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也不用说得这么绝吧..”
“管他呢。”边伯贤擦掉泪水。“都已经成这样了，还是直来直去点吧。这样大家都省心。”
又是沉默。
“我们接着刚才的说——”
“不说了，我还有点事。下次吧。拜拜。”吴世勋有点慌。
边伯贤还没说完的口还微微张着，听到吴世勋这么说，还是闭上了嘴变成了微笑。“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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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吴亦凡把资料都怒摔在办公桌上。他叫来了秘书。
“帮我叫一下鹿晗。”
“是..”秘书被吓到了。
鹿晗也吓了一跳，顶头上司突然叫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情。但还是先放了放手头的工作，跟着秘书走。
站在总经理办公室门前，他又整理了下着装，然后敲门。
“进来。”
鹿晗推门进入。“老板您叫我有什么……”
话还没说完，鹿晗就看见了吴亦凡办公桌上相框里的照片。是吴亦凡和吴世勋的合照。那时候吴世勋还小，但是从小到大外貌好像没怎么变过似的，非常好认。吴亦凡搂着吴世勋，两个人迎着照相机笑的灿烂。一点都不像吴世勋给他描述的那个哥哥。——反倒是现在的吴亦凡更像一些。
想到吴亦凡，鹿晗这才抬起头，却迎上了吴亦凡满是愤怒与不满的目光。
偷偷打了个寒颤，他想到再说一遍。“老板您叫我有什么事？”
吴亦凡闭上眼睛靠到后椅上。“本季度的销量，全部汇报一遍。”
我操？！这是专门刁难我呢吧！那么多完结小说，光报名字就很难了，居然还要把销量都说一遍？！老板你杀了我吧！！
鹿晗嘴角抽搐了下，然后咽了咽口水。
“我不太了解其他部门的，我负责的耽美部的小说本季度共销售两万七千本整，与上季度相比购买率下降了三个百分点。”
“下降了？”
“……呃。。恩。”
“你以前的雇主呢？”
“那家公司最近推出了人气新品，销量大增，超过我们公司。”
“鹿晗，你想不想回去？”
“啊？”
“我给你个机会回去，再也别回来了。”
“……”我操，不就是炒鱿鱼么，用得着最后还刁难我一下么，是这个网站的作者不行好不好，关我什么事啊！就这样不靠谱的老板迟早关门大吉！哼哼！
“为什么？”鹿晗还是作死了一把。
“为什么？”吴亦凡学着他又说了一遍。“因为吴世勋。”
“什么？”
吴亦凡只是对着他笑。“你现在可以走了。”
鹿晗愣了一下，然后走出去到自己的位子上，看了看刚才打印出来的报表，自嘲的笑了笑，然后开始收拾东西。
“哎鹿晗怎么突然被解雇了？”
“哎呦没看见他从总经理办公室出来就这样了吗，准是得罪总经理了！”
“唉，真是倒霉了，总经理都敢得罪，栽了吧。”
“是啊...唉别说了，他往这里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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