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里间,司徒章替他脱了袍儿靴儿,又把布袜子扯掉,拉过被子盖上,让秦绍阳先睡会儿养神。秦绍阳本就乏困难当,被他在车上抱了一回,精神却好起来。他让司徒章在床边坐了,手拉著手儿方才安心。司徒章方才抱他,察觉他比走时结实许多,如今看他脸上,也是生气萦绕,当如牡丹含羞欲放,让人好不动情。
司徒章心中赞叹,忍不住俯下身子,从额头一路往下,到了嘴唇便流连下来,轻吮细咬,只把个秦绍阳惹得情动,再也睡不住了。他半睁了凤眼,伸手推了司徒章,露了笑道:“你方才还说让我歇息,如今却又不老实了,莫非言不由衷的毛病重了,可要寻些药来吃麽?”司徒章觉得秦绍阳气也急了,下身的东西也最老实,心中立马快意莫名,於是又欺到秦绍阳身前,居高临下,露了口白牙,装那要吃人的样子:“这药自然是要吃得,只是药引子难得,不知秦大人可愿开恩赐予小弟少许麽?”秦绍阳被他用嘴扯了丝绦,内衫敞开,不禁面上飞红更甚,他喃喃道:“你又胡说”
司徒章多日不曾与他欢爱,见了这番美景,怎能再忍得住,当下口里虽是讨饶,手里却不客气。他隔著裤子圈了秦绍阳的宝器,由上至下,用了巧劲儿搓弄摇摆,惹得秦绍阳死死攥著他袍子,如鱼困浅谈般艰难弹动,片刻就湿了满档。司徒章闻他檀香浓重,想是禁欲已久,忍不住爱意更甚,於是叫了声亲亲肉肉好哥哥,仔细扯下亵裤为他擦净,剩了精水在手上,自然而然就往那妙处捅入。
秦绍阳离了他好些日子,天天扑在公事,那里早就紧得不像话了,此时不提防被司徒章送了根指头进去,直比捅个穿心还要痛上几分。他呀得叫了一声,上身抽筋般乱抖,吓得司徒章再不敢进,只想抽出来让他舒服舒服。谁想秦绍阳这一抽筋,下面更是咬得越发紧了,司徒章拿根手指进也不是出也不是,竟然活活憋出身汗来。
司徒章原没想到居然紧到这个地步,但是此时此地用强已是不能,於是换了一处,用口唇逗弄那两粒茱萸,好在他口唇功夫了得,竟让秦绍阳松了身子,才放了那根指头出来。司徒章既然脱困,嘴上可忍不住要说道说道:“我的好哥哥,多日不见,你这宝殿竟好客如此,莫非几日前就打扫停当,等我回门麽?”秦绍阳被他玩得乳首赤红如血,左边的还被捏了不放,羞得更不能言,只能用双泪眼瞪他,更让司徒章欲罢不能。他把秦绍阳搂在怀里,把那头上的发簪拔了,笑嘻嘻道:“我在京城里混得久了,见那些小官儿小奴儿极善品箫的,如今也想在哥哥身上试试,权当见面礼罢。”
秦绍阳被秋蕊侍弄过一次,还记得当日狼狈之相,他刚想说不,却被司徒章夺了口唇,直榨得魂魄飘摇,口干舌燥,更是半句话也说不出来。秦绍阳既然不拒,司徒章自然打蛇上棍,他深知这男子玉茎最是得趣要命的地方,若用口含得得法,比插入妇人牡户还要适宜。加之秦绍阳那物事生得俊秀,其色如玉,所附毛发也如锦缎一般,怎不让司徒章越看越爱,於是司徒章低头闭目含入,直到那东西捅了嗓子眼还有小半段留在外头。司徒章暗暗笑了,非要惹惹秦绍阳才行,就按小官儿常用的法门,收了腮帮,紧紧裹著那物,上下往返,越来越快,他偶一睁眼,看到那边菊门收缩得快活,想是秦绍阳就快丢了,於是双手攥了玉茎,猛地嘬弄几口,连精带水,直接吞入腹去。
秦绍阳被他弄得又泄了一回,即便是金刚也不行了,他瘫在司徒章怀里,只含糊道:“你这流氓,弄死我了。”
司徒章吻了他额头面颊,把个汗水嘬了嘬干净,调笑道:“哥哥你可快活得紧了,我却还晾著呢。”他让秦绍阳用手抚弄自己胯下,火热热一条,果然威风非常.
秦绍阳早知他的作为,想想这事还没算完,便懒洋洋道:“趁我没死,你快些弄。”司徒章笑道这可不行,秦绍阳不晓得他又有什麽花招,便问他又想如何。
司徒章道:“方才一根指头哥哥就要死要活,若是这蛟龙进去,只怕是有去无回。若是留在里面住下,我就成了太监,若是想要出来,怕哥哥门扉太小,坏了可怎麽得了。想来想去还是要借点法宝才行。”说罢他让秦绍阳趴下,从怀里取了一个小瓶,又有极小的玉棒一个,
秦绍阳不明就里,觉著他小瓶按上菊门,才问这是何物。司徒章只笑不答,他用玉棒逗得菊门微开,引了些冰凉的水儿进去,不消片刻秦绍阳竟觉得内里奇痒起来,他知道是司徒章捣鬼,正想说他,却被个火热的东西顶在後面,气势汹汹已然作势要入。秦绍阳这次著了他的道儿,想是不放他进去肯定不行,於是闭上眼憋了口气,浑身的精气神都凝在下面,只等待那穿心一痛。
司徒章在那边看的清楚,心里也惊异这药果然神奇,竟让他菊门缓缓绽放,粉红的肉如喘气若隐若现,单独看去真是没羞没臊。他心下大喜,把秦绍阳翻到正面,用被子垫在腰下,正好把那娇花看得仔细。司徒章先吻了那人唇角乳珠,又膜拜般亲亲会阴处那只小兽,深吸一气,挺了腰肢,恶狠狠插入花蕊,顺著那湿漉漉的暖道一路到底,撞上玉芯一次,再次,三次,退出,再入,再进,到了深处撞花芯三回,更勿忘研磨十几二十圈,只当不狠狠拿下花城,决不罢休。司徒章操得尽兴,弄得秦绍阳涕泪横流,早就失禁了去,他放声尖叫,浑身抽搐,方不致於昏厥过去,至於那萎了的玉茎也再次挺起,泄了金灿灿的黄水并著白浆,撒了两人一脸一身,真是再淫靡不过。
这性事来的汹涌尽兴,两人翻来滚去,从床上干到地上,直到秦绍阳力竭昏迷方才了账。司徒章被他吸得腰酸背疼,勉强用被子盖了他头脸,招呼小军进来收拾干净,再抱著秦绍阳瘫回床上,真连根手指都懒得动。小军在这帐篷里伺候了些时候,也是见怪不怪,把备下的温水下,只说让司徒章润润喉咙。司徒章谢了好意,遣他离去,自己含了口水,喂秦绍阳吃了几口,忍不住贴了耳朵道:“好哥哥,我们找个地方隐居下来,把这红尘俗世抛了去罢。”
不知秦绍阳在梦中是否听到,只往司徒章臂弯里轻轻嗯了声,下面双腿缠得更紧些,仿佛是应了。
美人恩 第十九回 奈落迦1
这一夜甚是漫长,司徒章被秦绍阳钻在怀里,肉身所及皆是那人气息,怎麽也落不入梦里。他抚弄那头黑发直到天明,不提防秦绍阳睁开眼睛看他,倒闹了个大红脸。秦绍阳昨夜被他爱得脱力,如今被他搂著,还从那眼里看出血丝来,心中竟生出一丝疼痛,他攒了笑意道:“莫非你一夜未睡麽?”司徒章只道睡不著,转了秦绍阳身子过来,眼对眼又定到一处去了。秦绍阳被他熨得舒服,浑身骨肉都融在暖意之中,片刻後被他又捉了唇亲,觉得魂魄脱了肉身,直上九霄,真是再快活不过。
两人痴缠好一阵子方才分开,司徒章下床拿了衣袍过来,又出去命小军准备了热水细毡,亲自帮秦绍阳擦得清爽,方裹了衣裳说话。秦绍阳窝在他怀里坐著,问司徒章道京城可有所得,司徒章却不直说,只讲了道轶闻给秦绍阳听。
原来这翻金弄内有个做刺绣的世家,家主姓马,祖上是个胡人,他与夫人生了一对儿女,都是模样极好的。那马公子与妹妹差了六岁,身为长兄很是疼爱亲妹,常与之谈论诗文,携手共游。马老爹死後,马公子替了家业,饶是他聪明能干,绣坊比父亲在世更强几分,他既不娶亲,也不给妹妹选配人家,只关了门过日子,一年後竟生了个婴儿出来。
秦绍阳听到此处,就问:“莫非这马公子藏了女子,给他生了麟儿不成?”司徒章摇头道非也,秦绍阳又猜莫非是马小姐不守妇道,有了暗地的情人,故而产下孩子,司徒章还道不是。秦绍阳何等聪明,便问:“莫非那孩子是马氏兄妹苟且所得的麽?”
司徒章眉头微挑,攒了笑道:“哥哥你好聪明,果然不愧是一等一的美人,顶天立地的大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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