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妾身就此谢过大人了。』她这样说着,然后又补充道:『还有,提醒平贺大人信最好是独自一人看,不要在太多人的地方观看。』
『不是说没什么机密内容』
『是没什么内容,不过嘛…..』
公主喝了一口茶,目光却是幽幽的意味深长,她这次便是笑得极为真实,和刚刚那些摆出来的姿态完全不同,却是…更多的恶趣味,那笑容像极了在打什么坏主意,让人不禁的毛骨悚然。
『….不过却是对不解风情的平贺大人,一点小小的报复而已。』
……女人真是比恶鬼还恐怖的东西,这绝对是从古至今的至理名言。
然而现在的千鸟胜,却是完全忽略了这女人到底会在信中写什么内容,当然他也不会想知道,本来也不会牵扯到自己…但现在,却是完全不同的情况,由于先前已经被误会太多了,大概胡乱做什么举动,千鸟胜都非常可能又被误会。
不过在平贺森要伸手拿信的时候,千鸟胜并没有忘记公主最后交代的事情,于是在手交付在信上的时候,被千鸟胜一把拉住,平贺森当然是吓了一跳,不过千鸟胜没给他思考的时间,这一扯拉近了两人的距离,千鸟胜靠近了他的耳边,压低了声音,轻声地说着:「…不要在这里看,拿回去房里看。」
说完,又被千鸟胜推回了原地,平贺森那个一楞一楞,然后突然惊吓地摸住自己的耳朵,虽然以平常而言千鸟胜是不会在意的,但如今已经知道自己被误会了什么,那样的动作马上就知道了某人想去哪里了,害的千鸟胜忍不住骂道:「不要做这种奇怪的举动!!!」
「…做奇怪举动明明就是学长你阿….还有什么信这么神秘兮兮,非得要回房里看…」
平贺森觉得学长的举动已经诡异到一种极致了,他实在不知道该相信什么、不该相信什么,天知道信里有什么,还是站远一点就地检查好。
看平贺森并没有乖乖听他的话,就径自开始看起了信来,虽然很想警告他,但平贺森那一脸就是”敢对我怎样我就跑喔我就叫喔”的样子,简直把千鸟胜当作变态似的….心里那个不爽地,想把眼前这个臭小子就地正法,但不行...实在太多人了…天知道要他这么做了,又会被误会成什么鬼样。
不过千鸟胜的预感一向是对的,平贺森本来看信的表情还挺正常的,结果….越看越是不对劲,脸上更是无法保持平静,看到最后,除了吃惊之外…..居然还刷红了整张脸,大骂道:「这、这封信到底写什么啊!」
「!!」
这次的平贺森可以说是又羞又怒的情况了,其实就连千鸟胜也不曾看过他这个样子…心下一横,又是把信抢回来看,果不其然,这信一看,不只是平贺森,连千鸟胜看了也不禁想破口大骂,这什么鬼啊!!!难怪他学弟会是如此失态的反应….
『───就算无法拥有您全部的森罗万象,也无法过问您的自由自在,但那暗夜黑衣底下的绝色美景,腰间的鸟儿展翅高飞…如此良辰美景,却只属于我…不求与君厮守,只求片刻春宵,夜夜漫长,良宵苦短哪!』
………………
千鸟胜瞬间想把信焚烧掉。
这简直就是红果果的一记直球啊!!!!!!纯洁少男心伤不起!!!!这也难怪了平贺森会有这样的反应,而且他一定不会想到…这求爱意味实在是过分明显,甚至不加以掩饰的信、会是女人写的,而且,「腰间的鸟儿展翅高飞」这一句,明显再说着、平贺森腰间的胎记,千鸟胜自然是知道,两个臭男人互相坦诚相见也不是头一回了,要不知道也难…只是,为什么这个女人会知道!!!!!
这下千鸟胜不禁开始担心平贺森了….天知道…那个恐怖的女人是不是做了什么,会不会真的贞节不保而自己浑然不知….还是被做了什么结果不敢说…..不过左看右看平贺森的反应,后一个可能性应该没有,前一个呢,就不得而知了。
只不过千鸟胜依然搞错了重点,他忘记了这个时候呢,最该小心的是他自己,平贺森无论如何也想不出谁会写这种信给自己,也不知道千鸟胜为何又抢了回去,只听见千鸟胜幽幽的说了一句:「…就叫你回房里看了…免得在大庭广众之下丢脸…」
「…学长,这封信是谁写的」
「我不知道。」
「应该是不能说吧」
「嗯,这种信如果是我写,我也打死都不会承认好吗」
突然地,平贺森沉下了脸庞,一脸阴霾的开口问:「…学长,学弟问你,我腰部的胎记是在左边还是右边」
「啊!左边啊!.....等等不对!!你问我这个干嘛!信不是我写的!!」
千鸟胜非常悲哀地、直觉性地回答了这个问题,却是一出口就后悔了,他没想到平贺森居然还在怀疑他!!!拜托,如果是他写的,还需要把信抢来看吗更不用说会这么直接交付信件,而且,以他的性格,死也不会写出这样看似风雅实则无耻的信好吗!!!千鸟胜还是头一次看到一个女孩子家写出了这样求之欢爱的东西….但又想想『源氏物语』其实也是女流之辈所写,不禁又那个萧瑟。
他想,难怪,难怪怎样也不肯透漏这封信是谁写的,怎样也不能让平贺森知道,这根本与风流男子向女人求爱的诗信,却居然是个温柔婉约、大家闺秀般的公主殿下之笔,但….这公主的脑子不知道在想什么,说是要捉弄平贺森,却还不是间接害死自己!!到底是故意害自己、还是真无此意,都不再重要了。
「…学长,你果然知道我胎记的位置。」
「废话!我都看到不要看了怎么可能不知道啊!!!唉我说平常换衣和澡堂的时候,男人知道完全是正常的,别想歪!」
「我什么都还没说,学长倒是自己解释了一堆。」
「你!!!谁不知道你想歪啊!!你那胎记要不记得也难好吗说过了,你的身体我早就看了不只数十次了!!」
「…能像学长记得这么清楚的人,我想也只有学长你吧」
「你!!!」
千鸟胜完全气结,他很想说,就是有除了他以外的人知道平贺森身上的胎记!!但这是不能说的秘密,纵使是这般无聊的情书,也绝对不能说出口,他忽然很痛恨自己为什么要答应那个浑蛋女人!!!为什么那个浑蛋女人要这样害自己!!!为什么他要对这封信有这样的责任!!!!这不是要他跳到黄河也洗不清吗!!!
但千鸟胜不知道的是,虽然公主知道平贺森腰上的胎记,但并不能如同千鸟胜这样、精准的回答出是在左边还是右边……这只能怪在两人身分和生活太过密切的关系,身为直属的学长学弟,出任务很容易安排在一起,练习当然也是,平贺森的任何状态好与坏全部都是他学长有责任要监控,身体状况如何自然也是清楚,但这一切本出于千鸟胜敬业和认真的心态,如今居然变成无法脱罪的证词。
于是,千鸟胜愤怒的指着学弟反抗:「你不能因为我知道你胎记的位置,而认定我是写这封信的凶手!!再说你怎么不会认为是恶作剧呢!」
平贺森摆了张无奈的脸道:「没有人会对我这么无聊,而且信里这么明白写着我腰间胎记的事情,我实在很难不怀疑学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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