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澜也跳起来,冲进卧室捡起昨夜的衣服套上,又冲进客厅,找不到自己的行李,急的乱蹦乱跳。
顾辰用冷水洗了脸,见安澜跟猴子似的,十分闹心,斥道:“慌什么!行李箱我昨天已经收拾过了。”
门口放着两人的小皮箱,安澜一手拎一个,顾辰锁了门,在前面带路。两人在路上拦了一辆车,幸好是凌晨,街道上没有什么人,汽车一路绿灯,倒也顺畅。到机场时,还有足够的时间过安检,
安澜肚子饿得咕咕叫,下车后冲进路边的早餐店。顾辰也很饿,只是不好表现出来,满心期待地看着安澜去早餐店买食物,结果却只拎了两瓶酸奶出来,把顾辰气的够呛,他打小就讨厌牛奶!
“顾总,给你。”安澜献宝似的递给顾辰一瓶。
顾辰耐不过腹中的饥饿,冷着脸接过来,拧开瓶盖,尝了一口,又吐进瓶盖里,连同瓶子一起扔进旁边的垃圾箱,表示自己宁愿挨饿也不要吃这种东西。
安澜噙着吸管,无限惋惜地看了一眼垃圾箱,好浪费啊,不喝可以给我嘛。
两人顺利地登上飞机,然后各自带上眼罩,补眠。安澜喝了劣质啤酒和劣质春药,身体透支严重,自不必说。顾辰为了安澜,连续两天没有睡过安稳觉,身体已经有些吃不消了。
十几个小时候后,他们被叫醒,安澜很有做下属的自觉,脑子还没清醒,就拎起两人的行李,看着顾辰的脚后跟下飞机。
还是很困!两人在机场的休息区大眼瞪小眼,安澜的哈欠一个接一个,眼睛都流出了泪花,手脚也软软地迈不开步子、提不起行李。顾辰比安澜还困,不过他自小受到很严格的家教,对自己一言一行都很谨慎,不肯在旁人面前露出惫懒的模样。所以这时候也照样腰杆笔直,声如洪钟:“站起来,呆在这里像话吗?”
安澜擦了一把眼泪,委委屈屈地站起来,摇晃了几下,小纸人似的提起皮箱,磕磕绊绊地走出去。
机场距离市区还有四十多分钟的车程,顾辰给司机打电话,让他开车过来,司机很为难地告饶,说自己老婆在医院手术,只能下午赶过去。顾辰不是苛责员工的人,就让他好好留在医院。
安澜站在两个皮箱之间,目光直直的,似乎下一刻就要栽倒。顾辰见他困得可怜,带他去不远处的酒店,开了一间大床房。安澜进房间后,踢掉皮鞋,解开外衣扣子,来不及脱掉就一头栽进枕头里,雷打不动了。
顾辰原本还想洗个澡,然而刚沾上床单,他身不由己地向后仰倒,也人事不知了。
他俩睡得毫无顾忌,不知不觉到了深夜。安澜率先醒过来,他精神饱满地在床上伸个懒腰,拳头抵在了顾辰的脸上,把安澜吓得赶紧收回来。
顾辰睡得很深沉,眉目舒展,嘴唇微微张开,神态像一个小孩子,然而额头饱满,鼻梁笔直,又是一个英气勃勃的男人。
安澜第一次近距离地观察顾辰,又想到顾辰如此辛苦都是为了自己,安澜难得的起了一点善心,他把床尾的棉被扯过来,齐胸盖在顾辰的身上。然后赤着脚下床,到柜子里拿出棉拖鞋穿上。
他拿起床头柜的电话,搬到卫生间,打给客房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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