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呼吸都开始不顺畅的时候，他才猛地推开了他。
凌川眼里的戒备让晴空心里一阵疼痛。
怎么会这个样子……不该是这样的啊！
凌川嘴唇有些发白，眼刀剜了他一下，径自往外走去，却被他一把拉住了手腕，“凌川！不要走！”
凌川手腕被捉住，气急败坏道：“万晴空！你够了啊！我根本不认识你！你要不要这么继续纠缠不清？！”
晴空面无表情道：“你这借口未免太拙劣了。我什么时候告诉过你我叫万晴空？凌川，我发现你怎么总喜欢自欺欺人？”
凌川手掌无意识地紧握。没错，他就是喜欢自欺欺人。那又怎么样……得过……也就且过了……他用力甩开晴空的手，结果被他从身后紧紧抱住。
两人身高本就相仿，只不过晴空略高个一两厘米。
晴空嘴里呼出的热气吹在他的脖子上，感觉痒痒的。凌川赶紧捂着嘴，生怕自己笑出来。
晴空显然是误会了，以为自己把人弄哭了，赶紧松手转到他的正面，结果就看见他满脸通红地憋着笑，顿时哭笑不得。
晴空伸手把人纳入自己怀中，微微张口，“凌川，这些年，你……”
凌川似乎已经料到他想问些什么，便开口道：“先别说！让我先问你好不好？”
晴空不疑有他，便点了点头。
凌川嘴角扯起笑容，跟他错开了点距离，“我的第一个问题是，对于我第二个和第三个问题，你可不可以只用‘能’和‘不能’来回答？”
晴空眉头微微皱了一下，总觉得哪里不对，但又说不上来，只好点了点头。
凌川笑了起来，“我的第二个问题是，如果我的第三个问题是你能不能不再问，那么你对于我的第三个问题的答案能不能和第二个问题的答案一样？”
晴空：“……”
凌川背上背包，欢快地跑到了门口，打开房门，“那我先走啦！”
“别走！”晴空一把甩上门，将人按在门上，目光灼灼地看着眼神到处乱飘的凌川，“凌川，我们八年不见，你就不能跟我好好说连句话么？你为什么要离开？这些年你去了哪里？凌川，你为什么要假装不认识我？”
晴空每说一个字，凌川的脸就要白上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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