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珍宝因为疼痛微微地收了收手,江玉康顿了顿,皱了皱眉头,手上的力道却是越发轻柔起来。
江玉康帮陆珍宝包扎完伤口之后,两再度陷入沉寂,他们都紧蹙着眉头,这氛围安静地简直可以听见风声拂过,繁花落地的声音。
良久,终究还是江玉康先开口道:“宝儿,...的琴艺进步得很快...”江玉康从来不知道自己是那样的嘴拙,心中明明有千言万语的愧疚,也曾设想过是否要说出绝情的话语来,可是话到嘴边,却是一句相关的话也说不出来。
陆珍宝眼睛已是泫泪欲滴,她的手指缓缓拂过琴弦,说话带了些哽咽之音。“也许是心境...也不知怎地,以前的琴艺师父和白姐姐无论怎么教,怎么也弹不出来这首曲子,可...现却...”
不过是短短的一天,就足以让陆珍宝的心境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她的心中已经明白了这曲《梦回云烟》的哀婉之意,所以她虽然指法生疏,却已经能够弹出其中的韵味。江玉康听出陆珍宝话中之意,只觉得心中怜惜不已。
陆珍宝见江玉康不说话,只是出神地望着她受伤的手指,而且眼中流露出浓浓的不忍。陆珍宝神色哀伤道:“如今还会关心吗?”
江玉康收回视线,眼睛不自然地看向别处,叹道:“有缘无分,虽然做不成夫妻,但是们自小的情谊却是不会改变的,以后还是会像...会像兄长一般照顾...”
“呵呵...”陆珍宝苦笑了几声,‘兄长’这个词用江玉康身上是多么的可笑,她不明白江玉康怎么会面不改色、神色无愧地说出这样荒谬的兄妹之情的言语来。“兄妹...江玉康,听听自己说的话,难道就不觉得可笑非常吗?”
江玉康皱了皱眉头,她的声音陌生而熟悉,她说道:“宝儿,念救过一命,就放过们彼此吧。”
陆珍宝被江玉康这样无情的言语惊得倒退一步,她捂了捂胸口,简直要怀疑她的心是否真的碎得七零八落。“放过彼此?这么多年了,竟从来不知道是的负担。那这么说,什么言可畏、闲言碎语不过是用来和退亲的一个理由罢了,对吗?”
江玉康痛苦地看着陆珍宝,她真的能够完全体会陆珍宝此时哀莫大于心死的感觉。她的声音清冷且无情:“宝儿,应该知道的,贞洁对一个女子的重要性。”
从小到大,江玉康由着她的性子,任她予取予夺,所以陆珍宝一直以为江玉康是爱着自己。她甚至心里坚信无论自己变成什么样,他都会陪自己身边,即使自己受伤了,甚至没有了处女之身,江玉康也只会比她更痛。
陆珍宝凝视着江玉康,只觉得自己十几年来从来没有真正读懂过他。陆珍宝很想就这么放手,可是这些年的感情她舍不得,她无法忘记江玉康对她温柔的眼神,浅浅的笑意...于是陆珍宝猛地抓过江玉康的手放自己的胸部之上。
柔软的触觉,雷动的心跳,是江玉康第一个反应,他一时僵那里,似乎有些不愿放弃这奇妙的心动感觉。猛地,江玉康就好像被火烫到一样把手收了回来,倒退了几步,脸上布满了红晕,声音也变得慌乱许多。“宝儿,这是做什么?简直是胡闹!”
陆珍宝心痛道:“不是怀疑的贞洁吗?愿意证明给看,还是冰清玉洁,无论是身还是心,都只会属于一个。”
陆珍宝毫不掩饰的情意让江玉康汗颜,这之前,江玉康从来不知道只是轻微的触碰就可以让她对宝儿的身体产生绮念遐想,江玉康微咳一声,说道:“宝儿,就算相信又怎么样,终究无法向天下证明,不能拿自己的家声冒险。”
借口,通通是借口...陆珍宝心里呐喊,她知道这里远抚州,又有多大的可能会被传到京城,即使真的有谣言,江玉康又真的会乎那些市井之徒的闲言碎语吗。
江玉康知道自己的话伤了陆珍宝,一直以来她待他如瑰宝,可如今伤她最深的却也是她。江玉康痛苦地闭上眼睛,声音显得空远:“宝儿,们并不适合彼此...”
“十几年了,到现才说不适合。认为从山贼手中救出就可以心安理得地和划清界限吗?那这么多年对的感情,又要怎么还?”陆珍宝近乎是歇斯底里地控诉。
“是对不起...只要能做到的,都会为达成...”
“那要的命,会给吗?”陆珍宝说着,从头上拔下金钗,那细长锋利的柄端因着残阳的照射而闪烁出刺眼的光芒。
江玉康眯了眯眼,她从没想过陆珍宝会这么恨他,可是她终究还是沉闷地点了点头,说道:“好,这的确是欠的,还给。”
陆珍宝又是苦笑一声,声音透着无限苍凉意味。“真是没想到,竟然宁愿死也要和分开,好,既然这样就成全,要让知道只有死才能让放开!”
陆珍宝抬起手,江玉康微微闭上了眼睛,这一刻,她真心觉得只要陆珍宝能够重新再展笑颜,就算要她的命又有何不可。
可是,预想之中的疼痛感并没有依约到来,反而是一声闷哼声传入了江玉康的耳中。江玉康惊讶地张开眼睛,看到的就是陆珍宝脸上含笑,握着金钗的手满是鲜血地她面前,而那金钗正插陆珍宝的心口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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