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们从我那小院鱼贯而出,我才慌慌忙忙的进了屋。果然JUDI在床头来回紧张踱步,而冯安安则依旧保持着她长时间半卧在床上的姿势。我脑补的那些张牙舞爪无法出声但极具夸张效果,要求凌树带她走的事情,几乎都没有发生。
真奇怪。但我已经没有时间去思考这些问题,在寻找冯安安和我的大军来围捕我们之前,我们必须尽快的离开这里。于是我背起冯安安只对JUDI只讲了一句:“撤。”就上路了。
“去哪里?”JUDI换了个胶囊变出一辆悍马的时候问我。
我看了一眼一直沉默的冯安安:“一路西行。”
车在省道、国道、乡间小道上轮替着飞驶,进入下一个补给小区的时候,已经半夜了。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师父每年总是有一些时间不在家中。那时问她去哪里,她也总是能骗则骗。当时我和健美男还猜测她在外面一定有姘头。现在想来,这些补给中心、路线师父都必定是亲自丈量过的。
真是为了不要让我死得那么快,她不知废了多少脑筋。
冯安安从今早一起床到现在一句话都没和我说过。就算JUDI点了她哑穴,等他诚挚的向她道歉并给她解穴之后,她依然紧紧闭着嘴巴,身体语言表达着对这个世界的漠不关心。
这或许就是她反抗我的方式。
但我并不在乎,依旧像昨日那样,逼着她喝完药之后关门关灯上床。从抱着她不让她反抗开始,到解开她的纽扣,用了近十分钟的时间。
“你让我很恶心。”在快十二点时,冯安安第一次总结她今天封口一天的所思所感所想,原来我在她面前晃过去晃过来,求存在感的样子只加重了她胃部的不适。
我瞄了她一眼,继续认真的观察那个愈合良好的伤口,以及被我揉捏得已经挺立的粉红色樱桃。
“我迷恋你的身体。”我用力的撑开她的双腿,依旧遭到强烈的反抗:“喜不喜欢你这个人另说。反正你就算硬撑也得承受我。”我冷笑着用手探寻着她的湿意:“我们才是绝配不是?我从一而终的无耻,你表里不一的装满欲望。”说完就再次强硬的进入了她。虽然她一样表现得像我D在八年抗战里为了信仰而战的女革命工作者,但我却比昨日温柔,在长长短短抽》送的间隔之间,冯安安的呼吸变得细碎。这让我很想吻她,覆过身去,她却再一次躲开了。
她的这个动作让我非常不满,以至于更快的速度在她双腿绷直之前结果了这场我们彼此都不算愉快的战斗。并把手指举到她面前:“冯安安,知道这是什么吗?这就是你淫!荡的证据。”
冯安安气急,用尽力气把床上的所有东西都扔在我身上。可杀敌一千自伤八百,这剧烈的动作让她的结痂得差不多的伤口又渗出丝丝鲜血。我看到那处殷虹,连忙抓住,抵抗着她又抓又挠的本性。慌慌张张又哆哆嗦嗦的打开医务箱,为她涂上药膏的时候,被撕裂的伤口让她忍不住轻哼了几句,这让我手抖了好几下,连纱布都换得乱七八糟。一阵忙乱之后才把四散的床上用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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