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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小月啊,爹爹这就带你出去……”湖崖抱起还在沉睡的南无月独自喃喃道,这些天他忙着封印小月身上的力量,一点也没在意外界的事情,实在是这里太清静了,要不是小月提醒他,他还忘了这茬事儿。不过他将小月的力量封印在容器里,放到那什么什么的锦囊里,到时候给天帝他们解决就行了。他看了看四周,毅然决然地踏出这里,从那层透明的膜中出来,背过身去,默念法诀,把这个令世人癫狂的地方,再一次隐了起来,从他的眼前渐渐消失。

因为某个人,又聚起来的三个人… “这都多少天了,那个家伙……”杀阡陌的烦躁地使劲踩了踩地面上自己的影子。白子画正想说些什么,突然眼睛瞪大,不自觉地站了起来。两人朝他看向的地方瞧过去,就见让他们几个这些天着急不安,朝思暮想的人正容光焕发的站在门口,笑得一脸灿烂。等等,那是什么?东方彧卿皱眉,如果他没看出,那是个孩子?杀阡陌被这样的出场方式给惊住了,刚想上去“友好”的问候一下,此刻只能愣愣地问道:“这是什么?”湖崖低头看了下,一脸理所应当地说道:“那是我儿子……”话音刚落,就看到刚才还笑容满面的人,豁然就倒地不起。发出一声沉闷的声音。怀里的南无月被猛然惊醒,睁眼一看,就见湖崖紧闭着双眼,倒在地上,吓得他放声大哭:“爹爹…你怎么了?不要吓小月啊!”南无月的哭声打破了这僵住的画面,三人冲上前,小心地避开哇哇大哭的南无月,把湖崖给扶了起来。白子画让两人扶他坐在一旁的毯子上,自己则在他身后帮他运输真气。东方彧卿和杀阡陌则分别扶着他,避免他倒下。南无月也不知道他们在干嘛,只知道他们是可以帮助湖崖醒来的人,于是也懂事的坐在湖崖旁边,不发出声音,默默地抹着自己脸上残余的泪水。“怎么会?根本没有有脏器破损的样子,也没有外伤……”白子画疑惑地问道。杀阡陌着急地说道:“那他为什么还不起来?”东方彧卿手稍稍用力地捏了下手臂,担忧之情溢于言表:“会不会是脑子坏了……”众人沉默,这是他们一直担忧的问题。

就在众人束手无策的时候,湖崖身上突然发出一缕柔和的淡黄色的光芒,那光芒越来越大,几秒过后,一个类似镜子的东西从湖崖衣服里“溜”了出来,在众人的注视下,它漂浮到了半空中,过了一会儿,一个影像渐渐浮了出来,一个威严稳重,中气十足的声音传了出来:“好久不见,湖崖”不错,就是自认仪态万千,风度翩翩的天帝大人。天帝大人是来视察的,好吧,他只是无聊了。那镜子似是有所感受,浮到他们面前,让他们看清了里面的人。东方彧卿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你是谁?”天帝愣了下,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问,他轻咳了下,道:“你没听湖崖听说过我?我乃神界的领导人——天帝啊!”众人点点头,齐齐发了一声“哦”,便各自去做自己该做的事。天帝黑线,跟湖崖靠的近的,果然都不是什么好人。他努力刷着自己的存在感,提醒了下三人:“喂,你们这样是没用的!”白子画一听,停下手,皱眉:“为什么?”天帝装深沉地四十五度侧着脸:“因为……湖崖不是六界的人……”

于是长达一个时辰的辩解会开始了,极力刷存在感的天帝大人,终于得到了应有的尊重,但,这一切的美好都是很的短暂的…“你是说,现在我们只有干等着?”杀阡陌看着这个满嘴废话却找不到重点的人,毫无好感。天帝尴尬地点点头。东方彧卿和白子画听到这番话,就要一起把湖崖搬到最近的那张床上。天帝看着众人离去的身影充满伤感,眼里突然扫到一抹嫩黄色的身影,刚刚他还没注意到,这下他们四个起开了,他才注意到了。他皱眉地打量了一眼,说道:“你是……妖神?”南无月没有反应过来,他呆呆地看着镜子里那个奇怪的老伯,没有说话。倒是白子画他们震惊地转过身,差点没把湖崖给摔在地上。白子画指着南无月对天帝说:“你说这个小孩是妖神?”天帝点点头,不管过来多久,他身上那股气息他都不会忘。天帝好奇地问道:“你们是怎么把他带回来的?”东方彧卿看了眼沉睡的湖崖,摇摇头:“不知道,是他带回来的。”湖崖似乎是知道众人在说他,悠悠转醒,迷茫了一会儿,又活蹦乱跳地站了起来。他隐隐感觉气氛不太对,嘿嘿笑了几声:“我想你们也认识过了吧?”白子画等人不说话,沉默的看着他。湖崖一下子把因为他醒了一脸开心的南无月抱了起来,向众人介绍道:“没错,南无月,我的孩子,你们可以叫他小月。”然后,他走了过去,把镜子重重的拽了下来,把天帝面向他们:“天帝,我的……嗯,跟我没什么关系,你们随便叫吧。”天帝默默流泪,难得当年他能当上天帝真的是偶然吗?

湖崖不理会忧伤的天帝,把镜子往空中随意一甩,憨笑地朝三人走了过去。杀阡陌深呼吸了一下,朝他展开了一个渗人的笑:“所以,你消失了快三个月,跟了造了个娃回来了?”那笑容让湖崖鸡皮疙瘩全起,他朝东方彧卿和白子画发送求救信号,不料,两人一个眼睛跟烧了火似的,一个跟不认识他的,默不作声地盯着南无月。南无月小手抓紧了湖崖的衣襟,小声说道:“爹爹,他们是不是不喜欢小月啊?”湖崖安抚地摸了摸他的头,笑道:“没有啊,他们可是很喜欢小月的。”南无月瞬间开心起来,点点头,便有聚精会神地盯着门外对他来说万紫千红的世界。湖崖叹了口气:“小月,不是我亲生的…他是我认的……”

☆、第五十三章

东方彧卿挑眉:“哦?捡孩子?你要不要去捡个媳妇啊?”湖崖讪笑,两手一摊,说道:“怎么会,我怎么可能会找个人就正好生个妖神?况且我也没那时间啊!”杀阡陌斜眼看他:“难道你还真想另外找人?”湖崖那叫个着急上火啊,这么多张嘴都把他的话给堵住了…天帝唯恐天下不乱,在镜子里凉凉说:“虽然是我指派你的任务,但依你的本事,怎么这么轻易就把他带了出来?莫不是……真与你有些关系?”湖崖结巴了:“没…没有…小月现在只是个普通的孩子……”眼看又有人说话了,白子画烦躁地说道:“好了,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他扫视了众人一眼,抿嘴看向湖崖,盯着他说道:“你们就不要在逗他了!”话音刚落,周围奇迹的都安静了下来。湖崖感激涕零地朝白子画使劲点头。天帝轻咳了几声,有些不知所措地说道:“那就这样吧,刚才我也跟这几位说了,再过几天,我就派人去把神器给收回来,既然这孩子身上没有了力量,那该怎么处置就随你吧!”湖崖摸摸脑袋,感觉幸福来的太快了,无事一身轻,突然觉得有些累。天帝接着道:“你看看你差不多就回来吧……”他已经被神界里那些老太婆烦的脑袋都大了,有道是能力越大,责任就越大,谁叫他是天帝呢~想想心里就有些小骄傲。众人沉默,没有一个说话。

东方彧卿只感觉心被揪紧了,直让他喘不过气。杀阡陌扯了扯嘴角,笑得不太自然:“怎么就要走了?”白子画却不说话,两眼无神地盯着地面上直瞧。倒是一旁默不作声地南无月放声大哭,他攀上湖崖的腿:“爹爹,你为什么要走…你是不是不要小月了?”湖崖毫不费力地把他一把抱起,亲亲他的脸道:“怎么会,爹爹肯定要把你们几个都带回去啊,那才是我们的家!”他看了看旁边嘴巴张大的天帝,窃窃地笑了起来。反正他也不是神界的人,那些规矩对自己哪里有用,实在不行,大不了换地方,但恐怕……神界那些姨姨姐姐也不会放过他的。

但总觉得……湖崖皱眉看向一旁安静的白子画,感觉师傅和平常不同啊?他刚想说什么,就听到东方彧卿失落地说:“不行啊,我不能跟你去……”湖崖转头,问道:“为什么?”他知道身为男人,他们的责任少不了,但他们可以随时下来啊,他只是要把他们带回去给神界的朋友认识罢了。东方彧卿摇摇头:“我活不过二十五岁……”湖崖一听,大大咧咧地拍了拍他的肩:“没事,有这家伙恐怕,你们想死都不成!”湖崖指了指旁边一脸无辜的天帝。这有何难,只要入了神籍,与天地日月永存都不是问题。东方彧卿猛地抬头看向天帝,在得到了他一个沉重的点头默许后,整个人都神采奕奕了许多。

杀阡陌又拿出扇子来轻扇着,只要可以每天能看着他,感受他的温度,去哪儿不都是一样?

两天后.

“师父师父,你跑哪去了?”湖崖找遍了绝情殿都没看到那个自己熟悉的身影。“我在这儿。”清冷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湖崖一听,立马换方向,兴冲冲地朝他跑去,伸手就想抓到他的手。白子画下意识一躲,不留痕迹地把手给避开了。他装作若无其事地说道:“什么事?”湖崖一愣,也没太当回事,就又笑道:“师傅,后院的三角梅又开了!”白子画淡淡的点头,突然看到他因为跑步的原因而满天大汗,刚想伸手去帮他擦掉,忍了忍,责怪他道:“怎么跑的这么急?满头的汗,也不知道擦擦。”湖崖无所谓地往额头上一抹,隐住自己因为失落而往下嘴角,他忍不住问道:“师父,你怎么了?”怎么突然对他那么冷淡,这两天都郁闷死他了。白子画撇开头,道:“没有。”转头又说道:“你马上就要回神界了,跟这里的人都打好招呼了没?”湖崖下意识地点点头,他跟千骨他们说了,自己要离开长留,却自己的远房亲戚家,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回来……却又觉得这话不太对,问道:“师父,你不是也要回神界吗?”白子画冷下脸,“说什么傻话,为师怎可跟你回神界?好了,快回房去吧。”说完,就离开了。

湖崖看着白子画离去的身影郁闷地挠挠头,为什么啊?为什么他不能跟他回神界?

白子画在躲他。

而且只躲他。他跟所有人说他的行程,就是不跟他说,明明待在一个屋檐下,却在他每次找他的时候,感觉都会硬生生地错开,就好像自己一个人住在绝情殿一样。他看着滴水的竹叶,心里苦闷的直叹气。一滴……两滴……突然,这几天的疑惑像是有了出口一般,所有的问题都得到了解答。白子画,这个一向奉行错就是错,对就是对的人,对他来说他俩都是男人,又是师徒,怎可以这般?他看懂了自己的心,又如何能面对他?更何况……他的长留,他的众生……他又如何放得下?跟芸芸众生比起来,自己是多么不值一提?湖崖自嘲地想着。其实湖崖说错了一点,他在白子画心中怎么会不值一提?他可是把他看的比自己的命还重要……

湖崖懂了这一切,知道白子画为什么躲着自己了,心里有无奈,也有伤心,自然也有点气恼。于是,他不再试图再找他,毕竟白子画自己不愿意出来,那他也没办法。可那人什么时候想通,不也拿不定主意。那个男人在某些方面真是倔的不行,恐怕白子画自己也是清楚这一点的。他愁的直叹气,他索然无味地从怀里拿根被包了起来的糖葫芦,慢慢把它打开,狠狠咬下一颗海棠果,用力地嚼着,连着里面的核一块,发出一阵阵噼里啪啦的声音,他自己仿佛不知道般,腮帮子一直动着,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

☆、大结局

白子画有点心烦,不,是非常的心烦。他发现某人最近不会主动找他了,他也就可以出入自由,按理说自己应该高兴自己的目的达到了,但事实却并非如此。而自己的举动也越发的让自己烦躁。“没有声音……?”按常理来说,平常早在床上盘腿修习的人,此刻却做了与之相反的事。他把耳朵轻轻贴在冰凉的墙壁上,右手紧紧地靠在身旁,努力让自己与墙壁之间减小缝隙。过了一会儿,他慢慢坐直身体,嘴唇抿成一条直线,眼里充满了淡淡的懊恼和担忧。“奇怪了,我记得长留的隔音效果好像没这么好吧……”他喃喃地说道,脸上充满了疑惑。谁知道,长留的房间里属他的绝情殿里的隔音效果最好,天性如此,为了让他好休息,自然是换了最好的,关上门后什么噪音都进不来,恐怕现在即便是某个人在隔壁敲锣打鼓,放声歌唱,这边也听不到半点声。一点声音都没有……可恶!他稍稍使劲地一掌拍在墙壁上,把自己的怨气都发在它的身上。这想必连半分长留掌门的姿态都没有了吧?湖崖丝毫不知情,他在隔壁摆弄的家具,把桌子什么的都给换的乱七八糟,随心所欲自由自在,很舒服不是吗?湖崖披了层毯子带着恶作剧的心理跳上了桌子,斜斜地躺在那儿,睡起了大觉。谁叫某个人已经不管他了,他这样做也没有关系,不是吗?

已经…天亮了啊?白子画迷迷糊糊地看着窗户透出的光,苦笑了几声,再这样不分昼夜地下去,恐怕又要被师兄说教了。他有些踉跄地走了几步,慢慢打开门,连外面的光照进室内,他眨了眨干涩的眼睛,恍惚地扶着门朝湖崖房间的地方看去。不由自主地,仿佛着了魔一般,他盯着那扇自己极为熟悉的门,仿佛这样就能透过他看向里面的那个人一般,他轻扶了上去,渐渐把自身的重量依在上面,快两天没被水滋润的唇,微微有些起皮,显得更为苍白,他颤抖着嘴唇,似要把自己心里最诚实的话述说给他听。“不可以……”他沙哑地一声又一声地重复,低语着,他眼神却专注地盯着,死死的,不放开。“师父……?”令自己魂牵梦萦的声音从耳畔响起,明明已经熟记于心,却遥远的如图从彼岸传来。湖崖有些疑惑地咬着嘴里的包子,这大清早的,这人儿咋趴在他的门上,但顾不上想那么多,对方那脸色,提醒了他,这人似乎并没有想的那么好。他几步上前,扶住那人,关心道:“你没事吧?”白子画呆愣地摇摇头,过了几秒,又反应过来,挣脱了他的手,向后退了几步,保持一个安全距离。湖崖刚从身上摘下自己装着蜂蜜水的竹筒,递给白子画,抬头就看到那人就跟躲瘟疫似的离着他远远的。他使劲握住了手里的竹筒,看着他避开的眼睛,无奈地说道:“徒弟给师傅端茶递水,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白子画惊醒,确实是啊……他的表现看起来真的是过度了?白子画伸手接过那个竹筒,仔细想着自己刚才的反应。打开上面的木塞子,抬起头,喝了几口,就觉得好像连身心都舒畅了起来。他偷偷瞥了眼面前笑而不语的某个人,难道真的是因人而异?湖崖看着他的唇虽然变成了平常的淡色,但却没有刚才的苍白那么惹眼,心里安心不少。于是便恭敬地鞠躬行礼道:“那弟子就先告退了。”走的方向一看就知道是绝情殿的出入口。白子画心里瞬间充满了百般滋味,这人才刚在绝情殿待一会儿,又想去干嘛?怎么,又变成他躲着自己了?他脱口而出:“等等。”就看到那人转了过来,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不自然地移了移步子。上勾了?自己这招叫什么?欲擒故纵?湖崖窃笑道。他脸上一副不解的样子,走了过去:“怎么了师父?”白子画下意识地攥紧了宽袖子里的手,一副淡漠的表情,冷冷地说道:“别忘了,你还是要回长留的,别终日只想着玩!现在,给我回你的房间里,把我前些日子给你准备的书籍一一读完。”湖崖愣了一会儿,点了点头,他绕开白子画,走到他身后,终究是忍不住停了下来,他背对着他低语道:“天下苍生固然重要,但并不是只有你一个关心着,遵从自己的心吧,他会告诉你想要什么……如果你实在……那就那样吧…”说完径自走到自己的房间,把门给轻轻关上。情感是人的羁绊,但拦不住的是人们对理想的脚步,他不想因为自己的缘故,让白子画变得束缚。只要他接触了自己,那这么多年他所遵从的原则,将会扭曲的不成样子。感情是两个人的事,他避开他,留在原地,那无论他怎么在前方叫他,他永远都不会迈开一步。

“湖崖,真的要走吗?”东方彧卿担忧地看了眼自己的身后,不再等等白子画?杀阡陌看着已经拎起大包小包的湖崖,问道:“是啊,再等等吧。”湖崖摇摇头,他太了解白子画了,一天都快过去,他认定的事情,现在八匹马都难追了,他深深看了眼自己的身后那条小道,朝天帝派来的人,难得露了个抱歉的笑容。那人受宠若惊,他看错了吧?态度这么良好,是经过了什么样的改变啊?湖崖朝东方彧卿和杀阡陌叹了口气:“走吧,我们自己也就算了,这人家等了一天了,怎么可以?”说完,他拍了拍有点昏昏欲睡的南无月,轻声唤道:“小月,我们走吧。”南无月眨巴了下眼睛,点点头,从大石块上站了起来,乖巧地走过去,牵住东方彧卿的手。湖崖刚迈出一步,就听到一个声音从上方传来:“不尊重师长,是否还要让再抄两百遍的《道德经》?”湖崖心中狂喜,他不动声色地转过声,朝身着白衣的人喊话:“这会儿我又怎么不尊重长辈了?!”

☆、番外之神界那些事儿1

“哇,姨姨,你这段时间用了什么保养品,我刚刚都认不出你了,还想问这是哪来的漂亮姐姐,我怎么从没认识过?”湖崖蹲走在一个异常美人的女子面前,毫不吝啬自己的夸赞。直夸的美人心花怒放。美人轻笑几声,瞪了他一眼:“就你会说话!”但还是拿出了一面铜镜仔细照了照自己的脸,笑道:“真的吗?这南海的黑珍珠,效果果然不一样!”湖崖悄悄转过头,忧伤地看了看四周,幽幽的叹了口气,眼神飘忽道:“卿卿被星宿大神给邀去做客,杀美人估计还在和花神姐姐各自炫耀自己的自创面膜,就连师父都被天帝那个老小子给叫去喝喝茶……”想到这儿,湖崖眼睛聚焦了一下,天帝哪是叫人去喝茶啊,根本就是好奇他的师傅有什么能耐能让他当他的徒弟?“想什么啊?这么入神?”“哎呦,青母您还不知道他坑爹是想那三个人了呗!”湖崖一回神,就看见一个秀美的女子在他面前调侃道。湖崖的脸“轰”的一下,变的通红通红,他马上站了起来,做出凶狠的样子:“婉言姐……?!”婉言作势一副害怕的样子,小步走到青母身后,告状道:“怎么办?夫人,湖崖要打人了!”青母笑得拍拍婉言放在她肩上的手,朝湖崖嗔道:“好了,这么久没回来,就老老实实地陪我这个老婆子几天吧!她还不容易从死对头绿颜那个老婆娘抢了过来,可不得得意几日?湖崖一脸为难的样子:“这么美的人怎么叫老婆子?还有……姨姨你也知道,人间和神界的时间不同,多待几天,可不就乱了套了?”青母只得遗憾地点点头,也是,她刚刚听湖崖说了,这几个人都是人间的影响力极强的人物,待久了可就不好了。

湖崖看这个看起来和二八年华的少女无异的女人,在这清冷的神殿里,残忍的岁月显然不能给这里的每个人留下点什么,它甚至无法在他们的脸留下点痕迹。以至于这样,要不是时间法器记录着,没有人会意识到时间流逝之快,太长时间了……青母在鲜嫩多汁的桃子上摩挲了一下,轻轻拿起来咬了一小口,懒洋洋地扭头朝又在发呆问道:“对了,你儿子呢?”湖崖沉痛地摇摇头,“估计是被月老那老顽固捉去当小童了……”这月老,教训不了自己,就去找小月的麻烦,简直太卑鄙了!青母看他这幅样子,好笑地拿起一块丝帕擦了擦手,安慰道:“放心吧,小月那么可爱,月老不会狠得下心的……”说完,自己也有点心虚了,谁能想到一个掌管着世间姻缘的人,竟然是个阴沉沉的老头子?

“对了,接下来的打算怎么办?”婉言从一旁的葡萄架上剪下一串葡萄,递给了湖崖。湖崖吞了1/3的葡萄进去,毫不犹豫地嚼吧嚼吧把籽也吞了下去:“什么打算?按着自己的感觉走,就是这样。”青母轻轻敲了下他的头:“按感觉走?你以为是过家家吗?”湖崖摇摇头,把剩下的2/3给慢慢吞了进去:“按部就班的生活未免太没意思了吧?人生啊,就是啊充满刺激的!”他眼睛发着光,一脸兴奋地看着天说道。青母恍惚地看了他一眼,年轻,真好啊!湖崖不安地往后面看了眼:“天帝是怎么了,扣住人那么久?”青母摆摆手:“安了,按你家那一位的气场,完全撑的住。”湖崖皱眉,表示不解:“我知道啊,我只是好奇,依师傅的性子,这俩人怎么能说那么久的话?卿卿和小陌陌那是完全的好融入啊。”突然觉得自己不在的这段日子里,天帝大人的忍耐力和厚脸皮也越来越厉害了。青母点点头,嘀咕了几下:“一天到晚就窝着自己那个狗窝,也不知道在干嘛。”

“……这孩子啊,我可以说是看的他长大的,爱闯祸,你心思成稳可要多担待担待他……”天帝朝面前这个冷得都快掉渣的男人认真的说道。他对湖崖这个小子,可说是又爱又恨,恨他老给自己闯祸,但他却是整个神界里最像人的,他一怒一喜,牵扯着整个神界,一潭死水,经历了多年的沉淀,突然间因为某个人而鲜活了起来,实在是不可思议。那天……

“你身为天帝,你的一举一动是关乎于六界的事啊,怎么能如此草率?凡事要往各个方面想啊,几十条命也是命啊!”太白金星全身颤抖了起来,嗓音已经嘶吼的不成样子,他不顾君臣的身份,大力拍打着天帝面前的那张桌子,好像整条老命,就要交代了这儿一样。天帝攥紧了拳头,头低低地压在胸前,太白的话他无法反驳,毕竟是自己太无用了。时间过了许久,就在他以为自己要沉进黑暗里的时候,有只温暖的小手安抚似的在他的眼睛上蹭了几下,软软的童音从身后传来,就像一道阳光,驱走他周边的黑暗。他忍不住往旁边看了眼,竟是湖崖这臭小子?他微微惊了一下,但心中把强烈打击的挫败感让他坐不直身体。湖崖停下动作,绕到前面,用小小的身子拥住了他,他让他的头靠在他并不宽厚的小肩膀上,小手一下又一下的拨这天帝凌乱的头发,稚嫩的声音从他的耳边直直的传进他的全身:“致远,别担心,像湖崖一样,错了再改,没有人不会责怪你的,你是天帝一的一言一行被所有的人给关注着,你知道的,不是吗?”宁静而致远,致远是他的字。天帝把这小人儿给拥住,嘴巴张张合合:“乖孩子……乖孩子……”乖孩子,除了这个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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