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明双颊有些微红,他压住自己剧烈跳动的心脏,走上前单膝跪下,温顺的垂头,极力稳住自己的声线。
“主人。”
原本楼归以为对着这个有着无数秘密的徒弟再也起不了丝毫惊讶的情绪,但是他可是还记得面前这个男子就是多年前遇见的燕北羽,那时候还是毫不相识的两人竟然已经是这样的关系了?他可是清楚的记得这小子可是多年与自己在一起没有分开过。
算了,想来想去也没什么用处。楼归看向苍敔流,神色罕见的温柔起来。他此时将所有的东西掀开帷幕,没有丝毫的隐瞒。这样对于楼归来说已经足够了,足够他看清楚这个少年的心了。楼归并不是那些朝气蓬勃斤斤计较的少年人,他明白自己要什么。他已经二十多岁了,丰富的阅历令他可以直面自己的心。见过太多江湖中的憾事与伤痛,他并不想自己也成为其中之一。
他想要拥有幸福。
感受到楼归温柔的目光,苍敔流侧头与他对视,苍白如黑夜落雪的面容夹杂着不可忽视的笑意。
“起来吧。”他这样对袭明说,“我相信你有很好的照顾他。”
“是,请您随属下来。”袭明站起身后退了两步,微微侧身上前引路。
“谁?”楼归很是好奇。
“卓知州。”苍敔流沉静的轻声开口,手开始往楼归的腰际探去。
被自家徒弟揽住腰身,楼归看了一眼这小子的死人脸,再看看自己腰间的手。这么热情的动作真是完全看不出是这闷葫芦啊……
楼归真是再也不相信这小子的那张鲜有表情的脸了。他已经对这满是违和的小子麻木了。
被带到了一间光线柔和的精致华美的静谧房间,墙壁与屏风的绘图艳丽中带着隐晦的情.色之意。
中间放着一盏细长的铜鹤香炉,袅袅清香神怡的香雾自鹤喙中飘出。苍敔流走过去将铜鹤转动了两圈,往旁边轻轻扳动。
房间的左墙壁忽然缓缓滑动,整个墙壁打开,将隔壁的空间一览无余。
而此时,“隔壁仿佛一个展示台一般,房间中吊着一个赤.裸身体的男子,即便那男子被蒙着眼,口中也被塞着玉珠,楼归依旧一眼认出了这个人。
“卓、卓知州?”他惊讶的看着苍敔流。
“的确是他。”苍敔流将他抱起,引来楼归一声轻叫。两人身高差不多,只是被打横抱起,楼归立刻要挣扎,“小心摔倒哦。”
将人放倒在摆在一旁专用来观赏卓知州的软榻上,他坐在榻的尾端,将楼归的头放在自己的双腿上。
他浑身冰凉,楼归舒服的叹了口气。
一口冷水喷在昏昏糊糊的卓知州脸上,剩下的一桶全部淋在他丝缕不着的身上。立刻清醒过来。
卓知州如今虽然十八.九岁还未及冠,但是被他玩儿过的人已经不可数了,此时自己什么也没穿的被吊着,即便被蒙着眼他也立刻有种恐怖的猜想。
他昨日便被抓到了这个地方,被灌了一整天的稀粥,肚子里的货早空了。但是恐惧令他顾不了这么多。
“你们是什么人,可知道我是谁!你们此时放了我我可当做什么事也未发生过,咱们进水不犯河水,何必闹成这般?”
进来的人可不会听他花言巧语,奉命而来,况且又是个模样姣好的男子,他哪里会放过?
“没想到南城的卓家公子竟会到我手里。”男子邪笑着走过去伸手握住卓知州用得有些黑紫的物件,“啧,卓公子这地方用得太多中了淫.毒啊。”
说着狠狠的掐了一把,笑着说:“怪只怪你惹了不该惹的人。我也只是奉命行事,卓公子可不要恨我啊。”
他的语气十分坦城热枕,但是表情却邪恶非常,下手更是重。
“啊!”卓知州痛得想要缩起来,但是双手双腿都被吊着难以动弹,也只能晃一晃自己的腰部胯部。
楼归就是看着也下.体一冷,但是更多的却是畅快。这卓知州当初给他下药,手段龌龊,如今看着他倒霉,他自然高兴的很。
看着卓知州在那个男子手中从痛苦到羞愤,再到神魂颠倒。那男子不停的用卓知州的身份刺激他,但是肉.体却让他享受着无上的快.感。精神的折磨与肉体的享乐,最终形成了一种人格与道德上的极致侮辱,让那个人化作欲.望的奴仆与野兽。
楼归看得是一阵心惊。他在戏班子里十年,虽然精明的避开所有想要占有他的那些人,也知道这种事情,但是亲眼看见却是另一回事。
“放心,我可不会对你做这种事情。”苍敔流垂下头轻轻抚摸他的脸,“这是极其侮辱人的,可不是对待珍宝的方式。”他在楼归的唇上轻轻的珍爱的落下一吻。
楼归又是脸一红,嘀咕:“在哪里学的这些话,一张死人脸怪死了……”
不理会在隔壁又哭又叫,骂声中带着呻.吟与求饶的卓知州。楼归清楚的很,这人太过卑鄙,下药强占男子与女子的事情没少做,而且当初自己也险些被他侮辱清白,咎由自取,怨不得人。况且当初这卓知州可是冲着自家徒弟去的,眼神恶心非常,落得这样也是活该。他可没有好心去同情这渣滓。
之后的事情再明确不过,卓知州被那个叫做‘一鞭’的男子日日调.教,给卓知州按上了‘玉肉’的花名放在了花月街的倌馆,他的年纪在倌馆中已经不小,但是却因为喜爱被虐打而声名远播整个花月街,整日在痛苦与欲.望中不可自拔,最终死在了床榻之上,满床的血污与淫.秽。再也没有人记起这个不知姓名,只有一个叫做‘玉肉’的小倌悄无声息的消失在了这风月中所,没有溅起一丝的浪花与声波。
而虞景在三年后忽然与楼归和苍敔流辞别,跟着海青浪迹天涯,他那性子有些大大咧咧,但是好歹海青是潜虬的人,每次任务便带着这小子,其间如何被海青逼着穿女子的曲裾这种事情也不少,海青对他说,第一次见到女裙的虞景的时候便有一种移不开眼的兴奋。
“我看你当时的表情也冷淡的很嘛,什么移不开眼的兴奋,你就是想骗我!”虞景拧着海青递过来的艳美红色的曲裾,脸色一阵青白,不停的暗骂,“就是当初输给习御那家伙,你们一个个都是、都是变态 !”
哄骗着这炸毛的家伙穿上之后,海青眼睛几乎要冒出绿光,之后是如何扑上去,如何将人吃光的那真是一部羞臊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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