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未婆娑这么不近人情的话语,夏三娘一个着急,竟然哭了出来,风韵犹存的脸上第一次没有画上那样浓烟的妆容,但是这样的哭泣到底是经过一定的岁月时间打磨的,有一定的我见犹怜,未婆娑倒是有一点点的心软的,只是楼月兰坐在对面冷哼一声,让未婆娑一时之间有点尴尬,不自然的说道:“对不起,我还是不能答应,我已经有自己喜欢的人了。”
夏三娘抬眼瞧了瞧楼月兰和未婆娑,心里面一时之间明白了什么,但是仍然不死心的说:“未将军,三娘知道你是喜欢太子妃的,但是太子妃并经已经成为太子的妻子,更何况你还是一个女子,三娘想要和你在一起还不可以吗?”
对于这样大胆的示爱,未婆娑真是有一点的招架不住,倒是一旁的楼月兰气的脸色发红说道:“不知羞耻。”
夏三娘对于楼月兰这样的话语表示自动的过滤,仍然是泪眼婆娑的看着未婆娑,未婆娑还是不想答应,但是随着夏三娘接下来说的话语,未婆娑还是答应了下来。
无奈,夏三娘为了能跟随未婆娑在一起,将自己的不动产全部的留给了楼里面的姑娘,而她自己的只是能带出一点点自己的私房银两跟了未婆娑出去,更何况夏三娘能知道自己确实是女儿身,是因为那天晚上未婆娑喝醉了酒,夏三娘想要成就两个人的花好月圆,但是没有想到未婆娑竟然是个女人,惊吓之余,但是更多的是想要和未婆娑在一起的心思,虽然知道未婆娑喜欢的人是一个叫做月兰的人,但是随后她便能打听到原来月兰便是裴齐瑞的王妃,当真是天赐的机遇。
想着自己这样抛弃一切跟随在她的身边,她未婆娑怎么不会在她心里面留下比较重要的角落,果然未婆娑还是留下了夏三娘这个人,但是平日里面也是不敢靠近夏三娘的,毕竟夏三娘使用那种熏香,真的是防不胜防。
倒是楼月兰始终对夏三娘的留下来表示厌恶,而这样的决定更是得到了裴齐瑞的大加赞赏,当然未婆娑还是懒得听的,因为这个裴齐瑞自从那天匆促之间下楼之后,对待楼月兰的态度有所转变,而对于未婆娑的态度更是出现了冷淡这样的表情,虽然不知道究竟是经历了什么事情,但是对于未婆娑来说,至少算得上是一件好事情吧!
接下来的日子里面,夏三娘虽然从来没有反驳楼月兰话语,但是似乎用实际行动表示了自己的改过自新,例如从穿衣上面更是不像是以前一样,薄纱穿在身上,而是如同良家女子一样,这样的夏三娘还是让未婆娑产生了一定的好感的,但是这个夏三娘始终缠着未婆娑,还是让未婆娑大感吃不消。
当然归程当中还是这样的枯燥无味,但是很快这样的枯燥无味却被一个很重大的消息打破了,而裴齐瑞的脸色出现了前所未有的黑炭模式,好半天,未婆娑才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雪国的皇帝要病重,也就是说是要驾崩了。
听到这个消息,未婆娑一下子联想到了不久之前她和楼月兰进宫的时候还能看到雪国的皇帝健康的很,这里面想必一定是有很大的阴谋的,但是谁没有想到这场阴谋,或者说雪国两个最有实力继承皇位的人竟然这么快就开始争夺起来了。
而未婆娑也终于从楼月兰的脸上看到了一丝丝的快乐,她知道楼月兰的计划成功了,原本以为裴齐瑞会对楼月兰做出很多的惩罚,但是裴齐瑞没有,亦或者说带着一种奸计得逞的样子将未婆娑和楼月兰带到了一处说道:“难道你们以为孤一国太子竟然会这么快的去往一个国家的边塞小城治理一城治安?”
这样的一句问话显然包含了很多的信息,但是这里面的信息无一不是在显示,裴齐瑞对这一次的出行其实是有一定的安排,或者说谋划的。
未婆娑心惊,这个雪国的太子裴齐瑞从一开始就有这样的实力和头脑,将来如果顺利继承皇位,那么一定是大燕国复国的阻力,可是一想到曾经在彼岸花开的地方,郎玉出现的莫名其妙,走的同样是莫名其妙,而那一句,你当真以为大燕国千年基业顷刻之间被灭国吗?“这样话语和裴齐瑞这样的话语何其相似?更何况当时小梁庄的战役,究竟发生了什么么,她也是不得而知的,为什么小梁庄所有的士兵都已经战死了,而唯独郎玉幸存了下来?
未婆娑第一次嗅到了非比寻常的阴谋来,似乎事情一切都开始显得朴树迷离起来,真相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呢?楼月兰这样的态度转变究竟是因为什么,大燕国为什么会发生那一场丞相谋逆?而雪国又是怎么得到的消息,将大燕国侵略呢?
也许天下如同这样纷杂的棋盘,而她如同这里面毫不起眼的棋子,殊不知自己的命运该去往何方?
裴齐瑞到底是没有将未婆娑和楼月兰怎么样子的,一如往昔,只是未婆娑知道自从裴齐瑞知道了这样的消息,夜晚或者是白天,总是能看见有很多蒙着面孔的人在裴齐瑞身边进进出出,说这些她们都不能理解的话语,她知道这便是裴齐瑞从小培养起来的死士。
其实未婆娑还是有些疑惑的,因为如果按照雪国民间或者说朝中大臣说的那样,当今皇上特别喜爱五皇子裴齐年,只要裴齐年愿意,那么当今皇上就会让裴齐年当上太子,但是当今皇上没有这样做,外人以为是五皇子不愿意,但是未婆娑却知道一点,那就是不管是什么样的皇帝,如果是真心想要保护一个人的时候,要不就是赋予足够自保的权利和能力,细心栽培,要不就是给外人留下什么都不关心的假象,让别人不去注意到这个人的存在,那么很显然雪国的当今皇上并不是很喜欢五皇子,或者可以说成当今皇帝并不是真心的对待五皇子的,这其实根本不是五皇子不想当的事情,而是这个皇帝也许有着什么样子的想法残杂在里面,至于是什么样子的目的,未婆娑表示不知道。
但是雪国当今皇帝既然能让裴齐瑞从小就开始培养自己身边的死士,那么就一定会是对裴齐瑞给予厚望的,只不过,未婆娑看向裴齐瑞的神情,估计也是连他都不知道的是事情吧!
裴齐瑞虽然知道了这样的消息,但是还是慢悠悠的行走,甚至是比之前的行程还要慢上许多,裴齐瑞的脸上也是出现了更多的笑容,而那样的笑容,未婆娑觉得应该是叫做一种胜券在握。
未婆娑开始有些担心了,但是最终还是没有忍住去问了出来,裴齐瑞意味深长的看着未婆娑,笑着说:“你想知道孤为什么会这么晚回去?很简单,因为贵妃和五皇子联合将父皇病重的消息封锁了起来,也就说并不想让孤知道,等到父皇马上一死,那么孤就回因为天高皇帝远,不能立刻回到都城,而贵妃则会利用这样的弱点,将五皇子推上皇位,孤偏偏不能让他们如愿,而且孤还要将这样的罪名推到他们身上,因为父皇中毒,是孤做的。“
“因为父皇中毒,是孤做的。“这一句话如同石破天惊,让未婆娑以往的认知都被打破了,原来所有人为了权利都可以泯灭良心,他将自己的父皇杀死,那么他还有什么不能做的?”
作者有话要说: 姑姑一直想问,为什么大家不疑惑,为什么祖蓝既然是月兰母妃的暗卫,为什么会帮助太子呢?嘿嘿,这里面藏着大玄机呢。
☆、□□
待到裴齐瑞等人抵达雪城的时候,漫天的雪花洋洋洒洒,说不出的风景和寒冷,但是却掩盖着一些匆匆杀机,裴齐瑞邪魅的笑声对着写着雪城的牌匾哈哈大笑,谁也不知道,或者说不了解裴齐瑞究竟为什么会发笑,在如此诡异的情景之下。
在这样一切纯白的世界里,仿佛再也没有什么是不纯洁的一样,但是这样细碎的声音从雪地里面隐隐的渗透出来,让高度紧张的大脑紧紧地绷住了一根弦,怎么都放松不下来,倒是裴齐瑞抬眼看着城墙门上,大声说道:“五弟,既然已经做了这样的事情,为什么不现身见孤一面?”
隐约可以听见雪城城墙上一阵慌乱,但是最终都被一个鼓掌的声音掩盖掉,那个遗世而独立的翩翩公子,穿着银白色的盔甲,居高临下,带着胜利的微笑看着裴齐瑞和他们说:“皇兄,多日未见,甚是挂念。”
这样的话语落在未婆娑的耳朵里,如果不是能感觉到这里面密的不透支的杀气,那么还真的只是觉得这是多日未见,如同谈论天气一样的问候语,但是很显然这不是。
“五弟,既然已经知道了孤回城了,为何还命人关闭城门,不让孤进来?”
裴齐年站在高处,仿佛愣住,随即哑然失笑,“皇兄,你认为你今天还能进来吗?”
裴齐瑞不做它想,自然理所应当的点点头,随即想着这样不够肯定,又补充道:“五弟,你还是这样的自命不凡,你以为你能挡得住我的去路?”
摇做感叹,裴齐年笑着回答:“皇兄,这雪城之外,你认为我有多少人手?”
话音刚落,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男子,满身血迹的冲了出来,未婆娑仔细的看着这个黑衣人,当真是伤的比较重,全身上下血肉模糊,当真是走出这样几步都是艰难的很,而他身下的血迹更是一瞬间渗透到了雪里面,像是一种冬日里盛开的红梅,带着浓厚的血腥味道。
“主子,太子殿下已经将我们的人手杀死了。”说完这句话,这个黑衣人便倒在地上,不省人事,未婆娑觉得这个人应该是憋着一口气冲了出来,如今说完这最后一句话,将最后的力气用尽,也算得上死透了,不过这样的精神算得上忠心了,想必五皇子也会好好的照顾好他的尸首的,不过五皇子还有机会吗?
这真是一个胜少败多的谜题。
果不其然,城墙上的裴齐年脸色一瞬间便苍白起来,和裴齐瑞脸上的云淡风轻对比,当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不多时雪城的城墙下城门打开,当裴齐瑞进城之后,就看见了裴齐年被人绑的成了一个粽子跪在了裴齐瑞的马前,而此时的五皇子更是一脸倔强的对着旁边同样穿着的武将说:“你们居然叛变?”
那个武将更是毫不客气的拱手道:“五皇子说错了,末将只不过是为了让雪国走上正常的程序而已,是五皇子在谋逆而已。”
武将话音刚刚落下,便有一个文官走了出来,扬声道:“雪国五皇子裴齐年为争夺帝位,不惜联通自己的母妃下毒陷害雪国当今皇上,更甚者将刚刚回城的太子殿下差点斩杀于雪城之外,其罪当诛。”
裴齐年一下子脸色苍白了起来,挣扎的想要站起来,但是这些都是徒劳无用,最终一脸绝望道:“皇兄,这一招玩儿的厉害,怕是数天之前便已经布局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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