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轩像是安慰般地抚弄着林木已经散乱开的长发,低声安慰道:“师傅待会帮你弄干净。”说罢,他的肉棒试图拔出,刚刚从那温暖濡湿的小穴中退出来小半,兀地听见了房外的动静,整个人都一顿——
是谁?
想必是刚才在情动之中一时疏忽,他竟然没有听见……
“轩木!轩木!”
是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林轩立马辨出了这是往日大通铺的一人,关系尚好。
林木整个人都僵住了,与师傅一齐下意识地屏住呼吸。
“轩木?兄弟给你拿了酒来,回请你昨晚的酒水呐!”那人似乎是在门口转悠了两圈,低声疑道:“莫不是不在?不应该啊……”他再在门口走了几步,又折回来,才悻悻走远,似是不再回来的样子。
林轩终于松了口气,将自己男根完全拔出,低头一看,却见徒弟眼睛“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仿佛下一秒就要张牙舞爪起来:“师傅,那人是谁?”
林轩哭笑不得地敲了他脑袋一击:“哪儿都有你事。乖乖呆着,我去给你找热水。”
16
林轩在光天化日之下的耍流氓行为不负众望地使林木本已痊愈的病又变得更加糟糕了。虽然林轩心里急得很,林木却反而不怎么在意,哪怕半个时辰间就高高低低的咳嗽开始响起,但仍旧不穿衣服窝在林轩的被子里不肯走,大有一根木头你死也搬不动的趋势。
林轩郁郁,但又想到这一切是他头脑发热造成的,他也摆不出师傅的谱。他去神医谷住地领了些药回来煮了,黑乎乎的满满一大碗,一股让人头脑昏涨的味道。他端到林木旁边:“喝了。”
林木半起身子,露出半边留下了吻痕的肩膀,就着碗沿就咕噜咕噜喝了下去,看都没看神医谷弟子特地准备的蜜饯——至少他现在心里甜的很,哪里还需要什么蜜饯呢?这种情窦已成的快乐如今充斥着他的心里。他现在只想呆在师傅旁边,盯着他看、与他说话,或者就这样躺在他的身旁——至于什么武林大会,什么师傅在思考着的阴谋大事,都与他无关。
林轩显然没有自己徒弟那么乐观,他将碗一放,转身蹙眉:“好好躺着。”
林木乖乖躺了下去。
林轩在房里往返踱着步,“你这么一病,落了几场比试?”
林木在心里数了数,不太清楚。而林轩却好似并不在意他是否真的数出来有几场,而是皱起眉头:“那武林大会如何是好?”说罢,脚步顿了顿,“说不定阿木你这一病倒是有许多好处…,你病间有谁去见过你?”
林木觉得自己师傅好似突然严肃起来了,只有老老实实地答道:“哦,有阿虎,神医谷的大夫,还有个面生的…”他因苦苦思索而皱起了眉头,“好像,还有个老头儿……”
林轩纠正:“老人家。”
林木改口:“老人家。嗯,长得慈眉善目的,也记不太清了,就看了我一眼……”
林轩低低笑了笑,将眼里情绪掩下,“就知道你什么也不懂。睡着吧。”
林木在林轩的房里休息了一个时辰,身上已被林轩清理干净。睡够了一个时辰,林木觉得自己已然是精神百倍了,便利落地爬起来穿好衣裳——多年练武的经验告诉他,他若是现在不赶紧安排好,那么明日早上恐怕有得他腰酸背痛的了。不过也庆幸他这么十年日夜不断的苦练,在林轩的折腾下仍能喘气。
他走的时候林轩已经出去了,也不知是去哪儿。师傅总是很忙,他也不太在意,把床铺铺平便低着头匆匆回了自己院子。
直到进了自己那间小屋子,林木还是无法抑制住自己心脏砰砰的跳动声。他回想着与师傅光天化日之下的交欢,师傅大力地捣弄与满口的流氓话——这样的师傅仿佛是带了无数的坏心眼,非要逗弄自己到把羞耻话说个净才甘心放手。那巨物在自己后穴进进出出,摩着那骚浪而欲求不满的穴眼儿,直到最后滚烫的白精射在了肠壁上……
如此想着,他便口干舌燥起来,不安地四处看了看,手足无措地软坐在床榻上。师傅大抵是因为他的风寒,只是略略做了一次。但已然食髓知味的后穴哪能这样就会满足?与师傅已有几回肌肤相亲,但每回他都回味良久而不能忘却,光是回想便让他浑身好似沸腾了似的不能自已,兴奋地无法自拔。而这种时候往往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没了白日的吵吵闹闹,这个时候的他就只有苦苦回忆着那几回的细节,双腿摩擦着薄薄棉被,试图这样能给予些许慰藉罢了。他本还庆幸这回生病让他昏昏沉沉,忘了这乱七八糟的相思病,但没想到今日,今日就这样的见着了师傅……
林木猛地站起来,就着一大杯凉水就灌了下去。
房门被人推开来,正是阿虎探进了个头,见状惊呼:“林少侠,你不是还病着吗?——诶,你怎么穿了外衣?”
面对着眼前少年的絮絮叨叨,林木低声咳嗽了一声,擦了擦唇边的水渍,试图掩饰道,“不,没事,没事。”
阿虎皱着眉,一双大眼睛狐疑地看了他几眼。又好似觉得自己这般明显有些不妥,最终才在房里漫无目的地转了两圈,脸上重新挂了笑脸,挑起了又一个话茬:“我方才去问了掌门,他吩咐了,林少侠这几日身体既然抱恙,那么过几日再参与比试也是无碍的——”他顿了顿,又满脸得意地道:“我们掌门向来体度人心,林少侠你这几日还是好生休息吧。”
临赛身体抱恙又或是突然受伤的人多得是,为何轮到他就可以推迟比试了?林木心里疑惑。他虽不懂人情世故,但师傅也教过他没有天下掉馅饼的道理——比如,当小师弟突然送了你一碟白馒头,那就定是别有所图——,然而他虽然不懂,却还是糊里糊涂地道了谢,也不知是对阿虎的,还是对那个连面容都记不清的武当掌门的。
两人就这么牛头不对马嘴地闲散谈了有一会,林木跟着出去用了晚膳,才慢吞吞地独自回来。
天色近晚了。武当山戒规严苛,此时外头已没有多少白日那样的喧闹之声。林木推开门,望着床铺,莫名地咽了咽唾沫。他有些鬼祟地左右看看,将门锁上,只点了一根小烛,发出了昏暗的淡淡橘光。
林木深吸了一口气。
他从柜里拿出来时的行李,拿出几件衣服,里头赫然是一根淡绿的玉势来。他将衣服原封不动地放回去,再把行李塞入柜里。手里拿着那根玉势,手心紧张地沁出了汗。他只觉得自己身体已然燥热起来,只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想要往床上一扑,尽了那白日仍意犹未尽的兴。
17
说道这玉势,林木当初得来可是费尽了功夫。他比起自己的两位师弟来说,可以算是鲜少出门。一年里那么仅有的几次出了山头,除了被繁华市井吵得睡不着觉外,还意外在花柳地得到了这根玉势。
那时的他已经隐约清楚了男人间是如何交合的,却一直深觉着羞耻和胆怯。但是少年心事越发浓烈,眼见着师傅离自己越来越近,他不知怎得就有了那么大的雄心豹子胆,涨红着脸揣着一根玉势就回了客栈。然而显然,正因为他那时的一次莽撞,现在的他已无法离开后穴儿被填满的感觉了——那种酥痒到直至麻木的爽利,以及被迫达到顶峰时的窒息感,让他在自觉羞耻的同时却又欲罢不能。然而这个时候,师傅终于挑明了与自己之间的关系,师傅的认可、默许,甚至是与师傅的交欢,让林木年轻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兴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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