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严重怀疑托米将自己的脑补全全告诉了安迪——
然而见鬼的是他还信了。
我扯扯嘴角,强制性让自己忽略某些人的目光。
这真是个美好的误会,我要是现在扯着他领子解释他会丢掉这个该死的念头吗?
然而现在我已经没有心思研究安迪·杜佛兰究竟是怎么想的了——我的论文在《科学》上发表了。
是的,就是关于多利的那一篇。
如我所预想的那样,整个生物学术界因此掀起了轩然大波——如果你没有来到这个年代,你根本不知道几十年后的二十一世纪究竟在这个领域取得了多大的进步。就连高中所学习的那些重要生物知识——曾经闭着眼睛做的那些填空选择题——在如今都是天方夜谭。
我的身后有五十年超前的生物研究——哪怕前路是狂风暴雨,我也无所畏惧。
当我接到紧急召开的科学研讨会请柬的时候,我就知道是时候离开肖申克了,虽然没有人知道那篇让整个生物科学界震动的论文是我发表的,事实上在肖申克根本没有人知道《科学》这个杂志,也没有人在乎世界上会不会多出一只叫多利的羊。
可是这对我非常重要,我甚至感到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我将面对的近乎是全科学界的权威人士,有些甚至在未来只能作为书本上的名字而仰望,他们在各个领域上都取得了非凡的成就,而他们将会把目光聚集在我的身上。
你可以说我可耻,说我盗用了几十年后科学家的成就和研究成果,我知道。
但是如果我来到十七世纪,别担心,请相信我我绝对不会去考虑什么多利和细胞问题——我会带上一筐苹果,用我所有的物理知识去和艾萨克·牛顿谈谈心——别这么看我,要是你有机会你也会忍不住那么做的。
或许我会下地狱,但是我不后悔。
“祝贺你。”在离开肖申克的前一天,我见到了安迪·杜佛兰。
我离开肖申克的过程出奇的顺利,山姆·诺顿根本忘了我曾经干过什么事,或者他可能连我的名字也记不清,这无疑对我来说是个好消息——我甚至曾以为我要和他打一架。
但很幸运的,他除了美金什么都记不住。
由于近些日子我一直在为我的论文准备与繁忙,并且为所有人可能提出的问题进行答案整理,所以我已经很久没有好好看一眼安迪·杜佛兰了。
肖申克变化很大,囚犯们不再死气沉沉,很多人拿到了高中文凭,更多的人有了自己的爱好甚至学会了一门甚至更多的手艺,让他们足以在出狱之后找到养活自己的方式。
这都是安迪·杜佛兰的功劳。
“谢谢。”我对他微笑。
他挽救了肖申克,甚至还用一首歌剧唱段敲醒了我,我是真心的感谢他。
因为他,才让我有了在生物科学的背后狠狠推上一把的想法——
这注定是属于艾瑞克·琼斯的时代,我已经成功迈出了一大步,现在就到了开战的时候了。
我的名字是艾瑞克·琼斯,来自二十一世纪,曾经是一个狱警。
再见,肖申克。
再见,安迪·杜佛兰。
☆、chapter 10
科学界一直疯狂地炸着,一个月的时间,世界各地的生物学家医学家甚至还有哲学家一起涌进华盛顿——生物科学研讨会即将在这个城市召开。
哪怕加上上辈子,我也是第一次来到这个城市,我在城市偏僻的一角租了一个月时常的廉价公寓,并且第一次意识到自己是如此穷困,以及深刻了解到为什么会有那么高的项目经费的存在——托米照顾的八只羊和小农场租用费用简直就是个奇迹。
我不得不找了个餐馆当了一个星期的招待员,这才有足够的勇气找到《科学》的办公出版大楼。
前台接待在看见我手中的邀请函之后简直像见了鬼——是的,她没看错,在整个生物医学界掀起飓风的那个艾瑞克·琼斯就是她面前这个穿着旧式衬衫打着廉价领带的男人。
要是她知道我不久前还是个狱警的话,她一定会受不住刺激晕过去。
负责人很快就跑下来接待我。
“你好,琼斯先生,我是你的接待人丹尼尔·罗伯特,你可以叫我丹尼尔。”
丹尼尔看见我显然也十分意外,他可能觉得我应该是那种七老八十的绅士学者,但是他并没有表现得很明显。
我只是想来了解一下流程,毕竟这是我第一次参加这种会议——以往我参加的最大的活动不过是学校里的辩论赛——希望能不要闹出什么笑话来。
丹尼尔很快了解了我的意图,他解释的很详细,甚至连着装都为我描述的一清二楚,而后他表示,有不少学者和记者想要约见我。
然而我还要去做招待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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