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出段无量所言,尸蛊控制着尸体行动很慢,但对气味非常敏感,他们两个在某处休息了半个时辰就能听到大部队感到的沙沙脚步声,于是段无量便只好再次抱起许持流窜逃命。
所幸冬天山上鲜有人烟,否则遇上这般死尸必定会受到惊吓。
许持不禁想,玉关临这个神经病千方百计设计他上山,就为了给他看生化武器?好吧他承认尸蛊很流弊,接下来呢?
他昏昏沉沉地躺在段无量怀里一晃神,想起慌乱中玉关临没说完的那句话——他明明就是……
是什么?
从这个角度看向段无量,只见他脸色微微泛白,薄唇紧抿,已然疲惫不堪,侧脸绷得紧紧,宛若一尊沉默的雕像。
即使如此他仍未丢下自己,还抱着自己一起躲避,且这半年过来,他一直都是这样,遇事沉着冷静,有危险必挡在所有人前面,在唐家堡中他为了救自己甚至受到连弩重创,躺了足有半月。
他本是皇亲贵胄,坐拥万贯家财,却只凭一腔正义舍身入地狱。
这些许持都一一记在心里,没齿难忘。
所以玉关临似是而非的挑拨,他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信。
“甩远了点,我们休息一会。”段无量低声说道,找了一处稍微干燥点的石堆,把许持轻轻放下,自己在外面看了一圈才回来生火。
许持觉得自己的反常没这么简单,他趁段无量离开时用回春指轻轻摩擦过颈脖侧面,内力顺着血液流过全身没有得到一丝缓解,该麻的继续麻,该热的继续热,这便不怪他开始怀疑问题究竟出在了哪里。
“有没有好一点?”段无量生完火又去不远处的冰湖中取了些水加热替他擦拭,目露担忧。
许持觉得挺怂的,要不是段无量自己今天恐怕就交代了,他张张嘴,无力地躺在地上说道:“我弄不清自己哪里出问题了。”
段无量皱眉:“你不能为自己医治?”
许持苦笑着轻轻摇头,他都觉得这身子不是自己的了。
四周围静悄悄的,段无量的眼珠子黑的吓人,他定定看了许持许久,最终坐到他身边,把人轻轻搂进怀里。
“快入夜了,我们今晚必须得在山上过,你现在受了不知名的伤,别再运作内力了,我抱着你不会那么冷。”许持听见段无量在自己耳边低声说,热气缓缓擦过耳畔,竟让他冷不丁颤抖了一下。
许持本想段无量这话说的也没错,能节能就节节能,保存些体力,可他刚十分羞愧地答了句好,体内就传来一阵惊悚到极点的酥麻,让他把持不住地低声□□了一下。
这下不仅是持哥,连段无量都愣了。
这他妈是什么鬼!!!
“不对,佛爷,你、你赶紧松开我……”许持脸色铁青,强忍着诡异至极的感觉妄图挣扎爬起,奈何段无量呆愣愣地刚抽回手,摩擦到他的身体他便再次抑制不住的叫了出来。
卧槽,日狗了吗!!!
许持满脑子都是卧槽,愣愣地趴在段无量盘曲的腿上不知所措,段无量也被突生异状惊的半晌无语,好一会儿才沉声问道:“可还能撑得住?”
他不知道要怎么回答,撑什么?这到底是毒是还是浪啊,小生万万想不到这是个什么鬼啊抱头哭啊!
难道是玉关临下了什么猥琐的药?
不可能啊,持哥对迷-药之类的有极大的抵抗力,类似于春-药媚-药的东西应该也不会起作用才是。
可现实特别残酷,许持作为一个加起来快处了三十年的男人,在一波又一波猛烈快感的袭来下……可耻的硬了。
硬的他神智更加不清,身体更加不听使唤。
段无量看出来了,许持八成是中了药,而这药……动动脑子便知是什么。
“阿持,还能忍住吗?”段无量不知不觉声音已经压得非常低,他觉得趴在自己腿间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已经失去意识的困兽,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对方身上的温度,攥住自己的衣摆,呼吸粗重……
许持紧紧咬牙,试图以此来阻止发声,这种浑身都被刺激的感觉比平日里自己撸一发厉害太多,好比滔天巨浪相较小溪潺潺,浪的许持原本攥住段无量衣摆试图借力的手变化了力道,夹带着主人狂热的欲望直接在别人身上揉搓了起来。
段无量:“……”
许持已经快认不清眼前的人是谁了,他只觉得浑身燥热酥麻难挡,血管里的血都要爆出来。
段无量深黑的双瞳紧紧盯着许持,青年面色潮红,摸上去滚烫,平日或机狡黠或呆萌的双眼此刻噙满委屈和痛苦,眯成一道狭长的锋刃,在段无量的心上缓缓拉开一道口子。
段无量费了很大力气才把许持从自己身上扒拉下来,在被挣脱的一瞬许持几乎要哭喊出声,咽喉不住地含下津液。段无量一把捂住他的嘴,眉头紧皱道:“别喊,会引来尸蛊。”
许持呜呜嘶吼,本想继续攀附到对方是身上,却被段无量直接用腰带捆在了头顶。
对,那是许持的腰带。
段无量眸色深沉,嘴唇紧抿,他按住许持的双手,似乎挣扎了很久后作出决定,轻轻摸了摸对方的脸颊:“放松,我来让你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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