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为什么不叫人传?”
“他们说你去换衣服了,你的伤好一些了吗?给御医看过没?”
头发刚洗过,披在肩上,有些不听话的到处散开,崔钟显用食指把从肩上滑到身前的头发挽回去,顺手指着靠椅“皇上坐,伤口回程时好的很快,现在没大碍了,不必请御医,皇上,能不能听我说几句?”
李秉宪(小皇帝)显出了犹豫,惴惴不安的点头坐下。
“大魏朝中官员多不胜数,多是文职,朝中无人,不出武将,你也清楚是吧?”崔钟显停歇着等李秉宪(皇帝)回答,李秉宪用点头代替答案。
“乱世里争战繁多,小国四起,大国争霸,各自不停扩充领土消灭对手,武将就成了重中之重,尤其是懂得用兵的武将,良将难求,从刘昌贤(殿中尚书)的父亲死后,大魏只出方旻洙(车骑大将军)一人,他的能力,有目共睹,柔然有可汗(尼尔)亲自坐镇,威名远扬,而大魏近年也单靠车骑大将军(方旻洙)的名声震慑它国,您的父皇(李赞熙)没西去时,善用人,既知他有野心也惜才如命的重用于他,皇上,您懂吗?”
经崔钟显提醒,李秉宪(小皇帝)明白了方旻洙(车骑大将军)的野心不是秘密,连父皇(李赞熙)都知道,原来母后与父皇都是心知肚明的纵容了方旻洙的野心,但是父皇母后有能力征服方旻洙,自己不能“知道,可他不是我随随便便就能控制的。”
“那个不用担心,他能懂轻重。”再说自己回朝当然就是为了顺带牵制方旻洙啊!
有崔钟显在,李秉宪(小皇帝)没多忌讳方旻洙(车骑大将军),既然崔钟显说不用担心,那还有什么好担心的,李秉宪默许了放过方旻洙。
完了方旻洙(车骑大将军)的问题,崔钟显再说另几人“在边关那一战,柔然和大魏都受了重创,魏方出兵多,损伤程度实在大,大凉也或多或少折损了一些精兵,这三方目前是无法与它国争雄了,现在要是被攻打我们恐怕也岌岌可危,大家都明理,也不会再妄动,朝内朝外都如此,皇上不再追究任何一方,大家便会安定,可以吗?”
请回崔钟显,李秉宪(小皇帝)别无他求,心中虽然是对那些个人万分恼恨,但已经不敢再计较,只怕这一计较,又触犯了崔钟显,只是现在要轻易保证不动大家,李秉宪多少有些不甘。
“皇上,”崔钟显转过身子直视李秉宪(小皇帝),对李秉宪极力循循善诱“分天下用手段没有谁对谁错,求安生为保命无可厚非,可以不计手段,这就是大家的立场,因为皇上让大家走投无路,被威胁到性命,关系到存活,不得不反,如若相对相安无事,各让一步,无非是各给对方一条活路,非要追究,错只在我。”
最后一句话让李秉宪(小皇帝)连连摇手“不不,不是,请您不要这么说,不在您,您没错,我明白了。”
“谢谢皇上,是我单方面不合理的要求,您能接受,很感谢。”
崔钟显好像离远了,异常生份,就像他刚入宫那会儿,保持距离,行事有礼规矩,一切拿捏的刚好到位,虽说之后他也恪守礼节拘泥的做着该做的,可他好歹没仅仅把李秉宪当成皇帝。
没错,仅仅像一般人对待皇帝那样恭敬的对李秉宪,崔钟显现在正这样对待李秉宪,不再是‘太后’,没有作为‘母后’的自觉。
“还是讨厌我吗?”李秉宪(小皇帝)低落着,没头没尾的问相差十万八千里的话,头一抬,眸里尽显困惑“是为了父皇(李赞熙)回来的?只是为了他吗?”
当断则断,恻隐之心只会让人误以为是一丝的希望,已经与李秉宪(小皇帝)发生了错误的关系,那就得改正过来,同情心对崔钟显来说不是必要的东西,他浅笑,几乎没犹豫一秒便答“是的,只为他。”
力气就像被源源不断抽离出去,心也因为隐含的唯一一点点期待落空而被掏走一般,李秉宪(小皇帝)想装作自己很好,用轻到听不见的声音回答“哦~”
还是不能死心,不屈不挠是支持自己一路去找回母后的秉性,父皇(李赞熙)那不是死了吗?那现在活着的自己总排的上号吧?李秉宪再拿出精神问“那现在。。。现在有喜欢着谁吗?我只是问问,没有要对谁下手的意思。”
嘴上说不会对谁下手,心里不是这样想的不是吗?崔钟显直言“皇上,请不要好奇这种问题,说谁都不大好不是吗?您即使做了保证,人都是不善于控制自己情绪的生物,一旦生气起来,会食言也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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