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会儿程衍,陈树瑜又有点恶毒的想,程衍每次回家之前都洗澡,肯定是在外面做过什么,他这么频繁也不怕精尽人亡。
但转念一想,程衍宁愿天天在外面和别人鬼混也不愿意碰自己一下,这难道不是自己的悲哀?
陈树瑜不是没想过翻程衍手机看看,他从来没有翻过程衍的手机,之前是不想,觉得那是程衍的隐私,现在是不敢,他怕真的翻出一个或者几个和程衍甜言蜜语的人来。
他一直都觉得自己现在的生活来得不容易,因为吃过苦,所以会比旁人更加珍惜现有的生活。他生怕自己把事情挑明之后,程衍就不再这么光明正大的藏着,而是直截了当的告诉他,他们两个人玩完了,所以他宁愿当只鸵鸟。
周三那天程妈妈打电话来问他们晚上要不要回家吃顿饭,一家人好久没有见面了,她有点想他们,孩子们也想他们了。
挂了电话,陈树瑜对着面前的空桌子发了会儿呆,拿起手机给程衍拨了过去。
电话通了,那边程衍气喘吁吁的问他打电话做什么。
那时候是下午三点多,程衍应该在公司的办公室工作,做什么会喘的那么厉害?
陈树瑜强忍着心酸问他晚上能不能早点下班,两个人一起回家里吃顿饭。
程衍答应了之后就把电话给挂了。
陈树瑜看着手机结束通话的界面,这通电话用了二十三秒,他们两个已经有快一个月没有好好说过话了。晚上程衍吃过饭就去书房,等从书房回来到了床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他看着他的脸发呆发到半夜。等第二天早上他醒来的时候程衍又已经上班去了,只留下了桌上冒着热气的早饭。
开始的时候程衍还和他一起吃午饭,他中午的时候回家把饭做好带到店里,程衍中午下班的时候就来店里,他们两个一起吃。但是不知道是他脸色不好看,还是程衍已经不想再和他花费时间了,到了后来两个人连午饭也不一起吃了。程衍推说公司事多,让他往后就自己在家吃,不用管他。陈树瑜曾主动要给程衍往公司送饭,但是被他给拒绝了,陈树瑜气得把自己买好的饭盒给砸了,扔到了垃圾桶里。
那天晚上程衍真的提前回来了,他们两个一起回到了程妈那儿。
饭桌上程衍一如既往的体贴,一边和程爸聊公司的事一边给陈树瑜和孩子们夹菜,聊完了公司的事又问了两位老人和孩子们的近况,堪称是好儿子,好爸爸的典范。
可惜却不再是一位好丈夫,陈树瑜心想。
他强颜欢笑的撑过了这顿晚饭,晚上八点多告别了依依不舍的两位老人和孩子们,他们两个人回了自己的家。
路上陈树瑜问程衍为什么要搬出来,老人们年龄越大越需要人在身边照顾,孩子们也需要人照顾。
程衍支吾的说了一句,不方便。
陈树瑜心里的愤怒要达到了极点,他想问怎么不方便?是不方便我们两个生活,还是不方便你出去找人?
但是他还是没有说出口,他不敢。
程衍可能是看出了陈树瑜的脸色有点难看,他伸手想摸摸陈树瑜的额头却被他一下子给打开了。
陈树瑜打开程衍的手之后心里也有点后悔,他刚才的反应过激了,可他又拉不下脸道歉,只好把脸扭到一边,看着车窗外的风景。
在那之后程衍也没再开口,只是默默的开车,到了家就进了书房。陈树瑜洗完了澡在床上等他,想和他说句对不起,但是他一直等到自己睡着了,也没看到程衍回床上,等第二天他醒来的时候,程衍就已经上班走了。
当天上午程衍给他发来了一条短信,说是要去外地出差,大约要去一个星期,他现在回家收拾一下就直接走。
陈树瑜不知道程衍是真的出差,还是想找个借口出去会几天情人。
后来他想等程衍回来就和他摊牌,他再也不想这么不清不楚的糊弄自己了,不过是一个男人,地球离了谁都能转,又有谁真的就离不开谁呢?
但是等程衍回来之后陈树瑜觉得自己又开不了口了,那些天程衍正在忙一个项目,没日没夜的忙,身上的酒店沐浴露的味儿也没有了。陈树瑜又想自己还是等他忙完再说吧,现在正是紧要关头,他不想程衍因为自己分心然后工作上再出什么岔子。
结果他一时心软,等程衍忙过了那阵子,又故态复萌。
陈树瑜闻着程衍身上熟悉的味道,觉得自己不能再忍了,但是他也不想没有证据就把这件事捅破,正如老话说“捉贼捉赃,捉奸捉双”,没有证据万一程衍死不承认怎么办。
昨天下午四点多的时候陈树瑜给程衍打电话问他晚上还加不加班,程衍在电话里支吾了一会儿,说还要加班。
挂了电话,陈树瑜和店里的服务员借了一件外套穿上,又找了一顶帽子和一个口罩,全副武装之后他提前下了班,去了程衍公司。
但是他没有上楼,而是在楼下对面的一家麦当劳找了一张临窗的桌子坐下,随便点了点东西,他中午没有吃饭,可看着桌子上的东西他却一点想法都没有。
五点半多的时候,程衍出来了,他穿着陈树瑜给他买的那件灰色的大衣,身材挺拔,好认得很。
程衍平时都是六点多一点的时候下班,然后去接陈树瑜,两个人再一起回家,但自从两个人从程爸程妈那儿搬出来之后,他们两个已经快一个月没有一起回家了。店里的人都知道他们两个的事,胆大的店员还开陈树瑜玩笑,说老板娘最近嚣张了,都不来接老板下班了。陈树瑜面上和他们说笑,其实心里难受得不行。
五点多出来,程衍提前下班要干什么?
陈树瑜看程衍要开车走,他急忙从麦当劳里出来,打了一辆出租车紧跟着他。出租车跟着程衍走了半个小时,跟他到了一家会所。
陈树瑜看程衍停了车,连忙付了车钱,下车继续跟着程衍,但是那家会所是会员制的,他进不去,结果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程衍进去,自己却只能在外面站着。
他在外面站了快一个小时,天已经黑透了,三月份的锦绣还很冷,他就穿了一件夹棉的外套,冷风吹得他都快站不住了。
门童可能是看陈树瑜站在那儿有点可怜,主动过来问他需不需要什么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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