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潮迷乱的吮舔着尹凤书艳如牙各答浆果的小乳点,隔着薄薄的亵裤,火热的坚硬贴在尹凤书的大腿上。
书房里火盆子燃烧的正旺,不时的在干燥的空气里爆出一个绯艳的小火花。
若干年后,雁潮一边给某人剥着葡萄,忽然就想起了旧事就问当时那人当时自己技术怎样?那人丢嘴里一粒葡萄,闭着眼想半天道:“后来的感觉忘了,但当时你含住的那一口就像凤柒一口叼住了腊肠,生怕有别的狗会抢。凤柒是他们养的一条狗,很长时间陪伴在他们的生活中。
“啊。”尹凤书低叫一声,却是带着被包容的无限满足,手却扯着雁潮的黑发,“小柒,不,不可以,不可以亲那里。”
雁潮其实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但是他的脑壳已经给浴火烧的不清醒,看到尹凤书头往后仰,嘴唇里溢出似痛苦又快乐的细细碎碎声响。平日里深沉如海的眸子泛起点点的水光,细长的手指插进了自己的黑发里,这个样子的他有人见过吗?
雁潮发起狠来,势必想逼出一个别人都没有见过的尹凤书,他用双唇包着那圆滑的顶端,舌尖抵住纷嫩的小孔来回吮 吸舔吻。
尹凤书闭着眼插在雁潮黑发里的手曲起又伸展来,在喉咙里低低唤着:“小柒,小柒。”
尹凤书的一个挺腰就呛到雁潮喉咙里,他眼角也洇出泪水“他心里到底是哪个小柒?”
越这样想就越是不甘,越是不甘就越想得到他多一些,大叔,为我叫喊吧,为我哭泣吧,让我给你带来极端的快乐,那怕你能带给你柔体上的欢愉,因为我知道只有这样他永远不会再做到。
尹凤书的喘息急促,一声声小柒叫的绵软,挺着胯配合着身下人,在一片无限发大的快乐里,他眼前白光飞闪中却全是那少年的脸,嬉笑的,凛然的,脆弱的,绝强的,心底有什么似乎抓住了尾巴,可是块感来袭,毫无防设的大腿肌肉一阵颤抖,那里又热又烫的像是要爆开。
“小混蛋。”高嘲过后尹凤书人软作一团,连出口的话语也全不似他平常的样子,雁潮起身上前,隔着亵裤他的还高高的挺着,他拉下裤子把少年的一根送到大叔手里,低低撒着娇:“大叔,我难受,帮帮我,”
尹凤书软软的从书案上坐起来,手握住他的从根部撸动揉搓。
被大叔的手包住,大雁子似乎是找到了归属,它突突跳动着蹭着大叔掌心里的嫩肉,依偎着手掌的每一条纹路,尹凤书的手几乎没有一般练武人的刀茧,蹭上去滑嫩无比,他指尖功夫高,灵活敏锐几个来回便勾的雁潮浑身上下的毛孔全张开舒泰。
雁潮半闭着眼睛曲起一条腿缠住大叔的腰,低头捧住大叔的头,满含着大叔味道的舌头狠狠的搅进大叔的嘴里,近乎蛮横的占为已有,灵活的舌尖横扫大叔的口腔,用力的咂吮,仿佛要一口把他吞进肚子里。
两个人湿漉漉黏腻腻的拥在一起,以肉相贴,以心相见。
抱了好一会儿,雁潮软软道:“大叔,我去弄点水,给你擦擦。”
“别动。”尹凤书抱着他的身子,手指抚过他的左胸“看,伤口裂开了,都流血了,你呀!”一句话说的似埋怨实爱怜,雁潮听在心里像吃了人参果一样每个毛孔都舒服的飘飘欲仙。
“不要紧,流点血算什么,大叔,你可喜欢?”雁潮问出这几个字,心却提起来,没有个底。
大叔懒懒的看着他,指尖一点点划过伤口周围,眉眼里是溺死人的甘甜魅撩,看去竟然有了五彩纷呈的彩虹颜色,他嘴唇滑过雁潮耳根,轻声道:“喜欢。”
两个字是芝麻糖空管子里灌上桂花粉,又甜又充实,雁潮吸 吮着丝丝的蜜意,心放下了,有个地方又----起来了。
感觉到硬物戳着了大腿,大叔轻轻的弹了一下昂扬起来的大雁头,“又发情,不想活了。”
雁潮又扭上来,少年心性到底不足,涎着脸赖皮道:“大叔,你就是我的命,好大叔,再赏我一回吧。”
尹凤书让他这一闹,自己的身下也有了动静,也许是憋得时间太久了,竟然和少年一样贪得无厌不知满足。两个人又黏作一处胡天胡地了一会儿,直到雁潮胸前的伤口又洇出了血花。
服侍这个小混蛋洗过澡,又被粘在床上,小混蛋像只吃饱喝足的大猫,蜷缩在自己身边,脸贴着胸膛,一句一句的叫:“大叔,大叔,大叔。”
回答他的是一个又一个的吻,落于眼角眉梢唇畔。“睡吧,我在,一直在,永远在。”
第二十五章 刀蚀佛成魔
更新时间:2013-11-17 10:23:17 本章字数:3431
这是江南杭州的下午,天阴欲雨,屋子里一片黑沉寂静,在尹凤书以为雁潮睡着时,只听他闷闷说道:“大叔,你不会不要我吧?”
嘴里呼出的热气隔着薄薄的中衣烫着尹凤书的心脏,少年的落寞不安萦绕在脉络里,他轻吻雁潮头顶的发旋儿,重重承若:“不会。睍莼璩晓”
过了半天,少年的声音似有些哽咽:“大叔,别人都以为我不记得六岁以前的事情,其实我是记得的,只是我谁也不曾说过,就连收养我的师父,就是澜清,也不曾。”少年说到这里停顿下来,昏暗的光影从茜纱窗里透进来幻化成光怪陆离的颜色,男人的脸似乎沉浸在一片浅浅的水波中,少年抬手,竟有些颤抖,仿佛伸手就会就怕打破幸福虚假的幻像。
雁潮长吁了一口气,鼓足勇气倾吐出这个无人知晓的秘密:“他们说我是一个遗腹子,有一对夫妻没有孩子就抱养了我,后来他们自己又生了一个孩子,我就经常听他们吵架要把我给送走,我怕被他们抛弃,我天天吃很少的饭,去拔草放羊,每天记好回家的路不让他们有任何借口把我丢了,其实我根本就不爱他们,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天生对被抛弃有一种恐惧。
六岁那天大旱,连草根都吃光了,他们商量要把我和别家的孩子换了煮着吃。”雁潮的声音陡然激动起来,却带着难以形容的恐惧,似一只受伤迷途的雏雁瑟缩起身体抖作一团。
“小柒,别说了,别说了。有我在,谁也伤害不了你。”尹凤书紧紧把他扣进怀里摩挲着脊背让他放松。
“大叔,为什么,我已经很乖了,我什么都可以不吃,什么都可以干,他们竟然要易子而食,不对,我不是他们的孩子,所以他们才狠下心。我想跑,但是他们把门关的死死的,我出不去,逃不了,他们把自己的孩子搂在怀里,把仅有的一点米粒熬成汤给他喂下去,而我要给他们去换成肉吃下去。我那年六岁,可是我懂得了恨,我点了一把火,天干物燥,而我不到三岁就会生火做饭了,那把火轰的就烧起来了,都死了。”雁潮说着咯咯的笑起来,笑得整个身子都不停的痉 挛,尹凤书的胸膛上却被泪水浸湿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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