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从小我都是一个人到处跑的,从这里到我的家乡那么远,每一次来回全部事情都是我自己弄的。而且我十八岁了,不需要别人对我负责啊。”
“那,要是我家里同意,你就得答应啰。”见我不出声她又说。
我没话可说了。
几分钟以后她奶奶就来了电话:“慕老师,菲菲这孩子,她说想跟你去旅游,我没意见,就怕麻烦你,呵呵呵……”
“我不会给她惹麻烦的!我都不是小孩子了!”裴菲在一旁喊。
“呵呵呵,你看这孩子!”她奶奶爽朗地笑着。
“哦,我考虑一下吧。”我说。其实我的脑子早空了,糊涂了,没有思考力了。
“慕老师,你也不要勉强,菲菲就是任性,呵呵呵……”
“我知道的。”
“嗯,我明天就去查资料,寻找一个令我神往的地方。”裴菲抢过她**电话,“我们探讨过海的深度,还要探讨山的高度!”
三、空气颤动的夜晚(1)
等我一放暑假,我们就往云南飞去。
坐上飞机后,我才知道问题的严重性,我开始有点后悔了。我很害怕自己那种轻飘飘的迷醉的状态,也很害怕她常常凝望着我的目光,她的千变万化的生动美丽的脸庞。我不知道我需要用多少的力气来让自己保持平静和冷静,来面对这前所未有的**。
裴菲并不管我的心事重重,她就像放出笼的鸟回归山的虎,兴奋快乐得不得了,一直就望着窗外的白云手舞足蹈,明亮的眼睛在蓝天白云与我之间闪来闪去,兴奋了一段时间以后就安静下来托着腮默然不语,瞬间又变成了一个沉思的少女哲人,忽而又对我微微地笑着,静静地说:“在云上的感觉真好!让我想起了那一次骑着你在郊外飞驰。”
应该是乘风飞翔吧,郊野的风,从她身上吹到我身上的风……
我们先飞到丽江,然后坐车到泸沽湖。
到达泸沽湖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我们先去找住房,泸沽湖建筑以木楞房为主,我们选择了一家环境比较安静的不太贵的客店,客房布置简单,不过洁净,粗朴中透着淡淡的素雅。
关上门后我们都情不自禁地喊:“噢,到家啰!”一边开始到处看看敲敲:“嗯,不错,好地方!”在这个全新的地方,我们仿佛都变成无忧快乐的小孩子了。
“啊!泸沽湖!”裴菲大喊。
我走到两手支着木格子窗台的她的身边,越过一片片的树丛,远处开阔灵秀的泸沽湖正张着脉脉的明眸。此时夕阳已下,夜色渐近,远远的湖面上漂浮起一层烟雾似的水汽,带着淡淡的金,淡淡的蓝,淡淡的灰,宛如仙境。我们都痴痴地站在窗边,脸上不觉溢满笑容,喜悦,无法言语的喜悦!
“我们去那里散步好不好?”裴菲迫不及待地说。
“我们先去吃东西,然后好好休息,明天再慢慢看吧?我们不赶时间啊,可以多住几天的。”我说。
“哦,也好。”她继续满眼期待地望着窗外。
“先去享受美食吧!”我把她拉转身。
“你好美,天生丽质……”她回过身,猛地冒出一句,两眼泸沽湖般闪耀,我脑袋轰然一震,手脚被一阵冰冷的电流迅速袭过。
“吃饭喽!哇,好饿啊!”她红着脸转过头,拉着我往外跑。
我的心砰砰乱跳,不知所以地随着她出了门。
我们就在客栈里享用简单的特色菜,一边跟东家闲聊。旁边也有两个客人,估计是情侣,缠着东家打听摩梭人“走婚”的故事,了解神秘的“阿夏”婚姻……
“好有意思啊,哈哈哈……”裴菲听得一愣一愣的,忍不住哈哈大笑,说:“民主国家,自由万岁!”
见到她如此开心,东家不觉也被感染了,一高兴又兜出多几个故事。
这样一顿晚餐,把我们旅途中的劳累疲倦全都赶走了,也把我刚才因她的“言语不慎”而出的心慌意乱赶跑了。饭后我们手牵着手回到“我们的家”。
“谁先洗澡呢?”我问。
“咱们猜拳吧!”裴菲调皮地说。
“好啊,石头剪刀布——”
“哈哈,你输了,你先洗!”她叫起来。
“不是赢了先洗的吗?”
“哪里,是赢了的决定谁先洗!”
“哈哈,我才知道,你怕洗澡!”
“什么啊,我让你的!我历来尊老爱幼!”
“说,我到底是老还是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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