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后一道风声传来,坚硬的盒子擦过她的发际耳边,狠狠地落到了地面上,盒子碎裂开,在阳光下闪闪发亮的银质链子像一道晶莹的泪水,流泻在碎石子的地面上,委屈伤心却又故作坚强,正如康梓馨大喊出来的声音:“祁齐!你是个大坏蛋!说喜欢就喜欢,说不喜欢就不喜欢!我讨厌你!我再也不要见到你!你这个……懦夫!混蛋!你要说到做到!我和你再也不会有关系了……再也没有!”
祁齐死死地咬住牙关没有回头,继续一步一步地走到车旁,打开车门坐到驾驶席,闭了闭眼睛,强迫自己的眼角余光不向康梓馨的方向扫视,使劲发动车子,一脚油门驶了出去。
那个女孩儿,一定是哭了……听声音就知道不是吗……可是那跟自己不再有关系了不是吗……
没有祁齐,康梓馨依旧会幸福的……不,没有祁齐,康梓馨会更幸福吧。
祁齐紧握着方向盘,骤然在小小的车厢内放声大笑,可笑着笑着,眼眶却跟着越来越大声的笑而变得发烫了。
有的时候,爱如一场大梦,它进行得很快,情节繁多又毫无重复,做梦的人必须接受,必须观看,也必须亲身参与。惊魂动魄或平淡如水,梦醒了之后,做梦的人有彻底遗忘的,有铭心刻骨的,也有泪如满面的。
祁齐记得爱的每一个细节,可能这辈子都不会遗忘。可她在这场梦醒了之后,虽然印象深刻到烙印在心底,但她没有做出任何与伤心欲绝有关的表现,依旧如之前那样,上班,工作,吃饭,睡觉,休息。
爱情虽然会将一个人刺伤得千疮百孔,可它真的不是生活的全部。祁齐惯性存留的理智告诉自己,岳生集团的工作不能停,单就岳璐目前的状况,自己便不能撒手不管。
一周后,岳璐来集团检查工作,将祁齐带到一个比较特殊的地方,然后对她说道:“爱一个人爱到……冷淡,面无表情,不逃避,不流于表面,一夜间就恢复到往常那样孤身一人的生活……你一定很爱她。”
岳生集团的顶楼风太大。但祁齐是第一次上来。这栋楼没有宁氏集团的楼高,但对祁齐来说却又无法具体比较,因为岳生集团的顶楼,她也从未爬上去看过那上面的风景。
衣服和头发在瞬间就被吹得凌乱无比,祁齐尽量保持着身体的平衡,紧拉了一下岳璐细瘦的胳膊,将她带开楼顶的护栏:“我以为你什么都不知道。”
岳璐用骨感的手指摸了摸已经明显鼓起来的腹部,自从她从德国回来之后,祁齐总是感觉她以往的孤冷气息变淡了不少,慢慢地开始有点君雪身上的那种恬然自得的运筹帷幄的气质,这点令祁齐有点更拿捏不准她的心思。倒是岳璐素来并不在意别人的眼光如何:“祁齐总裁,我并不是来跟你谈私人感想的。如果你近期感觉压力大,倒不如暂休一段时间,回家看看,或者去外地和国外旅旅游,不管做什么都好,总之好好发泄一下。”
祁齐站在她身前,帮她挡挡风,没有直接回答她这些侧带关心的话,只是淡淡地问:“很久前,你和温柒闹别扭的时候,你是怎么过来的?我记得,当时你可是没有休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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