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公子低头送上小嘴,舌头带着血腥味涌入口中,李大哥如寻回失而复得的珍宝一般猛力卷住来之不易的软舌疯狂舔舐,抬起头吮吸着公子薄薄的双唇,照着记忆里的敏感点一下下撩拨,终于在粘腻的水声中听到公子久违的甜腻呻吟。
“唔…………嗯…………唔…………”
他一瞬不瞬地盯着公子,生怕错过了他脸上一丝一毫的变化,公子纤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眼里慢慢盈满水汽,脸色开始发红,鼻尖涌出汗珠,一副情动的模样。公子在清醒的时候主动跟他接吻的认知让他无比激动,手脚并用想扯掉铁链,可惜铁链牢靠,只能换来室内此起彼伏的碰撞之声。
“好吵。”公子退出了唇舌,水光潋滟的薄唇上还连着银丝,一脸潮红地居高临下俯视他,低低地责怪道。
“给我解开。我让你爽死。”李大哥声音低沉暗哑,情欲勃发。
“没用的废物,绑着就不能让我爽了吗?”大公子咬着他的耳朵,恶魔一样轻轻嗤笑。
“太紧了。”李大哥抖了抖手,铁链和应一般响动。
大公子勾唇一笑,笑容魅惑诱人,他抬高身体膝行到李大哥面前,挺着肉根戳刺他的嘴唇:“把我舔射了,我就考虑放开你。”
李大哥想也不想,一张嘴就吞进了湿润的龟头,回忆着以前在勾栏里头被姑娘们伺候的方法,伸着舌头舔舐马眼,舌尖轻轻抵着顶端的小孔旋弄,惹得大公子娇喘出声,身子抖了几下,几乎要扑倒在他身上。
“啊…………别…………别戳那里…………啊…………”
大公子伸手撑着床头,扶着身体,肉根被吞进一个高热的地方,舌头像小手一样灵活按压着马眼,舒服得神魂都要出来了。这一年以来他也不是没有放纵过自己,自从药效消散之后,他回忆当时被控制的情形,恨得几乎要杀了所有人,但同时也清醒记得李大哥如何温柔对待自己,两人如何灵魂相贴一般抵死交合,心里不由得带上了一丝留恋。四人逃跑之后,他缴获了李大哥当初说要送给他的礼物,拿着那对银制的乳环,他咬着牙几乎是要杀人一般想着,好你个李大哥,操完我就敢逃,等抓回来了一定要打断腿!
大公子一边恢复一边派人寻找他们四人的消息,期间也有像以往一样纵情肉欲,可惜早就习惯了被操弄的身体,无法对着女性有感觉,每当夜深人静,耳边总是响起李大哥低沉的声音,他把自己压在窗边,压在池水里,压在后山那个破旧的木屋里,一次次深入操干,巨大的阳根每次都撞到最深处,炽热的肠壁被摩擦得几乎要融化,这份过电一样的快感让他再也看不上别人,只能在深夜里握住他留下来的乳环,一下下用玉势慰藉着空虚的后穴。
此刻日思夜想的人正在帮自己含弄,光是这样就能让他激动到射出来了,然而这人的唇舌功夫居然这么好,也不知道当初是谁给教的……想到这里,公子又醋意横生,一下掐着李大哥的下巴,抽出肉根拍打他脸颊,质问道:
“技术这么好找谁练的?”
李大哥笑了笑,很快反应过来他是在吃醋,并没有答话。
公子被他这副悠然自得的姿态给惹得发怒,抬手扇了他一个耳光,一个之后又不解恨,再扇了两个,把人打得脸颊红肿,才狠狠地说:
“我不管你从前怎么样,以后只能给我舔!敢不听话就杀了你!”
这句几乎是宣誓主权的话让李大哥听得心头一震,高贵冷艳的公子,醋意大发的公子,乖顺依赖的公子,蛮横无理的公子,心狠手辣的公子,所有的公子都让他心生怜惜,想好好疼爱他,想揉碎他吃进肚子里,想和他永远在一起。
即使,是以阶下囚的身份。
李大哥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卑微,本来纵马沙场想做一番事业,结果太平盛世也没能建功立业,后来做了公子的随从,也只能做一些鞍前马后的琐碎事务,直到参与了报复公子的计划,遇到了足以让他心尖颤动的公子,不但身体软绵对味,连脾性都那么乖巧可爱,虽然他知道这不过是公子的其中一个假象,真正的他,是交配过后会吃掉雄性的母螳螂,是带刺的玫瑰,是高高在上随意可以决定人生死的上位者,而自己不过是一介草民,两人云泥之别,如果不是那场荒唐的报复,根本不可能有雨露之欢,而如今,居然在不可能的道路上再次让他看到希望,怎能让他不疯狂?不求之若渴?
李大哥全然不顾皮肉的疼痛,深深地望着大公子:
“只要公子能让我操,自然没有别人的事。”
说罢又是一个耳光,“还敢跟我提要求?”
李大哥看出来公子是有点羞涩,于是笑了下,声音变得更加低沉嘶哑:
“仔细手疼。公子,小嘴很饿了吧,让我喂饱你。”
公子抿着嘴唇唔了一声,小脸迅速飞满红霞,怒道:
“你还没给我舔射!”
李大哥从善如流地含住了嘴边的龟头,在他眼里这根连腥臊都没有的下体干净得不似凡物,深红可爱,一如身上的人那么娇羞,他饱含爱意地温柔舔舐他,手不能动,只能靠舌头不断抚慰,撩过冠状沟,不出意外惹得公子一阵紧绷的颤抖,他眼里笑意更深,收起牙齿让公子不断穿刺在他口中,很快公子就喷射在他嘴里,浓浓的味道被他全数吞进肚子里,还意犹未尽地舔了一下顶端,把射过的公子弄得又喘了几声。
“啊…………”
公子满脸潮红地抽出自己的肉根,暧昧的银丝还连在上头,他看着李大哥把自己的精液全部吞食,舔着唇的样子似乎吃了什么美味的东西,身体便哄一声好像着火了一般,血液翻腾,后穴酥麻,一张一缩地分泌汁液,想要剧烈的贯穿。
他双手撑着李大哥的胸膛,慢慢往后退,退到直立高耸的肉根上头,便摇摆着臀部,低头去对准。黑发垂落在腹部,和雪白的皮肤交相辉映,此情此景美得李大哥粗喘如牛,恨不得一下就捅穿这个尤物。
龟头戳刺了几下湿淋淋的小口,李大哥一个耸腰挺胯,挤进去了一个大头,肠肉随即欢欣地吸弄着往里拉扯,公子抖着腰慢慢往下坐,享受着互相慰贴的销魂摩擦,优美的颈脖后仰,全身崩成一道雪白的曲线。
“啊…………唔…………好粗…………吃到了…………”
李大哥无法忍受这么慢吞吞的动作,刚进了一半便狠狠一耸,大半根没入顶到深处,久未造访的甬道一如梦中那般紧致湿润,箍得不留空隙,夹得他本来为数不多的理智都消散殆尽,马上不留余力地狠狠挺入,用要操穿肚子一样的力度猛烈攻击。
“啊…………啊…………慢点…………好快…………啊…………”
大公子没想到这人如此性急,还剩一点没吃完就开始进攻,被这剧烈地势头给弄得如同风中树叶一样凌乱摇摆,久旱逢甘霖的小嘴被不断顶撞贯穿,爽得汁液乱溅,敏感得好像一碰就要融化似的,嘴里接连吐出羞耻的话语,双手几乎要撑不住身体。
“慢点…………啊…………啊…………”
铁链哗啦啦不断响起,吵得几乎要遮住大公子甜腻的喘息,床上一个雪白的美人正跨骑在一个深肤色的壮汉上,如同骑着一匹发疯的野马,被顶得秀发凌乱,臀肉翻飞,大床不堪承受一般发出咯吱的声响,几十下之后,美人双眼迷乱地歪倒在壮汉身上,依旧被一下下顶得身子剧烈起伏,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艳丽喘息。
“啊…………慢点…………要捅穿了…………啊…………好爽…………”
李大哥觉得自己几乎没有第二种意识,脑海里只有一句操死他操死他操死他的念头,不断不断埋入,凶狠的突刺,最好干穿他,弄破他,让他沾上自己的气息,打上自己的标记,那么软绵湿润的肠穴只能是他的,现在是他的,以后也是他的,最好把他干到神智不清,心心念念只有自己,再也想不起去做别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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