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信上所說,想到鐵骕求衣不顧危險甘願帶著風逍遙做魚餌,蒼狼即使心裡多少有些不捨,但是也明白身為苗王,他必須以大局為重。
“孤王今天已經得到了另外的線索和證據,那人,藏不了。”
難怪剛才回來的蒼狼臉色那麼地難看,奎木想了想,還是決定先不問出口。
“孤王希望你扮一名苗兵,那個,已然被下葬的,見過風逍遙小碎刀步的,小兵。”
那名士兵是國師去辦理喪葬的,這是意味著王上懷疑的人是——忘今焉?
“好,不過,若是扮得不像可是沒法騙到人。”
“孤王會讓你扮得和他不差分毫。”
蒼狼指了指那一桌子的東西。
原來,那些東西是為了這個啊。
“王上竟然會這種事情?”
“嗯。”
蒼狼並沒有進一步解釋,而是開始對著奎木的臉開始塗抹起來。
奎木坐在那裡不敢有所動彈,只能乾瞪著眼看著一臉認真的蒼狼在他臉上動來動去。
蒼狼做到一半,停手歇了會,看向一臉不自然全身僵硬的奎木,不由輕笑出聲。
“你放鬆一點啊。”
“可以放鬆嗎?”
奎木僵著脖子問道,
“可以,這樣吧,你起來走動一下好了,接下來的待會再處理。”
奎木這才呼出一口氣來,站起來在房間里走來走去活動下手腳。
“真沒關係?”
“嗯,活動一下,妝也顯得自然一些。”
“不會掉不會裂?”
蒼狼搖了搖頭,卻是剛才還有些笑意的臉漸漸變得肅穆起來。
“你若死了,便,再也變不回來了。”
奎木不由一愣,
“你,不能死。”
“我不會死。”
奎木說完,重新又坐了下來,他回想起曾在星月鏡裡看過的那個人,那個蒼狼的影替——月荒涼。
蒼狼把貼身所藏的那瓶關鍵藥水給拿了出來,開始後續的處理。
“這瓶藥水是孤王的王族親衛月荒涼生前留給孤王的。他自己替孤王代死,留下來的藥也幫助孤王潛入王宮,現在,孤王還要倚靠它剪除叛逆……”——他留給孤王的太多太多了,每一位王族親衛都為他付出太多太多。
“因為,他定是認定了王上值得追隨值得效忠。”
“是嗎?是孤王值得嗎?還是只是因為王族親衛的誓言和責任?”
“有差別嗎?”
“孤王,也想不清楚明白……”
“那王上覺得我這個不是王族親衛的人為何會留在這裡?”
蒼狼手下顫抖,收回手的同時,抬起頭看向先是一臉認真而後又有些不自在的奎木。
“還有鐵骕求衣。”
蒼狼可以明顯察覺到後面這句話接得有多麼不自然,蒼狼垂首看著手中的藥瓶,也沒有去揭露奎木的不自在,卻是說起奎木口中的鐵骕求衣來。
“軍長,軍長他救過孤王,若他真是要對孤王不利,何必那時把孤王救出來?”
鐵骕求衣是救過蒼狼,但是,奎木知道,蒼狼對這件事情不是很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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