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还是像那本有关贵族的书一样，看似普通人的凌空，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那么显然凌空并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么普通。
不过利威尔之前认为凌空已不在魂魄也消散了，就没有多想这事，但之前那一撇让他有了猜测。
玻璃瓶是凌空的遗物，以及那头栗发，魂魄，谁也没说凌空的魂魄一定消散了不是。
答案呼之欲出，想到自己这些天的事情，利威尔缓缓地勾起一个阴森的冷笑，狭长的眼中黑气翻涌。
“懦弱”的小鬼？这么偷窥他，胆子倒是真·不·肖啊。
不过想起玻璃瓶，就又有一个问题。玻璃瓶不见肯定是被移动过，但利威尔之前见到的魂魄都无法触碰实
体，一个能触碰实体的魂魄？
不管怎样，利威尔都决定和凌空好·好·谈·谈，如果他的猜测没错的话。
于是傍晚回来的凌空就受到了惊吓。
本来想看看利威尔在干什么，结果坐在椅子上看书的利威尔头也没抬就来了一句：“千彻凌空，出来。”
卧槽凌空都吓傻了好嘛。
他大概也知道利威尔感到了平时有人看他，可是怎么知道是自己？！
吓着的凌空窝在墙角没动。
利威尔也是想诈他一下，毕竟他也没确定，没感到其他动静就继续冷静的往下说。
“虽然我不是太确定，不过基本上应该就是你。我不知道你身上有什么秘密，也不知道你要干什么，你的
速度倒是快，想躲我也找不到你。虽然你是个不安定因素，但调查兵团差不多也应该拿你没办法，因此我
们也威胁不到你。但如果硬是要找的话，给你添点麻烦应该也是行的。这样对我们彼此都没有好处，还是
面对面坦诚些好。”
用和埃尔文似得公事公办语气说完，周围仍没有动静。
凌空也不知道该不该出去。说实话，他现在是灵体状态，实力没被束缚，即使利威尔很强他也不担心自己
打不过，这个世界的人也的确威胁不到自己。
可是出去了要怎么说？自己是个迷路的死神？想起墙壁教那些人说不定还真有人信哈哈哈，然后呢？被恐惧还是被供奉？凌空从来不是想得太多的人，干脆就一直没动。
利威尔又说了几句，始终没有动静传来。
然后，他不耐烦了。
啧，果然这种交谈还是让埃尔文来的好。
于是刚刚冷静平淡的语调突然急转直下回到了利威尔平时暴躁恶劣的语气：“……我没那么多耐心陪你废话，千彻凌空，你到底出不出来？”
凌空没想到利威尔态度忽然间就来了这么个转变。
然后……
然后他就滚了出去。
利威尔意外的挑了挑眉，他没想到凌空真的就这么出来了。
出来的凌空也懵了。
他当时看着利威尔的表情不知为什么想到了之前一次任务不小心受伤时卯之花队长端着特制药汤，一脸温柔地问他：“凌空，你不喝吗？”，结果就这么条件反射出去了……
……好悲伤，不要问他这两个人是怎么联系到一起的_(:зゝ∠)_
当晚，二人进行了一次友♂好♂的谈话。
虽然凌空200多岁了，但是谈话技巧明显比不上利威尔，一不小心就说漏了不少东西，最终干脆全招了，反正是另外一个世界，而且利威尔说调查兵团会保密。
利威尔只在听到他身份时震惊消化了一段时间，后面都冷静地不可思议，好像知道了凌空的身份后什么奇怪的能力啦都不奇怪了。
凌空觉得自己一点成就感都没有了_(:зゝ∠)_
公事办完，是私事时间。利威尔手指敲着桌面，一条腿叠在另一条腿上，冷冷睨着凌空：“接下来，我想应该谈谈最近几天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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