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在以前,沐桐断然不会想到此刻的场景会真正出现在眼前。在她的心里,席卿渃就是完美的代名词,或是化作实物的体现。她有着强大而富裕的家世,完全找不出任何瑕疵的五官和身材,就连性格都那么讨人喜欢,不会让人感觉到丝毫不适。
在席家,沐桐是没有地位的。她的母亲是席林汶的女人,却也只是一个女人而已。他们没有结婚,没有任何维持关系的凭证。自己的母亲就只能保持着极度尴尬的身份住在席家,过着看似快乐却完全没有意义可言的日子。
初见席卿渃,只一眼,沐桐便被这个全身上下都充满了贵族气质的女孩所吸引。她和自己见过的所有人都不同,哪怕年纪尚轻,却有着其他同龄人乃至成人都没有的成熟与老练。那时,看着被一群外国保镖簇拥保护着的席卿渃,沐桐感受到的不只是天差地别,还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吸引力。
在后来的接触中,她发现席卿渃和自己所认为的那些千金小姐完全不同。她太过聪明,甚至很清楚自己就是席林汶的孩子,却并不戳破。她对自己谦和有礼,对于席林汶这个没有任何感情的父亲也是极尽乖巧的听从。有事做就会付出百分之百的注意力,而闲暇之余便是坐在花园或书房里看书。对于这样一个过分安静而又美丽的女孩,沐桐心里的喜欢是多于嫉妒的。
她无法忘记是席卿渃为自己办了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生日,为她亲手做了第一个生日蛋糕。那时的席卿渃只是个初中生,却已经开始研究料理。起初沐桐不明白这个家伙每天晚上都神神秘秘的在做什么,到后来她才知道。为了能够给自己做出最完美的生日蛋糕,席卿渃从一个月前就在认真的学习蛋糕烹饪的技巧,包括后期的雕花也都是她亲力亲为。
从那一刻开始,沐桐觉得心口的一扇门被打了开来,名为席卿渃的人走了进去,改变了她的思想,乃至她的命运和未来。
再之后,随着年龄的增长,她们的感情不再纯粹,而是夹杂了对彼此的欲念。身体第一次被席卿渃侵占,听着她在自己耳边说着体贴入微的话,看着她无比专注而深情的红眸。那时候,沐桐真的觉得很幸福。纵然她们是姐妹,做出这种事情定然会天理难容,但她却没办法不爱这个叫做席卿渃的女人。
从任何方面来讲,席卿渃都是个最好的爱人。她没有任何坏毛病,甚至会为你制造许多浪漫的惊喜。每天早上在席卿渃的怀里苏醒,看到她精心为自己准备早餐,那种感觉就好像飞鸟找到了老巢,漂泊的船找到了港湾,是一种落地生根的归属感。
沐桐本以为日子会这样继续下去,可是,一场火灾,或者说一场人为的灾难,却彻底改变了她和席卿渃的关系。那场火太旺也太强,高热的温度哪怕是现在沐桐都能感觉到。眼看着至亲死在自己面前,那种撕心裂肺的哭喊犹如魔魇一般萦绕在沐桐的脑海里,让她始终忘不掉心里的恨。
尤其是当她躺在病床上,最脆弱最需要安慰的时候,席卿渃却那样高高在上的和她说了分手,一去外国而不复返。那一刻,沐桐觉得对方的所作所为就是在嘲笑自己,自己不过是她的玩物,她消遣时间的工具而已。
如今,这个女人受到了她该有的惩罚。自己夺走了她的第一次,百般万般的羞辱她,可为什么心里却感受不到一点愉悦?反而是深深的心疼着她?不可以,她不能再对席卿渃仁慈,否则,就是对自己残忍。
“你心里一定很憎恨这种感觉吧?席卿渃,你一直都是呼风唤雨,高高在上的存在,像这样被人对待,应该是第一次吧。”沐桐抬起脚,踩在席卿渃的肩膀上。或许是药力的作用,她没有做出任何反抗,方才脱衣服的动作已经耗费了她所有的力气。看到她衣衫褴褛的躺在地毯上,淡漠而沉静的望着自己。沐桐怒极反笑,拿出挂在墙上的皮鞭,想也没想便抽了过去。
皮鞭的材质是纯正的牛皮,虽细却极度坚实。以极大的力道快速的抽打在身上,很快便出现一道血痕。而席卿渃却仿佛感觉不到疼痛那般,依旧用那种没有任何情愫的眼神看着她。
“好,很好,我要的就是你这种眼神。从很久以前我就在告诉自己,总有一天,我要像现在这样把你踩在脚下,尽情的羞辱你。”沐桐说着,手上的动作加快,每一次挥动皮鞭都会故意打在席卿渃皮肤最为细嫩的地方,见对方挂在身上的白色衬衫逐渐被血染红,沐桐竟是越发兴奋起来。
此刻的席卿渃真的很美,不是简单的外表之美,而是完美与破碎相交相融之后的产物。好比玻璃之上错综复杂的裂纹,又像是将碎却未碎的宝玉,是一种由完好到支离破碎的过渡。完美的事物总会勾起人类的破坏欲望,而席卿渃这个人便是如此。
此时此刻,她好看的脸上带着痛极的隐忍,身上布满了细密的汗液,和其上的血液混合交融在一起。黑色的蕾丝文胸包裹着她挺立圆润的丰满,而她腿间还有自己送给她的礼物。
“你知道吗?你现在的样子真的很诱人,让我恨不得把你一口吞下去。只不过,你要先满足了我,我才会给你。”沐桐说着,缓缓将自己的衣服褪去,不着寸缕的身体暴露在席卿渃面前。她拉着对方染血的手按在自己胸口上,当暴涨的胸被触碰,沐桐轻哼了一声,眼里闪烁着渴望的信息。
被她这样看着,席卿渃无力的动了动手,想要把属于自己的手拿回来。可沐桐却不愿她如意,而是一脚踢在她的膝盖上,让她跪了下来。耻辱让席卿渃咬破了唇瓣,她低着头不愿再看沐桐,谁知,对方却拉着她的头,按在她腿间。
“舔我,我要你跪在这里舔我。”鼻尖所触碰到的湿润是那么明显,自头顶上方传来的命令更是让席卿渃不知所措。她微微抬头,看着沐桐布满情欲的脸,无奈的在心里叹息。最终,缓缓张开嘴,轻柔而缓慢的舔舐着面前的那处地方。
在两个人相处的这些年里,席卿渃也曾经为沐桐做过同样的事。那时她的心里满是心甘情愿,而她也知道对方很喜欢自己这样对她。可如今,强迫连带着身体的不适让席卿渃无法专心进行下去,紧接着,她便被沐桐压回到地板上。
“喂,你知道吗?以前和你做爱的时候,我就一直在想,像你这么高傲的女人,怎么会愿意为我做这种事。不过现在我知道了,你只是把这种事当成一种乐趣而已。就好像每天大鱼大肉吃多了,也偶尔会有想要吃青菜的时候。你的技术很烂,不如让我来告诉你,什么才叫舔。”
沐桐说着,将席卿渃下身最后的防备扯去。看着那条已经被浸透的黑色内裤,她满意的勾起唇角,将席卿渃的腰肢向上抬去,同时压低对方的双腿。身体被如此折腾,席卿渃费力的喘息着。很快便发现,这样的姿势可以让自己看清沐桐的一举一动,甚至是她自身那处最为隐秘而羞耻的部位。
那里早已经被浸染得湿透,在灯光下泛着点点银光。眼看着沐桐用一种玩味且轻蔑的目光看着自己那处地方,席卿渃用力的抠住地板,身体克制不住的颤抖起来。身体很难受,可更加痛苦的却是心。无论她做什么,说什么,沐桐永远都不肯相信她。她宁可去相信别人的话,也不肯相信自己解释了千次百次的话。
这一刻,席卿渃觉得心里有条神经崩掉了,或许是名为爱情的那条血脉耗尽了。
“怎么?你死了吗?给我喊出来。”用唇舌舔舐着席卿渃腿心的那处柔软部位,可沐桐的动作却完全称不上是温柔。她不停的用牙齿啃咬着花瓣中心的脆弱花核,那里本就极其敏感,如今被心爱人这般对待,自是难受而难堪的。
“你想怎样…”过了许久,席卿渃才再度开口,她的十指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着惨白,全身都在止不住的颤抖着,被汗水和血水浸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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