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山老人道:“臭小子,我们刚才在门外可不是这么说的。”
林郁文道:“师父,你也听到阿定的话了,他的选择就是我的选择,就算要死,我也想跟他死在一起。”
香山老人气道:“你们两个简直胡闹!”
林郁文道:“师父,我知道你是关心徒儿,只是徒儿自己要走的路,还是希望由自己来选,还望师父成全。”
香山老人气得脸红脖子粗:“执迷不悟!简直是执迷不悟!既然你存心找死,师父就成全你!路是你自己选的,以后就是要死,也别来找师父!”说罢,推门而出。
香山老人走了,我坐在床边唉声叹气,就这么把老头气走了,我也不知道是对还是不对。林郁文喜欢胡闹,难道我也跟着他一块胡闹了不成?他如今只剩下不到一年的寿命了……
林郁文见我垂头叹息,道:“你不必觉得内疚,这条路是我自己选的,就算是死,也是与人无尤。你是对的。”
我道:“你真的觉得我的选择是对的?”
他颔首,拉着我道:“你做的很对。这次,任谁都不能分开我们。”
我心里十分感动,认为自己这次真的选对人了,只要跟着小林子,任谁敢拆散我们,就让小林子把他秒成渣!
我正感动着,忽然发现他的一张脸在我面前放大,一回生两回熟,本座明白,林郁文是要向本座伸出魔爪了!
以他的身体状况,倘若我俩真有点甚么,本座一定在上,妥妥的!如此一想,我登时热血沸腾,见他向我凑来,主动地亲了过去,他唇上沾着浓浓的药味,待等他挑开我的唇齿钻进来时候,我登时尝到了一阵苦味。
我后悔了!
我果断地推开他,林郁文皱了皱眉头,道:“怎么了?”
我道:“苦。”
他在我袖子里掏了掏,掏出一包蜜饯,往自己嘴里塞了一颗,又俯过身来亲我,我见他贼心不死,硬着头皮继续亲。林郁文亲了亲我的嘴,随后把蜜饯推入了我的口中,蜜饯酸中带甜,甜中带酸,滋味十分带劲,我俩就着这一颗蜜饯开始你争我夺。
一盏茶的功夫后
我:“呕……呕……呕……”
林郁文扶额:“谁让你把蜜饯吞下去。”
“我……咳咳咳……”你老是跟我抢蜜饯,本座一心急不就把它吞下去了嘛!如今那么大一颗哽在喉咙,本座整个人都不好了!
好不容易把蜜饯连核带肉的一起吞下去了,我俩也没了继续亲热的兴致。
我俩在一起黏了一个下午,入夜后,我滚回自己的房间,把裴逍叫到床前,道:“你昨日守护本座亵裤有功,今夜本座赐你殊荣,在本座床前护着本座睡,本座相信你武功了得,一定能出色完成任务。”
裴逍仗剑道:“属下遵命。”
我又道:“那小贼数次偷本座亵衣亵裤,还悬挂闹市的事你就不必跟郁文说了,他身子弱,这些事不要让他烦心。”
裴逍道:“是。”
有了裴逍在床前守着,我心里十分踏实,安心地穿着亵衣亵裤入睡,桌上的烛光昏暗摇曳,我躺着……躺着……躺着……本座躺在床前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
我睁开眼,朝着笔直地杵在床边盯着我的裴逍道:“你……过来,来本座这边坐着。”
裴逍乖乖地走过来,我把他拉到床头的脚踏上,掰着他的头扭向门口:“看这里!”
嗯……这样存在感终于落了一些。
我揉了揉他的头,道:“好好守着。”
裴逍这么一个硕大的身躯坐在床下,怎么瞧怎么都有些搞笑,可如今本座是有家室的人了,邀他同床而眠甚么的,实在是不明智之举呐,我实在不忍心林郁文糟蹋了他,只能占时委屈他了。
我拥着棉被安心入睡,夜半时分,让一阵尿意给憋醒了,睁开眼,裴逍坐在床下,正尽忠职守地盯着门口。
我想要下床小解,可这么大个人杵在本座房里,本座实在有些害臊,便道:“本座出去一会,你在房里守着。”说罢,推开门走了出去。
我走到客栈的茅房,解决了个人需求后,正想踏着月色回房睡觉,谁知脖子一痛,遭人暗算,整个人晕了过去。
再睁开眼时,周遭成了一个陌生的环境。
这是一间十分朴素的屋子,桌前供奉着一尊大佛,香炉内点着几支檀香,正冉冉冒着香烟。墙头挂着一幅字画,上书“于人无求,于世无争”八个大字,再看屋中的其他摆设,似乎是在庙中。我起身想要下床,忽然发现自己身上的亵衣亵裤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袭僧衣!
这到底是甚么情况!
我心中一惊,连忙套上床头不属于自己的一双僧鞋子,大小正好!我跑出房间,发现自己正是处在一见寺庙中,一个和尚正在院中打扫落叶。他见我跑出来,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施主醒了?”
“呃呃呃……”我想问这里是哪里,可是一张口,发现自己根本不能说话!“呃呃……呃……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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