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如同复制般,秦琼琋给剩下四个人扎的针,排列出的图形总是一模一样,精准地找不出丝毫差错。
“动了!你看那个人眼皮动了!”
“我去!那个人醒了!这个人真的是懂古医的!”
“何止懂啊!看他的造诣比天华古医院的戴林都要高了吧!他才多大啊!”
青年将周围人的惊叹收入耳中,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更是好像被人打了一巴掌般火辣辣的疼。
他完全想不到,在他眼里博人眼球的骗子,却是把他这个近年来新医界的新星给狠狠地比了下去。
更别提他这个新医医生还一向看不起古医,认为古医多余了。
而且眼前这些病人的症状他从来没见过,就算真的顺利送去了急诊室,他也不能肯定能把人治好。
“呕——”第一个醒来的人当即坐起,朝旁边吐了起来,很快,一口黑血便被他咳吐了出来。
也是在他把黑血吐出来的时候,他的肤色才完全恢复正常。
那人刚清醒还有些不知身处何地的茫然,感觉到哪里不对,一低头就看到胸前竖着的一排排针。
惊讶地倒抽一口气,还没等他回神,就见到一个面目冷然的男子弯下腰,一一把针给拔取了出来,登时一阵阵麻痛从身上传来。
好不容易身上的痛楚缓解了些,他刚转头打算询问那个男子,就看见了另外四个和他处境相似的人。
“这是……?”
有围观群众听到那人的问话,热心地给予了回答。等到那人了解了情况,准备向秦琼琋和易缒嗪道谢的时候,却见两人已经回收并且消毒了全部的针,转身离开了。
“哎?等等!请问你们叫什么?能不能留个联系方式?”最先清醒的男人望着两人的背影,连忙问道。
不说这个男人了,在场参加拍卖会的,多是些喜欢古董的中老年人或者爱面子的暴发户。虽然思想不算陈旧,但也没到能紧跟潮流的地步,因此都是不认识秦琼琋和易缒嗪的。
一直等在一旁的青年见秦琼琋看都没看他一眼,眨眼间转身就走出了一米开外,当即慌乱地跑上前拦住了秦琼琋。
“等等!你还有几个人没救呢!”
秦琼琋饶有兴味地看着青年,只觉得青年的语气理所当然的很有趣。
听青年的口气,似乎那几个不听他提醒中了毒的人,是他的义务一般。难道就因为他会救治,那几个和他毫无干系的人突然就能变成他的责任?
“我为何要救?”
秦琼琋温和地笑了,看到了青年的目光由理所当然变成了惊诧与气愤。
“你难道要见死不救吗?!你这个人真是太恶毒了!”
“我只知道杀人是犯法的,不知道我一个路人走着路还能犯法?”
秦琼琋眉眼温润,不见丝毫除疑惑之外的情绪。
见死不救并不是完全不犯法的,但它要构成犯罪,当事人和被见死不救的人,首先就必须具备法律性质的义务。
而秦琼琋既不是医生,又和那些人没有血缘关系或姻亲关系,说是过路的路人根本没有问题。更何况听青年的语气,应该是连诊金都没打算付的。
“你可是医生!你见死不救就是犯法!”青年的脸气得涨红不已。
秦琼琋闻言摇头失笑,在众人眼里,他笑得有些不合时宜和莫名其妙。
不等秦琼琋解释,易缒嗪讽刺地望着青年,道:“他不是医生。”
“我可从没说过我是医生。”秦琼琋接着易缒嗪的话,嘴角噙着浅笑,又道,“我劝你这个医生快带着他们去就诊吧,这一次希望你能听我的,千万不要再直接碰到他们的皮肤。”
“你不可能不是医生!不可能!”青年一副受了刺激的模样,他不相信一个业余的人能解决他都难以解决的问题。
见青年又要说什么,易缒嗪皱了皱眉,不悦地喝声道,“他很累了,需要休息。”
闻言,众人纷纷看向秦琼琋,细心地观察起来。
果然如此,不仔细看还看不出来,但只要认真观察,就能发现秦琼琋的脸色有些苍白,唇色都失了血色,额际隐隐还能看到沁出的汗珠。
秦琼琋这样随时都可能晕倒的状态,怎么还可能继续再完成一番不算小的工作量,救治好那几个中毒的人?
更何况众人所知的古医针灸一向耗时长,秦琼琋那样短时间内就施针救治完毕的,众人还是第一次见。刚才还不觉得,现在想来秦琼琋所耗费的精神力恐怕是成倍的增长,不亚于做完五个大手术。
青年这样,就跟强逼着一个刚刚能从病床起身的人,立刻去操场跑一千米有什么区别?
众人心中的天平全然向秦琼琋倾斜,纷纷用谴责的目光看向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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