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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鸟阁的屋子不比卫家的通风好,大概是寻欢作乐的场所都习惯遮遮掩掩的缘故,墙上唯一一扇窗户还挂着厚厚的绛紫色窗帘,卫泽看了一眼就憋闷得发疯,蹬掉床上的薄被对着门嚷嚷:“糊涂东西,一点眼力见儿都没有,还不送些冰块进来?”

门外的小厮唯唯诺诺地跑走,片刻就端着装冰块的盆蹑手蹑脚地窜进来,低着头也不敢看床上的卫泽,放下盆就跑,倒是老鸨站在对面厢房大声招呼:“你们快去给卫二爷倒水呀!”

说来也巧,这两个小厮虽然机灵,却并不是一直伺候卫泽的那几个,尽管知道屋里躺着的是个公子哥,可说到底对卫泽的爱好一无所知。而翠鸟阁中的暗语却多如牛毛,就拿“喝水”来说,寻常人家喝水即是喝茶,到了他们这儿却有了另一层旖旎的意思,于是他二人自作聪明给卫泽拎了一壶加了“料”的水,还暗自得意,觉得待会儿就能从爽到的公子哥手里拿到许多赏钱,殊不知卫泽本身就因为涨奶而欲火焚身,现下又猛灌了这些水,情欲顿时在身体里肆虐起来,趴在床上疯狂地扭动着身子,不知不觉间就把衣服脱光了。

再说另一边,卫然一大早就去了商行,看完几封加急的电报后闲了下来,料定卫泽不会老老实实待在学堂,便开车去了翠鸟阁。卫然可不算是熟客,连老鸨见了他都想了好半天才挤出一脸的笑意:“真是稀客。”

“卫泽在哪儿?”卫然嫌老鸨身上的脂粉气难闻,蹙眉往楼上走,“来多久了?”

老鸨眼睛转了转,支支吾吾装作回忆的模样:“卫二少?他今天来了吗,我怎么没见着?”

卫然的脚步微顿,从怀里掏出几张钱票扔到老鸨手里,老鸨却为难地不知该不该收。

卫家的名头在城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那点关于继承家业的破事儿自然就成了家家户户茶余饭后的谈资,卫然此番回来,外头风言风语就没停过,传得最神乎其神的就是他是杀回来和卫泽争家产的。老鸨是个过来人,来翠鸟阁找乐子的富家少爷家里头多半都乱得很,得罪一个一时间看不出什么,可若是秋后算账,十个翠鸟阁都得赔进去。

卫然跟着商队跑了三年,心机颇深,自然明白老鸨担心什么,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淡淡道:“我没那么多耐心。”

“您可真是难为我……”老鸨大夏天愣是被吓出了一身冷汗,攥着沾满香粉的帕子试图拖延时间,“您让我想想。”

卫然抱着胳膊靠在楼梯边轻哼,卷起衣袖看了看腕上的手表:“听说你们翠鸟阁的地契快到期了?”

老鸨顿时蔫了,抬手指着走廊尽头的那间屋子战战兢兢地恳求:“爷,我们做生意不容易。”

卫然本不欲多纠缠,既然老鸨给他台阶下,就欣然道:“是啊,都不容易。”说完抬腿就往老鸨指的那间屋子走,刚一走近就见两个小厮鬼头鬼脑地凑在一起笑,心里不由得突了一下,鬼使神差地拽住其中一个询问:“你们在这儿做什么呢?”

小厮见卫然穿得得体,不敢怠慢:“爷,您来玩儿?”

“这屋里是谁?”卫然微微眯起眼睛,装作漫不经心的模样问道,“可是卫二少?”

“哟,您是卫二少的朋友?”小厮闻言立刻谄笑着凑上来,“爷,您可来的不是时候。”

卫然听罢,只觉得脑海中有根弦“啪”的一声断了,以为卫泽在里面和别人亲人,抬腿就要往里面闯。小厮觉得卫然是同卫泽一起来玩儿的公子哥自然不会阻拦,还自作聪明地帮他们带上了门锁。

卫然一推开门就傻眼了,就见卫泽赤身裸体地在床上扭动,甜腻的情欲气息和奶香交织在一起,撩得他瞬间来了兴致。

“哥?”卫泽意识昏沉之际,隐隐约约瞧见了卫然的身影,满脑子只剩下昨夜他哥帮他吸奶的场景,跌跌撞撞扑到卫然怀里,“哥……帮帮我……”

卫然搂着光溜溜的卫泽,眼睁睁看着他把奶水蹭在自己的西装上,抬眼飞快地扫了一圈空荡荡的房间,最后目光汇聚在桌边的茶壶上。卫然虽然不来这些地方寻欢作乐,可对下药的手段知道得一清二楚,自然想明白卫泽是无意中喝下了夹“料”的水,顿时又好气又好笑,如此下作低劣的手段,也只有卫泽会傻到中招。

“哥……”卫泽哪里吃过这种药,已经烧到六神无主的地步,“哥,我好难受……”说完哭着去扒他哥的衣服,把卫然推到椅子边坐下,自顾自地跨坐上去,“好哥哥,快帮我吸一吸。”

卫泽是个双儿,被下了药以后哪里还能忍得住,没被人碰,花穴就湿得一塌糊涂,胸口断断续续溢出了奶水,可总归没有卫然吸得舒服,自然拼了命地求他哥帮忙。

“多大的人了,喝水前都不多个心眼。”卫然摘了眼镜埋头喝奶,恨铁不成钢地打卫泽的屁股,“我不来谁帮你?”

卫泽被打得身子软了半边,抱着卫然的脑袋直呼:“好哥哥,你快帮帮我。”他服软后的声音又轻又哑,听得卫然只想狠狠地亲他的嘴,吮着乳粒时便忍不住用牙尖摩挲着柔嫩的乳肉,手掌沿着卫泽湿漉漉的臀瓣来回揉捏,指尖满是粘稠的淫水。

“哥,我痒……”卫泽胸口的胀痛稍稍缓解,下身却痒起来,本能地弓起腰磨蹭他哥胯间肿胀的性器,“帮我摸摸好不好?”

卫然听了这话,身体里仿佛窜过一阵电流,手掌猛地用力把卫泽按在了自己怀里,滚烫的欲根隔着裤子顶在他的花穴边。卫泽先是餍足地喘息,继而难耐地扭动起腰:“要哥哥摸……”

“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卫然的嗓音哑了几分,抱着卫泽往床边走,“我可是你哥。”

卫泽被情欲烧糊涂了,哪里还在乎抱着自己的是谁,卯足了劲儿往卫然怀里钻,满口胡话:“好痒……哥哥你插进来……”

卫然闻言立刻把卫泽放在腿上,扬手就对着他的屁股打了好几下:“这话谁教你的?”

卫泽被打出了感觉,竟然抱住他哥的大腿翘着屁股扭动起来:“要哥哥插……就要哥哥插进来!”

“不学好。”卫然气不打一出来,虽然对卫泽早有觊觎之心,乍一听这种胡话免不了还是生气,追根究底还是气卫泽学坏,“天天逃学,现在还会说这种话了?”

卫泽身子难受,花穴痒得厉害,早就受不了了,可他哥只知道打他,连碰都不碰一下滴水的花穴,于是终是恼了,趴在卫然胯间哭哭啼啼地咒骂:“哥,你是不是不行?”卫泽伸手摸着他哥的性器愤愤道,“要不我去给你……找点药,你把我上了好不好?”

“还知道给人下药?”卫然气急反笑,按着卫泽的腰打他的屁股,这下子是真的带上了一点劲儿,把卫泽打得噤了声,半晌才缓过神。

“王八蛋……”卫泽扭动着腰挣扎,“你……你有病用手帮我也行……”

“还敢说我有病?”卫然作势又要打。

卫泽不干了,趴在床上翘起屁股,用颤抖的指尖撑开了津水四溢的花穴:“没病就插进来……插进来软了再去喝药!”

卫然扬起的手落了好几次都没落下去,最后转而解了衣扣,脱光了衣服把卫泽抱进怀里:“不插你,你该一辈子都觉得我不行了。”

卫泽充耳不闻,满心满眼都是他哥胯间那根紫黑色的狰狞欲根,小穴馋得直流口水,全淌在床单上,他伸手急切地摸,觉得烫人得厉害就换了腿根磨蹭,蹭着蹭着卫然的性器就顶在了花穴边,两片软肉被压得扁扁的,汁水一股接着一股涌出来。

“哥……”卫泽眼巴巴地望着他哥,倒让卫然想起小时候卫泽想要自己的东西时的眼神,全是这幅含着泪无辜的模样,虽然知道他是装的,卫然永远都会心软,这次也不例外,当即托着卫泽的臀瓣顶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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