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是因为他而使我变的不安。
白谦常常会不知所踪,虽然之前也有过,但就是在这里隐约有些不好的预感。
我并没有什么立场和理由要求白谦一直在我身边,他虽说和我一起,但也是有各自生活的,我也会一个人去些感兴趣的地方。
但越来越不一样了,或许不是白谦的问题,而是我变了。
我们会和五毒的小姑娘一起去她们采草药的地方,听她们说着一些草药的奇怪药性。
那个五毒弟子叫薄言,他和那个女孩常来找我们,或者说是来找白谦。
她带着白谦离开,薄言则留下来和我聊几句。
好厌烦这种感觉啊。
和薄言聊着,我有些心不在焉。
藏剑的男儿,个个或温润如玉,或直爽豁然,哪个有我现在这个样子的?每日藏着满怀心事,别别扭扭地度日。
叶无声啊,你越来越不像个男子汉了。
薄言那个时候留着披肩的短发,乌黑的辫子盘着银色的铃铛,垂在耳边,轻轻一动,叮当作响。
我看着他耳边晃动的银饰,想到白谦那匹马的额头也有着铃铛,笑了起来。
薄言莫名其妙地瞥我一眼,当作我又犯病了,手一扫,额头一麻,接着就浑身都动不了了。
我只能瞪大眼睛,怒目瞪着他。
他摆手从我额头扫过,揭下那片叶子。
“这么弱,还跟着白谦,当拖油瓶?”
薄言也许不太懂中原的语言,但我也能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我却也没兴致告诉他拖油瓶到底是什么意思,只觉得累得连话都说不出一句。
晚上白谦回来时,我正躺在树上看星星,他看见我向我招手:
“无声?在做什么?”
“薄言赔的酒。”我挑起手边挂在轻剑上的酒。
“枕剑挑酒醉清风,叶少爷实乃风雅人啊。”
白谦坐到我一旁的树干上,用指尖敲敲我身下插在树干中的重剑,另只手去摸酒壶。
“这是赔给我的。”我收手,将酒壶抱在怀里。
“叶少爷小人记得您不会喝酒…恩?”白谦凑过来,嗅着我的头发,“喝酒了?”
“当然,我不喝,抱着酒壶…等恩…等你回来喝啊!这是给我的。”糟糕,话有些不利索,忍不住和白谦发火。
“无声。”他手摸个空,顺手放在我头上。“你怎么了?”
“我很好。”
“为什么喝酒?”
“你可以,我也可以!”
“叶无声!你在别扭什么!”白谦扳过我的肩膀,笑容也不见了。
“你把我当什么?!我可以帮到你的!你要做的我可以和你一起去的!”我拽住他的衣领,没法克制怒气和委屈,“你什么都不告诉我,我算什么?!拖累你的废物?!我不需要你把我藏起来并费心保护好,我们是好朋友,我也是个男人!”
白谦没有说话。
我一瞬间感到很深的无力,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是手僵硬着,攥着衣领的手不住颤抖。
“无声,你没错。”
他放在肩上的力气小了些,滑到手肘,又转到手腕,握住酒壶,拉着我的手灌下一口。
这动作就像我亲手喂给他的,我一时有些难为情,刚才的强势都像被戳破的气囊里的气,瞬间漏得干净,别过头不知该看什么。
“想学喝酒么?”
“啊?”白谦话题转的太快,我一时跟不上他的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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