道可口的茶点和一壶沏好的红茶候在一旁,至于林尧他们一个个都仿佛没有看见一般,果然是训练有素。林尧到现在已经淡定了很多,但是还是忍不住脸红耳热,闭上眼睛等待白沐风下一步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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