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打包收拾东西……滚去储君宫了……
入得储君宫,宫人只说储君同大王处理政务去了,还未回来。只是带着李子木将储君宫转了一圈,将各殿功用向李子木讲解了一下,正殿是储君处理大王交代下来的政务的地方,东侧书房是太子读书的地方,西侧那块空地是储君练功的地方,寝殿则在正殿的后方。
只是李子木很纠结,这说了半天也没说自己到底住哪啊,只是这种事李子木也总不好意思直接开口,谁让自己现在算是“寄居”在储君宫里呢。
这整整一圈转下来,所花时间着实不少,待李子木再次回到正殿时,就被候在门口的小太监告知储君已经回来,正等她呢。
李子木正要抬步随着小太监进去,才想起自己连个见面礼都没准备,好歹这也是自己的“妹妹”,第一次见面,还是跑来和她“抢地盘”的,什么都不送岂不是会显得很奇怪。可是前面的小太监走太快,都已经进了门大声让人通传储君殿下了。
李子木急智之下想起当初被封王子时那一帮子文臣送来的礼物中又两块尚未雕琢的上好白玉,自己瞧着新奇,就自己上手给糟蹋了,一块本来想刻成刘欣然的样子的,可是最后只勉强刻出个人形来;另外一块算是吃一堑长一智,就挑了简单的花纹刻了个章。
李子木两样都挺喜欢,常常带在身上,家宴那日也都随身带着进了宫。这时李子木实在拿不出什么东西好当做见面礼,只好将那方印章拿了出来。只说是自己亲手刻的,想来也算一番心意。
李子木找到了能当见面礼的东西,总算是放下心来,也干脆利落地进了正殿。 进了殿,却见刚才通传的那个小太监又从偏门进来,见到李子木还在门口站着,连忙上前:“王子殿下,储君殿下现在正在寝殿更衣,请殿下上座稍后”。
“哦,好”,李子木应着,心里却在纠结,上座是个什么座,这里可就一个主座,再无其他位置。
现下是在储君宫中,那主座肯定是不好坐的,于是环顾了一下,发现也并未有人搬来椅子。心下只当是那储君总归还是对自己有些排斥,所以要来个下马威什么的。于是自认为很配合的呆站在一边。
不一会却见那小太监跟在一人身后过来。只见走在前面那人身着暗黄纹龙长裙,未带头饰却带着面纱。李子木莫名觉得身影很熟悉,一种不知从何而来的压抑感让她觉得自己连呼吸都艰难起来。
墨念兰一进大殿就见到李子木站着发呆,有些不满的看向身后的那个小太监,不是让你请王子上座了吗?怎么人还站着呢!
那小太监也是抹了把冷汗,自己明明都把话一字不落的告诉王子殿下了,怎么王子殿下还楞站着啊,这下惨了,储君殿下要是责怪起来自己还不知道能不能活。
李子木本是等着墨念兰坐到那大殿中唯一的座位上后,自己客套两句,再把这见面礼送了,就当报道完毕。谁知这储君殿下居然径直向自己走来,待走到自己面前,竟然一点都不含糊地伏身道了句王姐万福。
李子木本来还在安慰自己,常人容貌相同都是有的,何况只是身形相似而已。可是当听到墨念兰的声音的时候,李子木禁不住向后退了一步,可是却仍旧算是镇定,只是安慰自己,人的声音相似也是很常见的。
虽是如此安慰自己,只是心里却忍不住想起家宴次日清晨那个让自己抱着失声痛哭的人来,这几日来自己一直跟身边的人打听,却只听说是那储君将自己送到偏殿并召了御医为自己诊治。
终于李子木看到储君还站在自己面前呢,赶紧定了定神,把自己从思绪总拉回来,赶紧躬身作揖,学着周围侍女们说道:“储君千岁”。
只是这一句却引得周围的小太监和侍女们都有些忍俊不禁,惹得李子木的一阵脸红。
墨念兰似是波澜不惊,只是扶起李子木,说道:“王姐如此,妹妹如何敢当”。
墨念兰看李子木一脸局促,于是干脆半扶半拉的将李子木放到那唯一一个主座上坐下。然后走下来,向李子木行了礼。
李子木也只是木木地看着这位储君殿下,心里甚是慌张,只想着这是要逼死人的节奏吗?紧张之下狠狠地攥紧了袖子,却被袖袋里的印章狠狠地硌了一下,这才想起这东西总是要送的。
于是李子木慌忙将那方印拿了出来,带着不确定与紧张,说道:“来的慌张,没准备什么,只这一方印章,是我亲手刻的,就送给你吧”。
墨念兰接过印章,看着上面简单的图案居然也是刻得七扭八歪,只勉强能看,眉眼间不禁又挂上了笑意:都这么久了,还是木头一样。嘴上却只是称谢道:“谢王姐馈赠”。
李子木坐在那主座上,着实如芒刺在背。可这储君殿下收了印章道了谢后也就不再说话,自己也不知道该找个什么由头从这主座上下去,一时间气氛尴尬的让李子木喘不过气来。
墨念兰从那方刻得乱七八糟的印章上抬起头来的时候,发现李子木竟然紧张地出了一层密密的汗珠,挂在额头上,十分好玩。念及此,墨念兰竟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李子木看着笑的花枝乱颤的储君,心下只以为原来对方是在捉弄自己,于是从那主座上下来,走到储君身边,面无表情,眼神放空。谁知那储君笑着,竟然一把拉起自己就从偏门跑了出去。
穿过长长的回廊,又跑过高高的门槛,李子木发现自己被这储君拉到寝殿来了。还未等李子木回过神来,就见墨念兰将下人遣退,取下了面纱。虽则面纱的滑落,那张熟悉的脸挂着笑意一点点露出,让自己迷失的双眸带着笑吟吟地弯着望向自己。
李子木失着神,惊讶于为何竟能如此相像,却又忍不住想起原来那天自己就是抱着储君痛哭了一把啊,好丢人。
正在李子木思绪四下纷飞时,墨念兰开口了:“木头,你还是那么喜欢走神”,说完也不等李子木摆出惊讶的表情,就凑了上去,两唇相触,微凉的柔软。
李子木一时被那声“木头”震的不知身在何处,回过神来时,只觉得唇上淡淡清甜,鼻间嗅得丝丝清香,李子木忍不住探出舌头,想要多汲取些那份甜味。只是却在舌头探到那片柔嫩的唇时顿然惊觉,未及多想就将墨念兰推开。看着墨念兰被自己推得一个趔趄,想要上去扶住,却又动弹不得,于是只定定站着,不知该如何是好。
墨念兰被李子木一把推开后有些惊诧,但一抬头,遇上李子木惊慌中夹着哀怨的眼神,不禁自嘲,想来只要是个人被自己“初次见面”的“妹妹”吻过来都会害怕吧,何况这“妹妹”还长得与所爱之人一模一样呢。
“木头,呆木头,我们并没有血缘关系”,墨念兰浅声低吟,似是自说自话。
李子木任那几个字撞击着自己,不知该如何回应,是问你到底是谁,还是该问你是刘欣然吗,又或者,问她刚才为何会吻自己?也许是该顺着她的话问她为什么没有血缘关系?
李子木只觉得自己好像又喝醉了,晕晕的,有些站不稳。于是伸手探了探墙壁,谁知却摸空了,反而跌坐在床上。
抬起头,看着那副笑吟吟的面容,有些出神,她,是她吗?
墨念兰觉得李子木沉默的可怕,她从未见过李子木这个样子,在她面前,李子木永远一副呆呆的样子,带着笑带着温婉。
“木头……”墨念兰不知自己该说些什么,是该说自己原本只是在异世游玩,当时却并不知她竟是自己的“姐姐”,所以才会慌张逃开?
又或者,带着些许悲凉,告诉李子木原来自己跟大王没有任何血缘关系,自己的出生,不过一场闹剧?
也许是该说自己也是前日里才得知的消息,见到了自己真正的爹?所以才不再躲着她,不再担心自己的那份心思有违伦理纲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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