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进来怎麽喝茶?何况公子是因为我淋了雨,怎麽也得进来烘烘衣服才是。”柳延宁看了看董曦泽华丽的衣著,又看了看自己的屋子犹豫道“还是说公子觉得这里简陋,不愿进来?”
“怎麽会,那我不客气了。”董曦泽急忙抬脚跨进了门,生怕柳延宁变卦似的。
这一进大门,就见到几间茅草屋错落有致的立在院子,董曦泽不由的想起关志敏的形容---“臭草蓬”。这里除了不臭之外,确实略略有些显得寒酸了。
柳延宁一进屋就急急忙忙从自己屋里取了套长衫拿到董曦泽的眼前,对著董曦泽说“公子换换衣服吧,我好将你的拿去烘烤一下,这衣服都是干净的,不过公子身形比我高些,可能会有些短。希望公子不要介意才好。”然後他疾步走到炉子边生了火,又提著水桶奔出屋去井里打水。董曦泽拿著衣服一时间有些说不出话来,等柳延宁打回水来看见董曦泽还杵在原地,忙伸手指了指里间的门说到“公子快去换啊,别著凉了。”随後又转过身将水灌进壶里坐在炉子上,忙活起来。
曦泽看了看他,只好拿著衣服进了里间。等董曦泽换上衣服後,瞅著自己的样子,有些哭笑不得。袖子和下摆短了不止一点,衣服还有些瘦,紧紧裹在身上,布料也比较粗,有些磨人,不过衣服很干净,上面有柳延宁的味道,他拽著衣服深深吸了几口,十分欣喜,董曦泽闻著这味道一时间自己还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他心虚回头看了看门口,见门口没人才舒了口气。做完这些动作後,他又觉的自己的行为著实可笑。自己这是干什麽呢!真是抽了疯了。他拍了拍自己的脸颊,便拿著衣服走了出去。
☆、动欲
董曦泽一出门,就见到柳延宁笑眯眯的端著杯热茶递到自己手中,又接过自己手中的湿衣服,抖展了仔细挂在壁炉边上。贤良淑德,贤妻良母?几个词闪过董曦泽的脑海,他赶紧摇了摇头,想把这奇怪的念头赶出脑袋。
柳延宁挂好衣服一回头就见董曦泽晃著脑袋,他赶紧走上前去问到“公子怎麽了?”。董曦泽被他一问忽然心虚起来,柳延宁要知道他刚刚的想法,那可了不得,自己怎麽就胡思乱想起这些了。“没…没什麽。”
“还没什麽,脸都红了,不会是著凉发热了吧?”说著柳延宁竟将手掌抚上董曦泽的额头。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原本就心慌意乱的董曦泽更是无措,激的心脏在胸膛里彭彭狂跳。好像全身的血液都汇集到了额头,晕乎乎的。董曦泽耿著脖子,四肢僵硬的站在那里,脑袋一片空白。
“没烧啊…”柳延宁又试了试自己的额头确认到。柳延宁又看向董曦泽,发现对方直愣愣的看著自己,神情极为不自然。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的行为并不合适,急忙解释到“那个…抱歉抱歉,冒犯冒犯,平日里我教的都是些孩子,这些个举动习惯了,而你又是男子,所以我一时情急没注意,失礼失礼,抱歉抱歉。”说罢又摆出作揖赔罪的架势。
谁知这腰一弯,柳延宁忽然觉得脚下一滑,没等反应过来,身体就向前栽去,董曦泽赶紧上前抓住柳延宁的胳膊,不料这人没接住不说,连自己也被撞的失去平衡,两人顷刻间就都摔倒在地。柳延宁只觉一阵天翻地覆整个人都被带到董曦泽身上,而董曦泽後背却结结实实的砸在地面,摔的他是两眼冒金星。
两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摔,搞的皆是一阵脑蒙,等回过神时,柳延宁趴在董曦泽怀里,董曦泽抱著柳延宁的腰,彼此间正以暧昧的姿势纠缠在一起。
柳延宁和董曦泽皆是面上一红,纷纷挣扎著想起身,可人还没站起来,又猛地栽了下去,原来两人的玉佩和腰绳缠在了一起,这下可好,柳延宁直接骑在了董曦泽的小腹上,而董曦泽一个用力过猛,居然硬生生将柳延宁的衣服扯开,露出半截白皙的肩膀。
“这这这..我我我..”柳延宁结结巴巴,也顾不得整理衣服,忙扭过身子想去够打结的腰绳。董曦泽只觉的柳延宁衣服凌乱,香肩微露,看的他喉咙发干,邪火直冒。
偏偏这柳延宁,非要就著这个姿势去结什麽该死的结,他扭动的身子,柔软臀部在自己的小腹上来回摩擦,董曦泽闷哼一声,身体被摩擦的有了反应,不知状况的柳延宁却因为够不著结扣,又向後挪了挪身体,直接蹭上了董曦泽的私处,董曦泽被激的简直要呕血了。
董曦泽尴尬不已,只好夹紧了双腿,希望对方动作快些,千万别发现了自己的异样。他一边努力克制,一边在心中哀嚎,自己平日里好歹也算御女无数,虽然称不上坐怀不乱,但对自制力这方面,一直还是很有把握的。今儿也不知是吃错了什麽药,光是看见柳延宁衣著凌乱的模样,内心就控制不住的遐想连篇,现下还有了反应,甚至有些无法忍耐。此时此刻,他只知道自己的脑海里全部都是将柳延宁掀翻在地如何如何的片段。可身体却还得克制再克制。
他董曦泽何曾遭过这等罪?这简直太反常了。
好不容易熬到柳延宁解开了衣服,两人皆是长长舒了口气,尴尬的站起身,一时间相对无语。直到柳延宁打了个寒战,董曦泽才又想起对方还穿著湿衣服。董曦泽刚想开口,就听柳延宁磕磕巴巴道歉起来“对…对不起…是我笨手笨脚的,你没磕伤吧。”柳延宁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不安的扭搓著双手,神情里充满了愧疚。
“我没事,柳先生不必如此自责,这只是个意外。”
“真的?”柳延宁的半截肩膀还露在外面,眼睛却明亮又单纯,看的董曦泽心头又是一阵狂跳。他赶紧撇开视线,然後说道“是真的,柳先生还是先去换换衣服吧,这麽湿著会得病的”。
柳延宁低头看了看自己,发现衣襟被大大扯开,他“呀”的一声惊呼,赶紧拉上自己的衣领,又羞又急的跑回里屋,边跑还边回头喊著“抱歉抱歉,失礼失礼…”,一不留神脚下又是一绊,险些再次摔倒,看得董曦泽惊心肉跳。
待柳延宁换了衣服出来,两人已经恢复正常,稍稍寒暄了一会儿,董曦泽便换回衣服告辞回去了。
董曦泽从私塾出来,心事重重的往家走,回到家里也没什麽心思吃饭,躺在床上脑海里总是想著柳延宁,一会儿是他和煦的微笑,一会儿是他淋了雨苍白的脸颊,一会儿是他干净的眼神,一会儿是他道歉时的憨态可掬,一会儿又是他蹭著自己小腹香肩半露的模样。想著想著董曦泽慢慢睡著了。
☆、春梦(H)
雨细细的下著,搔过皮肤,微微有些发痒。董曦泽冒著雨,走在一个庭院的小路上他绕过一间草蓬,就看见一个男子跨坐在一口井上。
那人低著头,身上松垮垮的套了件青灰色长衫,衣服早已湿透了,贴在瘦弱的身体上呈现半透明状,董曦泽迈开脚步,越接近,呼吸越粗重。
只见男子正对著自己,雪白纤细的双腿大开著,长衫下不著寸缕,一条腰绳勉强系住了衣服,可腰绳的末端,竟是系在了男子的玉根之上,男子试图解开腰绳,却在双手触碰到下体时,发出一阵阵呻吟“呃…唔…”,听起来既又痛苦又欢愉。
董曦泽不自觉的抚上男子的下体,用力揉搓。男子立刻触电般挺起腰肢,发出一声呜咽。董曦泽用另一只手捏住男子的下颚,强迫他抬头,却看见一双水润纯真的眼睛,用无辜的眼神望著自己,苍白的脸颊染上异样的红晕。董曦泽看到这张脸时,理智的最後防线崩塌了,“延宁…”他口中轻念著男子的名字,用更快的速度揉搓起对方的玉根,“唔…呃啊…啊…不…不要…啊…”延宁双手紧紧拽住董曦泽的前襟,身体因为无法宣泄的快感,而不住的颤抖。
“不要?你这里可是很想要呢!”董曦泽挑起唇角,用指甲在延宁精窍处用力一掐,“呜…”延宁一阵剧烈的抖动,忍不住哭出声来,晶亮的泪珠顺著眼角滑落到颈间。董曦泽探出舌尖儿,顺著泪痕添舐,淡淡的咸涩合著雨水的甘甜再口腔中扩散。他吻上柳延宁的唇,允吸著柳延宁口中的汁液,舌头划过对方的齿龈,随即在柳延宁的口腔内搅弄起来。“唔…唔…”柳延宁被吻的几乎窒息,开始挣扎。
董曦泽松开柳延宁,满意的舔了舔嘴唇,抽出自己的腰带,将柳延宁的双手反绑在背後,接著把他按倒在地,抬起他的一条腿,架在自己的颈肩处。粗鲁的动作牵动到柳延宁身上的腰绳,弄的柳延宁又是一阵呻吟。董曦泽将手探到他的身下,一手揉捏著他的臀瓣,指尖时不时的戳开著臀间的窄缝,一手摸上他的玉根缓缓套弄,引得柳延宁不住的娇喘“嗯…嗯啊…别…啊哈…嗯……”
“舒服麽?”董曦泽低沈的声音充满蛊惑。
“嗯哈…不…不要…”柳延宁摇著头,青丝散落,眼角微红。
“不舒服?那这样呢?”董曦泽随即停止套弄柳延宁的玉根,转而握住他腰肢,将一根手指插入他的後穴。
“啊…”柳延宁弓起身子,後穴猛烈收缩起来。可董曦泽的手指像活物一般,在柳延宁的体内动四处蛹动。不停的曲指刮搔著内壁。
柳延宁忍受不住,扭动起臀部,低声呜咽著“呜…不要…不…”
董曦泽不顾柳延宁的排斥,一手死死按住对方的小腹,另一只手又伸进一根手指,开始缓缓抽插。
“啊…不…”柳延宁激烈的挣扎,却是怎麽也逃不出董曦泽的操控。董曦泽不断变换著方向在内壁戳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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