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昙过来时正巧遇见刚从田地回来的主厨,展开的蝙蝠扇随性的敲了敲烛台切光忠的肩膀,倒是完全没有把自己当成外人的说道:
“午餐记得给我留一份哟。”
“看这样子,在我离开这一周你还是没有收获到长船派的付丧神?”似乎是刚从澡堂回来,只穿了件青色浴衣的青年揉着一头尚在滴水的头发,对着来客打着招呼,“雏菊姐都满刀账了,真不知道该说你是运势不佳还是别的什么。”
“大清早就洗澡吗?年轻真好啊。”完全无视了本丸主人对他的吐槽,男人反而露出心造不宣的笑容来。
显然听懂了优昙话语中的深意,廖重央眯缝着眼颇为无奈的看着男人身后的近侍,叹着气解释道:
“我只是早上起来去道场运动了一下——这次我的刀法师父也有过来,有被骂太倦怠了呢。在女性眼中成熟优雅的优昙大人,私底下却是个说话和青江类似的轻浮家伙,真想让她们见识一下你现在的样子啊。”
“我家的主人让您见笑了。”轻车熟路的捏住优昙的后颈,就仿佛被擒住后颈的猫咪一般,一扫优雅姿态的男人立刻对自己的近侍做出求饶的姿态。
“莺丸!撒手撒手!痛痛痛……都是熟人嘛,阿舟也不会介意的。呐?”
“舟大人自然不会介意,不过我更担心的是某一天您会不会被认为您灌输奇怪思想给主人的付丧神们偷偷套麻袋。”放开了告饶的主人,莺丸捏了捏手指看了一眼障子门内探头出来的大和守安定——那家伙正一脸小算盘被看穿的表情,嘟着嘴缩回房内。
跟着这里的主人进了茶室,近侍山姥切国広送来了茶与烛台切光忠特制的点心。
率先抓了一只铜锣烧咬了一口的优昙发出幸福的喟叹:
“果然呐,点心还是烛台切做的最棒了!歌仙和药研虽然也擅长料理,不过一个擅长和式一个种类有限,吃久了也会腻啊。”
“如果主人您能好好分配一下我们的工作,我不认为会这么久还见不到长船派的那一位。”捧着茶杯嗅着与别不同的中国茶香,莺丸淡定的吐槽道——五年光景让这个曾经任职颇久却始终见不到更多短刀的本丸也慢慢充盈了起来,只是因为自家主人对工作的不上心,每周完成额定目标后绝不额外出阵,即便任务也会挑最简单到没有挑战性的地图来接,一度让他们家的付丧神怀疑主人是不是真的正太控,不然为什么专挑容易收获短刀脇差的地图工作。
至于锻刀,明明仓库的资源已经饱和,每周却只选用最低材料配比,能锻到太刀的烛台切光忠那才是见鬼了。
今天接二连三的被提及这个问题,优昙却并不在意,捡过茶杯酌了一口笑道: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莫强求啊。倒是你,听说这一次的审神者随队出了些事故?”
原本还坐在那头一边看着这对主仆拌嘴,一边由着山姥切国広在身后帮他绞干头发,突然被点名的审神者怔愣了一下后回答:
“是这样没错。每次的审神者随队任务的地点都是经过几番考核后敲定下来的,虽然通道会开在有溯行军出现的时间点,不过恰好卡在夜晚本来就有些不寻常。而通常会先一步绞杀溯行军的检非违使居然又正巧后发制人的出现在审神者所在的安全地带之上,造成了扰乱进而发生惨剧。听上杉先生说,那位监督员已经被送往现世的政府审判所——涉及到珍贵的审神者的生命,似乎不能再当做普通的工作失职来处理了。”
“审神者这份工作,现在也越来越不好做了……”显然对此次发生的事情早有预料,优昙感叹着放下茶杯,从莺丸那边抓了只铜锣烧来。
“的确啊,我这边也是。虽然池田屋的高速枪带来的伤害无法避免,但只是面对检非违使,大家去厚樫山基本很少会带明显的伤回来。也最近却不太一样,出阵一次时常是轻伤回来,甚至不顺利的时候也有中伤过。”廖重央这边正在说着,取了羽织为主人披上的近侍却稍稍顿了顿。显然注意到身后山姥切国広的异样,年轻的审神者回头问道,“第一部队又有受伤?”
“是,不过并不严重,只是萤丸有些许损伤,第一部队长表示情况还在掌控之内。”
既然做为队长的付丧神给出这样的回复,年轻的审神者也没有额外干涉的意思,回过头去继续方才的话题: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检非违使的出现频率似乎也在增加。昨天短打脇组去池田屋一阶,前五个据点就遭遇四波检非违使。”
“并不是错觉,”优昙咽下嘴里的点心,慢悠悠说道,“我们家常去的大阪地图,最多也不过是攻克四个据点,最近却也遇到过几次遭遇两次以上检非违使的经历。”
“……咳咳。”被优昙的回答小小呛了一下,年轻的审神者放下险些呛到自己的茶杯,不可思议的瞪着他,“你一直在单刷大阪?这么多年?”
“啊不,也不是,”大概也觉得自己这样奇怪的行为有些与别不同,优昙连忙摆手,辩解道,“偶尔他们心情不好抱怨同一处风景看腻了,我也会让他们去鸟羽转转。”
廖重央颇为同情的看了一眼坐于优昙后一些的近侍莺丸,终于理解为什么只有优昙家的付丧神会对他这般的毫无敬意,甚至时不时以各种方式小小恶作剧他一番了——在工作方面,审神者拥有绝对的掌控权。就像方才第一部队的情况,做为审神者的廖重央就可以无视队长的判断强行命令他们返回。只不过是廖重央相信队长的判断,没有那么做而已。而同样的,审神者也有权利指派付丧神进行怎样的任务。
任务栏越前面的任务,据点也越少。对于渴望战斗的付丧神而言,大概连热身都算不上就结束战斗。
廖重央因为大部分付丧神都是继承而来的缘故,并没有怎么经历过其他审神者那般需要据点少一些的地图来磨练刚刚拥有人类躯体的付丧神的体验,但是也清楚的知道长时间不让刀剑的付丧神们自由的发挥实力,久而久之大家也会忍不住闹别扭这件事。
“……”毕竟是优昙的家务事,廖重央也自觉不应多嘴,但既然是听到了根源,自然也忍不住吐槽:
“任务栏前两版是为了磨练新入手的付丧神准备的低等地图,不光是据点少,能够收获的刀剑品阶也并不太高。你要是真的从大阪收集到光忠我才要大吃一惊呢。”
“虽然几率不太高,但是的确是有审神者从那里获得过烛台切。我啊,并不想太过强求一口刀呢。当年大家征战墨俣、厚樫山时不也是没有遇到过吗?缘分不到而已。不过刷了五年多都没找到,真的不是被你们藏起来了吗?”
最后一句话明显问的是坐在下手位的近侍,茶绿色头发的付丧神淡定的回味着茶杯中的茶香,学着主人懒散不经意的语气回答道:
“嘛,谁知道呢。我是近侍,战场上具体发生了什么并不知情呢。”
莺丸的话把优昙噎的不轻,却也着实拿这家伙没办法。伸出的手指无奈的指着自己的近侍,而后叹了口气站了起来。
“不和你计较。午饭不知道好了没有啊,我去看看。”
客人离席,廖重央颇为无奈的对莺丸做了个请便的手势,打算先一步回去换去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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