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不大的木屋总共就剩了两面墙尚未完工,其中一面还得剩个属于“门”的地方出来,已经有了些粗浅经验的几人没花一个上午的时间就完成了任务。
“还缺了门,也是用木头么?”阿血退后几步,看着这座由一根根紧密排开的圆木构成的,四四方方的房子,皱起眉头,“这房子的墙比不过用泥土造出来的,冬天可能会有冷风透进来。”
“嗯,我试试能不能用什么东西遮住。”两根木头并在一起,不可能全无缝隙,这木屋的墙面有几处就隐隐透出光来,江意铭也不是很满意。
“用那些撘成房顶的树叶就不错啊,我还有不少黏黏树的汁水,我们可以把它们贴上去。”可可拉着另一个纯人里里外外稀奇的转了几圈,突然提议道。
“黏黏树?”江意铭见阿冬几人都露出了赞同的神色,不由得好奇的重复道。
“嗯,这种树流下的汁水会把所有碰到它的虫子和野兽都黏在树干上,然后慢慢把它们都吃掉。非常危险,不过也很好用,它可以把很多东西都黏的牢牢的,只有黏黏树树叶上的绒毛可以把被它黏住的东西分开。”阿震细细的同江意铭解释道。
“那确实很好用。”江意铭饶有兴趣的想象着,“多谢你们了。”
“如果接下来没有什么事情需要我们帮忙的话,我和阿震就先走了?”阿血站在一边,听了会儿他们几人的讨论,想了会儿,突然说道。
剩下边角零碎的事情他们能帮上的忙不大,倒还不如去森林里狩猎来的痛快。
“当然可以,多谢你们。”江意铭反应过来,忙应下来。
“唔,有事可以来找我。”阿血冲他点了点头,带着侄子阿震离开。
江意铭几人也不再浪费时间,兽人负责去采摘叶片,纯人准备好黏黏树的汁水。
一时间,几人又开始围着这房子转起来。
☆、山林
眼前一片漆黑。
身下的“床铺”有些硌人,鼻尖萦绕着一片草木清香,江意铭摸黑从床上爬了起来,套上鞋子摸索着走到门的地方,解开那小小的机关。
丝丝缕缕明亮的光线从外面漫了进来,江意铭眯着眼适应了一会儿,拉开覆盖着层层树叶的木门。
早晨沁凉的空气让江意铭还有些浑噩的脑袋为之一醒。他不太习惯的拉了拉身上用粗麻织就,露出四肢的,原本属于阿冬的衣服,仔细打量着已经住了一晚的房子。
很明显,虽然它在众人的层层加工下难看了不少,但真可算是牢不透风,密不透光了。
——还是得像阿冬家里那样挖一个火塘才行。
琢磨着今天要做的事情,江意铭回到房子里抓起团成一团的脏衣服,向昨天阿冬跟他指过的部落外小河处走去。
秋季是所有成年的兽人纯人们最忙碌的时候,而作为一个刚刚成年,已经迫不及待要承担起成年兽人责任的兽人,阿冬觉得自己缺席了两天的狩猎活动,实在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了,亟需弥补!
这条大约一、两丈宽,清澈见底的河流是平日里厚枝部落人取水洗漱的主要水源,现在只剩下三两成堆的未成年幼崽或趴或坐在河边,嬉水打闹。
江意铭靠在上游处的一块石头旁仰起头,拧了拧湿漉漉的头发,把它拨到背后。
洗干净自己对他而言轻而易举,但洗干净衣服……他看着被石块固定在水流中的一身锦衣,颇有些无从下手的感觉。
毕竟,浣衣房这种粗使之地可不是他从前会踏足的地方。
江意铭自嘲的摇摇头,探手抓住衣服。
“阿铭?你一个人在这儿?”
熟悉的声音令江意铭心中一动,他转过头去,出声的是在篝火夜那晚喊他去见族长的少年,叫……什么来着?
部落里的大人们最近都忙的很,像储储这样半大的兽人纯人少年就自动承担起了巡逻警戒、看护部落里的老人和不懂事的幼崽之类的事情。
储储看着他有些迟疑的眼神,眨了眨眼,“我叫储储……嗯,来看看你需不需要帮忙?”
江意铭眼睛一亮,点点头,“这些衣服……你能教我怎么洗么?”
“好啊。”
储储本来就是因为看到这个新来的小兽人正对着泡在水里的衣服发愁,才想着来帮他一把的,自然很爽快的答应了下来,而且……这些衣服软软的白白的,能摸一阵也很好。
从小就失去了阿父和阿爸,作为部落遗孤被养大的储储对这种纯人的活计很是驾轻就熟,没一会儿功夫就解决了这堆东西。
“好了,你回去以后把它们晾起来就可以了。”储储把拧干的衣物放到阿铭手里,冲他笑了笑。
江意铭有些不自在的抿了抿唇,“多谢。”
“没什么。”储储犹豫了下,抓抓头发问道:“你有空么?我们今天想到部落南面的果林里收集些食物,可是找不到足够的兽人一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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