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有利完全接受了这份感情之后,他就突然感觉到那些过去在潜移默化中所积攒的对于保鲁夫拉姆的情感一下子如喷涌式爆发出来,让他再也没有办法将它们藏于心底深处。而且,有利也是真的再也无法忍受独守空房的寂寞了,特别是在第一次深深地拥抱了保鲁夫拉姆之后,那种缠绵悱恻的温润气息几乎让他沉醉。
于是,魔王陛下想到了目前最可能说服保鲁夫拉姆的人——冯·比雷费鲁特卿·巴路德拉那。这位难缠又傲娇且溺爱侄子的叔叔大人从自己来之后就一直表现出公式化的笑容和礼节,与多年前不依不饶的傲慢态度简直判若两人。因为一直考虑着和保鲁夫拉姆之间的事情,让有利都没有时间去细想,权当是这位叔叔大人不想与魔王搞僵关系。现在看来,有利觉得他很有必要去知会巴路德拉那一声,并适时地提出将保鲁夫拉姆带回血盟城的要求。
有利在孔拉德的陪同下,前去寻找巴路德拉那。从仆人的口中得知,这位大人目前正在办公当中。他们在询问了仆人之后,终于找到了巴路德拉那办公的场所。可当有利刚想敲门的时候,却意外发现门是虚掩着的,而里面似乎传出了巴路德拉那与几位部下的谈话。
“都是那个魔王陛下的错,所以保鲁夫才会一直消沉到现在!要不是伊丽莎白的劝告,我都不想让他进城!”巴路德拉那的声音明显压抑着怒火,“还不如另为保鲁夫挑选婚约者算了!”
“但是巴路德拉那阁下,据我所知保鲁夫拉姆阁下对有利陛下还是有很深感情的。”
“那又怎么样?那个迟钝的陛下从未接受过保鲁夫的真心,我冯·比雷费鲁特家的孩子何须受此委屈?”巴路德拉那“啪”地拍了一下桌子,“那个魔王,可是不止一次宣称自己要和女人结婚呢!”
“雅尔曼阁下,您应该清楚的,自从保鲁夫拉姆阁下回来之后,每天各王公贵族献给他的礼物都是由您来清点的。”房中的另一个人开口道。
“啧,就是因为他们这么缠人,保鲁夫才会一直躲在血盟城不肯回来!”巴路德拉那有些不满,“雅尔曼,情况如何?”
“是!每天请求见保鲁夫拉姆阁下的人络绎不绝,可是保鲁夫拉姆阁下一直都拒绝见面,并且让我把礼物都还回去。”那个叫雅尔曼的男人回答道。
当听到他们这么说的时候,有利下意识地攥紧拳头,心中满是不甘与愧疚。在过去的几年里,自己强硬地死守着所谓的常识,将保鲁夫拉姆拒之千里之外,就算他早就在自己心中占据了不可动摇的地位。而保鲁夫拉姆的魅力,他更是比谁都清楚,只是没想到,自己的潜在情敌数量会如此巨大。
“那个一根筋的傻孩子!”巴路德拉那听了之后似乎更加生气了,“虽然他们不是魔王,但这些人的自身条件和对他的爱意可都不会比魔王陛下差!感情可以再培养,雅尔曼,把你整理的礼单给我,我要亲自为保鲁夫挑选婚约者!而保鲁夫和魔王的婚约......”
“冯·比雷费鲁特卿!”就在巴路德拉那还没有说完的时候,有利终于沉不住气,猛地推开了门走了进去,同时面色不善地沉声低吼着巴路德拉那的尊称。
“陛、陛下......”没有想到有利会突然前来的巴路德拉那一脸震惊。
在一片寂静之中,有利缓步走到了巴路德拉那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坐在位子上有些惶恐不安的巴路德拉那,掷地有声地说道:“保鲁夫拉姆是我的婚约者,并且,必将成为第27代魔王妃。”
“陛下......”巴路德拉那显然没有反应过来有利的这个态度,按照情报,他分明是在抗拒着和保鲁夫拉姆的婚事才对。
“所以我马上就会把保鲁夫拉姆带回去,不管你同意与否,”有利顿了顿,意有所指地瞥了一眼旁边低着头的雅尔曼,“关于他的婚约,冯·比雷费鲁特卿就不必操心了。”
“你!”巴路德拉那没有想到有利会如此出言不逊,本来他所稀缺的王者风范如今却显露无疑,四年的成长让这位来自异世界的魔王的地位越来越稳固。
“孔拉德,你留下来把那些东西收走,再通知古音达鲁和尤扎克做好准备,我们马上就要启程。”在场的人当然都明白,有利指的是什么,不过他们还是第一次知道,原来魔王吃醋是这种状态啊。
Part 2
当有利走出房间的之后,他深吸一口气了,一改往日的从容,一下子就如飞一般地跑了起来。目的地很清楚,保鲁夫拉姆的房间。
有利心中压抑不住的躁动迫使他要马上就见到保鲁夫拉姆,并将他圈划入自己的势力范围之中。当有利听到有这么多人因为某些自己的愚蠢所造成的传言而仍旧对保鲁夫拉姆穷追不舍的时候,他感觉自己快要爆炸了,嫉妒得快要疯了,所以他才会第一次明确地向人宣誓着自己对于保鲁夫拉姆的所有权。
因此由于种种原因,当房间门被突然推开,仍半带着被吓到了的惊恐的保鲁夫拉姆就看到了一位气喘吁吁、毫无形象可言的魔王陛下。
“保鲁夫拉姆!”有利毫不犹豫地冲了上去,并且一把拉住保鲁夫拉姆的手腕,“和我回去!”
“你突然在说些什么!”保鲁夫拉姆明显没有跟上有利的节奏,昨晚明明刚刚吵过架,但这家伙怎么就跟没心没肺一样,“我现在还不想和你回去!”
“我等不了了!”
有利不再如前几次那样竭力尊重着保鲁夫拉姆的态度,而是一用力将保鲁夫拉姆拉到了自己面前,不等他反应过来,就一把将人扛了起来!有利第一次由衷感谢这几年来的锻炼所产生的臂力和体力。
突如其来的重心颠倒让保鲁夫拉姆忍不住惊呼出声,可有利却紧紧地扣着保鲁夫拉姆的腰肢,一副准备就这么往外走的架势。
“有利!你把我放下来!”感到羞耻的保鲁夫拉姆红着脸用力地挣扎,并不断地踢打叫骂,“你这个笨蛋!菜鸟!”
“不许叫我菜鸟!”有利下意识地回嘴,而后对外面的仆人喊道,“来人!为保鲁夫拉姆准备好离开的行李!”
随后,有利在众目睽睽之下,不顾守在门口的仆人和卫兵的低声尖叫,扛着自家婚约者就大摇大摆地走到了走廊之上。保鲁夫拉姆还是奋力踢打着,只是这样的姿势使他变得毫无攻击力,同时由于腹部受挤压和脑充血的关系,让他不消多久就失了气焰,只能蔫蔫地勉强撑着有利的背部缓解不适,任由他胡作非为。
“有利......这样我很不舒服......”保鲁夫拉姆终于委屈地开口抱怨,眼中也噙着生理性的泪水。
听到保鲁夫拉姆略带撒娇意味的话,有利终于停下了脚步,小心地将人从扛着的状态释放出来,却随即将人横抱起来。看来,他还是没有让保鲁夫拉姆自由行走的意思。
“有利!唔......”有利选择了最快的方式堵住了怀中人的抱怨。
有利猛地吻上了保鲁夫拉姆,顺着重心的变换顺势撞到了旁边的墙壁之上,让保鲁夫拉姆背靠着墙壁,好借此加深这个吻和拥抱。
两人之间的第一个吻来得太过激烈浓郁且突然,似乎完全出自于本能。有利不断地入侵,不断地试探着保鲁夫拉姆最后的防线,像是要夺取保鲁夫拉姆所有的理智、填满唇舌之间所有的空隙一般毫无保留地进攻着。这个吻极尽缠绵。
保鲁夫拉姆没有想到,好不容易从被扛着的姿势中解放出来,却又掉入了有利的怀抱。本来还想着抗议,却又突然......
他从来都没有想过,有利会如此自然地与自己接吻。于是,起初的抵抗渐渐软弱下去,迷离之中,保鲁夫拉姆忍不住放纵自己完全沉沦于有利的温柔,即便要放弃所有的主导权。
“和我回去,保鲁夫。”一吻终了,有利低声喘息着,并凑在保鲁夫拉姆耳边低声说道,他的语气仿佛不容抗拒。
“嗯......”被吻得几乎大脑缺氧、全身无力的保鲁夫拉姆抱着有利的脖子,低着头呆呆地回应,眼角还残留着些许泪水,完全是一副被欺负了的委屈模样。
有利看着这幅样子的保鲁夫拉姆,脸瞬间爆红。虽然还算是镇定地维持着拥抱的姿势,但目光已经不知道往哪里放了。看来他是真的完全禁受不住保鲁夫拉姆这种可怜兮兮的样子啊!再想到自己刚才做出的胆大妄为的事情,就更加懊恼自己这四年以来的迟钝......太浪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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