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庆历元年的四月份,皇上生辰。这是新帝登基以来第一个生辰,百官到贺。但百官心里还存着一个心思,镇国公与相爷斗得不可开交,在这寿礼上,也不知两人如何计较。众人看热闹不嫌事大,等着看两人送的礼物。待到看到了,却百思不得其解。
梁相送了个较大的翠玉扳指,镇国公则送了一对品色寻常的玉珏。
这两份礼物都令人摸不着头脑,百官以为这应当是有渊源的东西。
那一日,也是李总管胆战心惊日子的开端。
话说那一天宴后,李总管伺候着微醺的皇上刚睡下。便听见一阵兵戈之声,李总管及内间的禁卫出去看,便见守在宫外及外间的侍卫已倒了一路,镇国公带着一身酒气闯了进来。
李总管斥道:“镇国公请止步,夜闯皇上寝宫惊扰了圣驾,可就不好了。”
赵觉冷笑一声,顷刻之间放倒了禁卫,又点了李总管全身要穴,将他提着领子扔到外间,道:“老实候着,今天的事若敢向外漏出一个字,拿你的脑袋好好掂量掂量。”
说罢,大步进了皇帝卧房。
赵觉进了卧房,心里又哀又怒,谢荣昇三年来不曾见他一面,不曾予他任何音信。他知自己娶亲负谢荣昇在先,因而谢荣昇心属梁鸿,他并无怨言。但赵觉爱煞了谢荣昇,一力为他奔走,不愿他受一点委屈。夜里想他想得紧,也只能偷偷伏在寝宫屋檐上看他睡颜,心中既酸涩又哀哭。偶有看见梁鸿对他举止亲密,苦痛更不必言说。
今日梁鸿送的那扳指,分明与幼时那碧玉戒指是一对,想来是两人成双成对戴着的,梁鸿竟拿了来,炫耀两人恩爱。
若梁鸿真是良配,赵觉也无甚怨言。只是梁鸿两面三刀反复行径,谢荣昇或许不知,赵觉却都看在眼里。自己一片赤诚之心,却得不到谢荣昇丝毫关注,梁鸿虚与委蛇,竟得谢荣昇全心依赖,这叫赵觉如何甘心呢。
他借着酒力,一把拉开龙床帷帐,见谢荣昇青丝散乱,睡梦正酣。他睡觉很不老实,明黄锦被被踢了大半,亵衣被揉搓得皱起来,露出了白皙纤细的腰肢,并修长的脖颈,形状优美的锁骨,白玉一样的脚趾,都露在外面,撩拨着赵觉因酒醉而分外躁动的神经。
他登时没有了身为武功高手的自觉,气息浑浊散乱,粗喘着凑上去亲吻啃咬谢荣昇白皙的脖颈,手伸到谢荣昇的腰肢上大力抚摸。
他嘴上的胡茬扎得谢荣昇刺痛,从梦中醒了过来,抬眼一看竟是赵觉。
谢荣昇一直以为赵觉对他并无情意,此番所为,不过是气恨自己辅佐他登基竟未得到应有奖赏,因而来羞辱自己泄愤。
他心中苦痛,两人已三年未曾见面,再度见面,竟是以这种方式。谢荣昇大力挣扎,一口咬上赵觉耳朵。赵觉抬起头来,见谢荣昇已醒了,一双凤眸紧盯着他,满是恨意。赵觉心中更加痛愤,他低声说道:“好,好,梁鸿摸得,我摸不得?”
谢荣昇与梁鸿虽情谊深厚,但确实不曾有亲密之举,谢荣昇见他如此说,以为自己在他心里竟是如此不堪,因而眼前一黑,竟哈哈大笑起来:“没错,就是鸿哥摸得,你赵觉摸不得。我与鸿哥,早已有过鱼水之欢了。”
赵觉眼睛登时红了,他抽出龙床床头上一个暗格,见里面确有脂膏,香油,一类物事,竟还找出一根和田玉玉势。他手都在发抖,一只手扯着谢荣昇头发,另一只手拿出那玉势来,杵到了谢荣昇眼前,语气十分危险地问:“这东西....?”
谢荣昇狠狠啐了他一口:“这东西便是我比着鸿哥那物做的,鸿哥不能入宫时,我便用它快活。”
赵觉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只笑了两声,道:“好,从今以后,可不要怪我。”
说罢,拿出怀中因先前策马而来而揣着的马鞭来,将大力挣扎的谢荣昇紧紧夹在双腿之间,将谢荣昇双手压到头顶上去,拿马鞭紧紧将双手困在了床柱上,打了一个死结。
赵觉越是粗暴,谢荣昇心中越是绝望。他死力挣扎,但也知道今日这遭是逃不过了,故而仍占嘴上便宜:“你得了我的人又有什么用,我与鸿哥,早已情定今生。”
赵觉直接堵上了他的嘴,唇瓣狠狠摩擦,又无师自通地探进舌头去撬开他的牙关,吸吮他口中的津液。好甜。赵觉越是这么想,心里就越难受。如此甜蜜,梁鸿却只怕早已亲过了。他哀哀地努力掠夺着谢荣昇口中的液体,舌头仔仔细细扫遍他口中每一个角落,他想这一个吻,已想了十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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