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全世界都无比疼惜着自己的,那样的好。
一转眼,陆直脆弱的腰好得差不多,浅溪使劲儿赞了赞老太医的医术,便被陆直拉去了戏园子。
陆直拉着浅溪很是兴奋,“浅溪你猜今儿个唱的是什么?”
浅溪想了想:“我记得前几日说得是《凤双飞》来着?”还是个烂俗的才子佳人的戏码,同类的话本都不知道看过多少了。
陆直神秘地摇摇头:“不是。”浅溪隐隐约约觉得有些不好。
果然不出所料,一路到了戏园,戏堂里空无一人,哪有个开场唱戏的样子?陆直拍拍浅溪的手,意思是你等等,便拉了他坐了中间视野最好的位子。
“放心,我今天包了场。”浅溪听他云淡风轻在自己耳边说。
包了场?!他还真是大方啊!
三场戏从中午唱到傍晚,浅溪深吸一口气,这人是有多么喜欢听戏啊!这是要把前几次自己没有陪他过来看的都补过来么?自己都听到快要睡着了,陆神官还在那里津津有味。他难道不累么?
只见陆直跟着台上的剧情,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叹息,一会儿又笑,哭还不至于,到了比较动人的地方,陆大公子居然一脸悲戚。
“好看吗?”浅溪有气无力地问。
“好看啊。”陆直兴高采烈地答。
最后一出戏,台上正唱到“亭亭复亭亭,不忍与君离,只恐君此去,无处话归期……”讲的是个女子和将军的故事,应该是临行送别的一场。
浅溪没看过这一出,索性无聊,只得打起精神,陪着看。终于渐渐看出了点儿眉目,不自觉就跟着看了下去,等了空闲的时候,手扯扯旁边人的袖子:“勤之,那位将军最后怎么样了?”
陆直想也没想:“战死沙场了,那女子后来便自刎跟着去了。”
浅溪啊了一声,再也没有心思看下去了。原来就是在戏里,也有那么多的世事无常,写戏文的也忒不会写,世间已经诸多别离,何不在戏文里去安排一场圆满?
一直到了散场,浅溪都有些闷闷不乐,陆直拍拍他:“世事若皆能如人意,这凡尘也就不叫凡尘了。”
付钱的时候浅溪习惯性掏自己荷包,一边肉疼一边往外拿银子,深深感觉到自从认识了陆直,自己的钱包原来越瘪了。
可是!就在浅溪内心吐槽的瞬间,陆直居然拦住了他!他居然拦住了自己!而不是日常一脸理所当然“我没带钱”的模样。
陆直见浅溪瞪大了眼,弯着唇角挥了挥自己手中的钱袋:“这个月的俸禄。”浅溪了然,这个败家的,想必这荷包过不了几天就要瘪下去了。
似是看出了他所想,陆直笑眼弯弯凑上前去:“浅溪,我有个赚钱的好办法。”
“嗯?”浅溪没明白。
“你有空的时候,多画两幅画,我们卖掉……”
感情打自己画的主意呢,画了画卖掉为什么是‘我们’,而不是‘我’?不过,自己挺喜欢他不把自己当作外人。家人么?或是朋友?自己都很喜欢。
浅溪也不理陆直,径直往前走。
出了门在街上还没走几步路,迎面飞奔而来的身影那是?楚清?
浅溪刚反应过来,楚清使劲儿一窜便跳进了自己的怀里,矫健的身姿哪里都不像一只胖猫。
“怎的啊?这么急?”
不等楚清回答,外面跑过来个小孩子,气喘吁吁在浅溪跟前站定,仰着脸:“喂,这是你家的猫?他偷了我家的鱼!”小孩子气势汹汹,要讨个说法。
偷鱼?楚清很是哀怨,这种时候自己总不能开口辩驳吧?
浅溪从腰间扯了自己的荷包,掏出一块儿碎银子,温言软语道歉:“我家的猫不懂事,望你别生气,莫和他一般计较,这钱赔你的鱼。”
那小孩恶狠狠瞪了一眼楚清,也不接银子:“哼,这次小爷饶过你,若我下次逮到你,小爷揭了你的皮!”
听小孩子的口气,浅溪空闲中伸出一只手压下了自己唇边的笑意。
楚清怎受得如此大辱,身体紧绷,自己现在就要去揭了他的皮!敢在自己面前自称爷?
浅溪死死捂着他的嘴,“别冲动,别冲动……”以防他万一讲出话来,便急匆匆拉了陆直离开。
“浅溪喂不饱你?你要去偷鱼?”陆直不解,他堂堂神官府的猫,会去偷鱼?真是开玩笑。
“我是被冤枉的!我只是看他家鱼新鲜,想着下次浅溪差小厮买鱼可以去他家,可那店家转身的空旁边窜出一只猫,叼走了一条小鱼,我是被冤枉的!”楚清极力澄清,他都已经多长时间没有吃过生肉了,他也很挑嘴的好不好,不要把他和那些低等生物相比。
陆直了然,一只妖居然给一只猫摆了一道。
见自己澄清完毕,楚清咽了咽口水:“楚千江说了,他在一本书上找到了医治浅溪的方法,过两*们出发去北方,寻一座山,那山里有种玉石,可以医好浅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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