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一会儿我送你回去。来,先叫声爹来听听。”
☆、chapter26
Chapter 26
开车开到一半,原本安静睡着的人就开始不安分起来。也不知是哪里难受,吴邪倚在副驾上,眼睛半阖着,身子不住地辗转挪蹭,时不时哼哼两声,要不是安全带拦着,恐怕早就掉下去了。
张起灵从未见过他醉得这样厉害,趁着等红灯的余裕有点担心地伸手探探他额头的温度,触手只觉一片滚烫。从脖子到耳根全是红的,微微有些汗意,其他倒是未见不妥,确实是个病酒的症状。
他开车比平日快,没过多久就到了楼下。张起灵把吴邪从车里扶下来,他醉得站都站不稳,软绵绵地靠着肩头,小幅度地蹭,不甚清醒又没完全沉睡,嘴里嘀嘀咕咕不知在念叨些啥。张起灵连拖带抱地把他弄上楼,体力好也被搞得气息有点急促,将人扶进家门口方能好好地喘口气。
吴邪趴在他耳边,软绵绵地抱怨:“热……”
“没事了,到家了。”
他本打算直接让他去卧室睡,闻到他身上冲天的酒气和烟味又改了主意。吴邪和他都有点轻微好洁,平时在家里,外衣之类是绝对不能带上床的,便扶着人换了个方向朝浴室走去。
张起灵没打算给他洗澡,小时候还能勉强应付,长大了再这么干就是自己找罪受。更何况面对的还是这么个不安分的醉鬼,在浴室里换个衣服擦擦身子就差不多了。
吴邪脚下虚软,模模糊糊知道是回家了更加无所顾忌。上楼时的一番折腾激的酒意上脑面上发烧,连呼出的气都是炙热的。他不舒服,很不舒服,却没有纾解的办法,只会下意识地去寻找身边的人。
温凉的皮肤近在唇边,像一味药解他的焦渴。身上的气味也是他所熟悉的,小时候他像只幼兽蜷在这个人怀里,男人的脊背宽厚挺拔,直觉里,那是天底下最安全的地方。
“爸……”他哑着嗓子,惶恐而无助地抱着张起灵。从头到脚仿佛都烧起来,神智在热风里沉浮起落。陌生的焦躁感如同笼中困兽,不安地冲撞着桎梏,多一分是疼痛,少一分是压抑。
张起灵最受不住他这样的叫法。从小就是这样,明明委屈难受得不行,却什么也不说,只会一声一声叫爸爸,像小猫爪子在心尖儿上挠,疼与软都入骨,周身冷硬尽数化成春风春水,只恨不得小心翼翼地把他包裹起来。
他把吴邪搂到身前,原本是打算让他倚的舒服一点,却在察觉到某些异样触感时突然整个人一僵。
他是个成年男人,自然知道隔着两层布料硬邦邦地顶着自己的是什么。
饶是张起灵素来泰山崩于四面八方而面不改色,这样的情况也足够打他个措手不及。刹那间震惊无措恍然怜惜等诸般滋味交织——原来被自己捧在手里的小小孩子终于长大成人;原来只有自己还一直把他当成是长不大的孩子;原来使他难受不安又不知所措的缘由竟然是这个。
心底里掀起滔天巨浪之余,却还有一脉淡淡欣慰之意。
这个年纪的男孩子大多已经懂得如何自渎,试图从各种渠道了解教育中缺失的、关于“性”的部分。这是从少年走向成年的一个标志,他们从蒙昧里清醒,了解它的欢愉,也学会隐秘与克制。它不是需要遮掩的罪恶与耻辱,在人类开始理解爱情之后,他们必然需要正视更深一层心灵与肉体的交合。
吴邪没有太多欲望,他大概还处在懵懂时期,了解书上简而又简的一点生理知识,面对自身变化能忍则忍,难受就撒娇。他在张起灵面前一向干净得无遮无拦,就算不是亲生父亲,这十几年相处下来,跟亲的还有什么区别,
倒是张起灵自己有点内省,在这方面,疏导总好过阻塞,他本应该早点对吴邪进行教导,否则也不会像今天一样平地一声雷,突如其来地要他直面后果。
酒意与外界刺激同时作用,吴邪这火凭他自己恐怕一时半会是消不下去的。在张起灵震惊加思忖的这段时间内他已经难受得要抓狂了,甚至还有抬头的趋势。张起灵让他死死抱着,两人之间的狭窄空隙被酒气浸染,渐渐地竟也带点醉意。体温交织熨烫,小动物似的呜咽在耳边低回,呼吸轻如羽毛撩拨神经,融化冷静烧穿理智,最终换来一声压得极低极低的叹息。
昔年他自己种下的因果,如今要他亲手破茧,缘也好劫也罢,都是避无可避逃无可逃的一局。
他将吴邪稍稍扳离身前,一只手自胸膛滑落下去,停在腰间。
解开钮扣的动作一丝不乱,常年做考古的人,双手稳如泰山。吴邪的棉质长裤和内裤被细致而妥帖地褪下,滑落到脚踝,露出笔直修长的双腿。
青稚饱满从束缚中弹出来,无人得见的春(河蟹)色暴露在浴室逐渐变得炙热的空气里,吴邪全身上下只剩一件衬衫,似乎是有点冷,下意识地又往张起灵身边靠了靠。
张起灵一手圈住他后背:“抬脚。”把他从衣服堆里解救出来,微微躬身抄着腿弯一把将人横抱起来,绕过客厅径直走回卧室。
这种事还是在床上解决更舒服一点。张起灵惯孩子的程度简直令人发指,无一不周到妥帖,舍不得让他受半点委屈。
衬衣掀起一角,露出平坦小腹连着底下的一片风光,吴邪被张起灵抱坐在身边,修长双手环过腰际,交叠着覆上挺翘的下(河蟹)身。掌心温度稍低,纹路细腻,熨帖地包裹着抬头的欲望,轻轻按揉了几下,待他完全适应后,方才上上下下律动起来。
快鬱感和情鬱欲一层一层地涌上来,细细密密地将他缠绕包裹,这种感觉令人难耐又渴求。心跳快得疯狂,汗水沿着眉骨坠落,眼角晕开薄红,清凌娇艳如桃花带雨。越来越急促的喘息里带上一丝细细的气声,嗓音压抑到极致却莫名宛转。他被完全脱离了自身控制的汹涌快意冲昏了头脑,眼前一片模糊,嘴唇翕动着,喃喃念叨的还是张起灵。
“爸……爸爸……”
他紧紧抓着男人的衣角,徒劳地挣扎着想要脱离这样欢愉而痛苦的折磨,却只是更深地把自己送进他手中。
“再忍忍。”
张起灵全程面不改色,低垂着眼,仿佛专注又好像在走神。手上的动作算不上有技巧却怕弄疼了他刻意放轻,间接导致了过程的延长。他任由吴邪掐着他的胳膊在他怀里呻鬱吟出声,最终却只说了这么一句。
怀中人突然发出一声呜咽似的长吟,身体在某一刻骤然紧绷,最终全数交待在他手中。
张起灵扯过纸巾擦手,又帮他擦拭干净。顺手把吴邪身上搓揉得皱皱巴巴的衬衫剥下来丢到一边,拿出干净的睡衣给他换上。
扯过被子时冷不防地被抓住手指。睡意酒意齐齐上涌,吴邪闭着眼似是朦胧睡去,叽里咕噜地连话都说不清楚,却还恋恋不舍地不肯松手。
他无奈又好笑地扶着他躺下,俯身轻吻眉心,低语温柔一如当年初见。
“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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