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小屋的门一开一关,两盏茶直直的飞了出来。南宫冽拿出折扇,一挡,化去茶盏前飞的力道,“唰”的展开横放,正好接住下落的茶盏。
茶水溅出了一些,扇上的墨便有些散了。
南宫凊看见朝自己飞来的东西,登时就吓傻了。狐凌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南宫凊往旁边一带,然后立刻飞身上树,把树枝往下一压,截住茶盏,双脚挂住树枝,身子向下一仰,刚好接住。
“好俊的功夫。”
“过奖过奖。”狐凌端着茶杯走了进去。
“我是说曹公子,谁夸你这只狐狸了。云雾茶让你喝都糟蹋了。”苍雪挥了挥衣袖,侧身坐着。
三人进屋,正看见白纱芙蓉玉屏风打开,立在面前。
狐凌自觉地走到了屏风后面,站在苍雪身边,笑的那叫一灿烂。
“你这是什么待客之道呀!”南宫凊气鼓鼓的要去移开那碍事儿的屏风,却发现她根本无法接近那像山一样挡住苍雪的白纱芙蓉玉屏风,说出的话便有些不合适,“喂!你是不是丑的见不了人啊!”
屏风后的笑容愈发讥诮,看的狐凌是冷汗涔涔。
“本宫是该夸你初生牛犊不怕虎,还是艺高人胆大呢?敢这么跟我说话的人,你是第一个。”修长的手指当胸一划,“不过本宫欣赏你。你叫什么?”
“南、曹凊。”差点脱口而出的“南宫”被南宫冽一眼硬生生的瞪了回去。
差点的意思就是还没有。
可是南宫凊说话十分清晰,那个脱口的“南”字苍雪听的清清楚楚。
更何况苍雪早就知道来人是谁。
就像一部戏,演员还没有知道下一集的剧情,但是导演已经知道该怎么演了。演员就在导演的指导下,演绎着人生悲欢,世间离合。
苍雪正在陪他们演戏,一点一点带他们入戏。
她是个聪明人。
她当然知道这出戏不好好演,谁都下不了这个台。
所以她不会说,不会点明,更不会拆穿。
总有那么一些人,活着是要带面具的。
人家不愿意摘,你又何必强人所难呢?
“狐凌。”
“嗯?”
“我有事与宫主谈,你带凊儿出去吧。”
狐凌看了看南宫冽,又看了看苍雪。
苍雪点点头:“阳春三月,草长莺飞。崇溪谷景色甚佳,凊儿姑娘可以四处转转。”
此话一出,屋内便只剩下两个人。
顿时寂静一片。
寂的危险,静的诡异。
南宫冽受不了这种寂静,那种全身寒凉如坠冰窖的感觉并不好受。
他看了眼屏风后的苍雪。
白纱芙蓉玉屏风挡住了他想看到的一切。
他只能看见苍雪的动作。
看见。
而不是看清。
透过白纱,那只是一个模糊的人影。
清明节前后一个月的时间,傲绝宫上下同穿素缟,每日焚香诵经,为死去的弟兄超度。
苍雪今日穿的是一身素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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