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烨拉起素清,怪嗔道:“好了,别笑了,看你眼睛更红了”
说着素清用袖子擦拭着眼角,玄烨忙阻止道:“诶,别用这个擦,吴良辅再去取一条来”
吴良辅见着两人这般打情骂俏的,嘴角微微笑了笑,扎千:“嗻,奴才这就去”
走到外头,赶紧招呼着宫人去准备湿毛巾,伫立在乾清宫外头手里别着佛尘,想着这几日,素清的举动,这几日素清时常没事儿就拉着自个儿说着万岁爷的习惯,要自己注意一些日常繁琐之事,对万岁爷也是,越发的关心,越发的亲近了,平常可是规规矩矩的,半点都不会逾越,拍了拍了脑门儿,越想越不对劲儿,可是哪儿不对劲又说不上来,正在神游之际,宫人把湿毛巾递交到吴良辅眼前,吴良辅取过湿毛巾,往里走。
作者有话要说:
☆、最终的离开
乾清宫暖阁里的灯火通明,玄烨扯着被角,不舍的拉着素清纤细的手:“素清,等朕睡着了再走可好”
素清轻轻地笑了笑,坐在床沿轻轻地抚着玄烨的额头:“好,奴婢等主子睡了再走”
由着素清一下一下抚着自己的额头,满脸幸福道:“要是你天天这样多好啊,天天让你陪着我身旁,天天拉着你的手”
“主子,快些闭上眼吧,明日还要上早朝”
玄烨有些不愿意:“再等等,现在还未有睡意,要不,素清、还像小时候一样,跟我讲故事,这样或许我会更快睡着”
素清捏了捏他的鼻子,抿着嘴笑道:“好,你闭上眼睛,我就讲”说着玄烨赶忙把眼睛闭上,耳朵竖着准备随时听,素清轻轻说道:“从前啊,有一个农夫在雪地里看见一只奄奄一息的小白狐,全身都是血,白色的皮毛都被染红了,很是刺眼,农夫不忍心将其带回家里救治,经过农夫的精心治疗,小白狐很快就痊愈了,可以到处跑,农夫很开心,之后农夫每天都带着小白狐,无论是睡觉还是出去,都会带上它,慢慢的,小白狐似乎是厌倦了,整天闷闷不乐,有一天,农夫发现了小白狐不开心,看着外头的森林,农夫明白了,小白狐不属于这里,它是属于森林大自然的,而自己却把它留在身边,于是农夫瞧瞧的把它抱到当初发现它的地方,放下小白狐,农夫对它说,走吧,去过你的生活,小白狐似乎听懂了,一开始直直的望着农夫不肯离去,农夫把它抱起轻轻地抚摸了它身上的通透的毛,把它放在地上,指着远处:“回去吧”小白狐顺着方向看了看,终于迈着步子慢慢的消失在农夫的眼中”待把故事讲完,玄烨早已呼吸均匀睡着了,俯下身子轻轻地在玄烨脸上吻了上去,一滴泪水打在玄烨脸上,玄烨似乎感觉道到什么,嘀啷了一声,又恢复了正常;素清轻轻地依偎在玄烨身上,只用脸感受着他,泣不成声,哽咽轻轻说道:“所以,我也要去该我属于的地方,玄烨,你知道吗,很舍不得,真的舍不得”说着抖动着身子,痛哭了起来,外头的月儿走了进来,见着素清在哭:“姐姐”
素清起身,正了正道:“月儿,好好照顾他”
月儿忍不住哭咽:“姐姐”
“好了,月儿不哭了,再哭可要把皇上吵醒了,皇上就交给你了”说着素清笑着擦拭着月儿脸上的泪水
月儿哽咽的点着头,紧紧地握了握月儿的手,转头深情的看了看熟睡的玄烨,毅然决然,头也不回出了乾清宫。
回到住所,关上门,身子靠在门上失声痛哭,摇着头,嘴里哽咽说着:“对不起,对不起”
深夜,紫禁城静悄悄的,侍卫巡夜的脚步声很有频率的发出,偶然还有夜莺的鸣叫声,西华门侧门的守卫神态严肃,依次站在岗位上,从人数来说没有西华正门门多,毕竟这只是侧门,不需要那么多的守卫,侍卫长,赓得塞隐约见着从远处渐渐驶来一辆马车,不多时马车在赓得塞身前停下,只见从马上下来一位稍微年长的姑姑,那姑姑从怀里掏出一块金牌,递交到赓得塞手中,赓得塞拿起一瞧,急忙单膝跪在地上:“姑姑,稍等”正在站岗的侍卫见赓得塞跪下,有些纳闷,只见赓得塞催促道:“赶紧开门”旁边的守卫听着侍卫长下令,几人赶忙把笨重的宫门拉开,赓得塞拱身哈腰作出请的手势.苏麻拉姑见赓得塞识相,把金牌塞回怀里,往马车里钻了进去,放下帘子,只见素清抱着包裹双眼红肿,坐在一旁不语,苏麻拉姑叹了口气朝外头喊道:“走吧”
咯噔咯噔咯噔咯噔,马车渐渐远去,赓得塞起身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心想这三更半夜的,还来这下,着实给吓着了,旁边的守卫,瞧着马车走远,凑过身子问道:“大人,刚才那位姑姑是什么人啊?”
赓得塞一瞪那问话的守卫,低声怒道:“不该问的别问,当好你的差,小心你的脑袋”
说完意味深长看着早已消失不见的马车。
翌日,一向要早起,有了自己的生物钟的玄烨摇晃着脑袋,两眼膨松道:“素清”见没人应声,继而喊道:“素清”睁开眼睛瞧了瞧,还是没有人,掀开被子,鞋也未穿走到暖阁外头大喊道:“吴良辅”
吴良辅应着昨日睡的有些晚正耷拉着脑袋一下一下的打着盹儿,突然听到万岁爷的大喊声,急忙跑了进去,一个踉跄差点栽倒,喘着气见到玄烨穿着明黄色的内衣鞋也未穿站在哪里怒视着自己,心里发憷,惊慌跪地扎千道:“奴才在”
玄烨坐在榻上,脸色不悦道:“素清呢?”
吴良辅有些犯迷糊道:“素清姑娘一般比奴才都要早起,这会儿恐是睡过头了,奴才这就去叫醒素清姑娘”
玄烨打了个哈欠,摆手道:“不用了,许是昨晚睡的晚了,让她多睡会儿吧”
“嗻”吴良辅下意识的看了看玄烨,见未有不悦之色,心里的石头也放了下去,继续说道:“奴才这就着人伺候万岁爷更衣”说着退了出去
坐在凳子上,玄烨眼睛似醒非醒的打着哈欠,头皮感受熟悉的力道,懒洋洋道:“朕今日要出宫一趟,待会儿上朝后得空儿你去准备一下”说完又是一个哈欠呼出
头皮上的梳子停顿了一下:“是,主子”
玄烨听到这个声音,不对劲,这不是素清的声音,不由得回过头,一看是月儿,问道:“月儿怎么是你,,”月儿惊慌正想回答,玄烨似乎想起了刚才的话,摆手道:“继续吧”
月儿咬着嘴唇,按照素清说的方法力道适中的梳着玄烨的发丝,生怕露出马脚,心口处跳个不停,希望赶紧把这坎儿过去,不然照此下去自己的心非得要跳出来不可
终于,把朝冠戴好,月儿心里呼出了一口气,一直下来手就在发抖,不知道主子有没有感觉到不对,心里在猜疑着,玄烨看了看身上,略有不满意的看了看月儿,见着时间不多了,疾步出了暖阁。
朝议仍然是鳌拜等人把持,玄烨按照孝庄说过的话,忍着,所以并未与鳌拜有正面冲突,好不容易诶到下朝,还未等吴良辅喊完退朝,玄烨已移步暖阁走去。
回到暖阁,四下张望着,乾清宫还是那些宫人,就是没有见着素清,不由得有股不好的预感出现,心中忐忑着,径直往素清的住所跑去,站在住所外头,微微喘着气,周围很安静,走到门前,手迟疑了一下,终是一咬牙推开了门,眼前的景象让他大所失望,只见里面整整齐齐的,床铺更是未睡过一般,见此,突然想起了这几日素清不一样的举动,暗道不好,玄烨心停顿片刻,突然发疯的朝外头喊道:”吴良辅”
吴良辅此时还在气喘嘘嘘,好不容易才追上他,这万岁爷跑的可真是快,这把老骨头都快要散架了,刚到就听到他的怒吼声,不敢迟疑赶紧进去,只见万岁爷眼神极其可怕的看着自己,忙扎千跪地:“万岁爷奴才在”
玄烨指着吴良辅怒喝道:“你不是说她还在睡觉吗,人呢,上哪儿了?”
吴良辅顺着床榻上看去,只见被褥什么的整整齐齐,一丝未动过,惊慌道:“奴,奴,奴才,奴才也不知道啊,这好好的怎么会不见了呢”说着用力的扇着自己的脸:“奴才该死,奴才该死”瞬间吴良辅的脸红肿了起
玄烨听着那声音,甚是刺耳,冷声道:“要是找不到她,你就自己找棵树,自己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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