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吻上她的唇,不似以往的温柔辗转,而是霸道地侵略。这段时间被涵的欺骗压抑得太久了,情绪需要得到释放。
不知是我的动作太突然还是太粗.暴,凌涵竟然有些抗拒。在这种时候,涵的抗拒无疑只会加深我的不满,但我忍住了,说“对不起。”
正要退开身子,凌涵却又主动环上我的颈。我抱紧她,狠狠地回吻,待舌尖有些麻痹了才与之分开。转移阵地,在涵的脸上游走,而凌涵一直闭着眼任我索取。
我其实从没真正意义上的要过她,我们的动情一直都只限于最表面的肌肤之亲。涵那神圣的隐秘地带,我从没涉足过,不是不想,是不愿。在我心里,涵那么圣洁美好,我不想成为玷乌她的刽子手。
一直认为,尽管她已经结过婚,尝过真正的情欲,但也是有着婚姻的庇佑,是夫妻间神圣的和欢之礼。而我算什么,不明不白的身份,什么都给不起。
我变得有些焦躁,沿着涵的脖颈一路吻下,手已经伸进了涵的衣服里,另一只手不动声色地解着凌涵睡衣的纽扣。覆上去的下一秒,凌涵就突地睁开眼,一把推开压在她身上的我,猛然坐起身来直直盯着我。那眼神满是惊吓、恐惧。
我的心仿佛沉到了海底,我居然禽.兽般地对待自己心爱的女人。抬手狠狠地掴了自己一个耳光,感觉到的是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清晰的痛感。躲开她试图拉我的手,滑下床跌坐在地上,我突然就冷静了。
“李森来了,是不是?”我的嗓子干涩,但没有哭泣。凌涵低下头,默认。
“凌涵,你们是光明正大的夫妻,在一起是天经地义,何必偷偷摸摸。”我嘲讽着自己的可悲,“既然他都来了,你为什么还要回来这里,你们不是应该天天待在一起缠.绵温存吗?”我受了刺激,开始口不择言。
“你可以不爱我,那你为什么又要给我希望。就算李森来了,你们要一起生活,你难道就不能尊重一下我吗?你为什么要骗我,我宁愿是从你口中得到这个消息,你为什么不懂?你一直都只把我当做没长大的孩子,你从来都没爱过我,我知道,我就是个白痴。”
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踉跄地跑进浴室,终于没能忍住悲伤的泪水。打开水笼头,不停地往脸上拍水,不让眼泪汹涌成河。
抬头看向镜中那个陌生的自己,凌乱的发,苍白的脸,红肿的眼,因痛苦而扭曲的神情,还是我吗?原以为再不会有什么事能打倒我,是我太高估自己了。谁让我入了爱情的剧,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一个根本不可能属于我的女人。
凌涵与一个男人纠缠在一起的画面,在脑海里挥之不去。我大吼一声,握紧拳头用力打向镜子。
“哗”地一声玻璃碎落一地,跟着碎片坠落的,还有我刺目的鲜血。预期的疼痛感竟然没有袭来,是啊,还有什么能痛过我此刻的心呢!
张开手,面无表情地看着鲜血顺着手腕往下滴落,每掉一滴我就清醒一分,她没有错。凌涵至始至终都没有说过爱我,至始至终她都没有给过我任何承诺,至始至终我都没有真正融入过她的生命。
错的是我,自以为是强加给她的爱情,所以现在该自食苦果了。我辛辛苦苦建筑起来的爱情城堡,如今成了我一个人的蝉蛹,作茧自缚。
“不要碰我!”不知什么时候,涵已经整理好衣服来到了浴室门口。她用比刚才更惊慌的表情看着我鲜血淋淋的手,捂住嘴,眼泪喷涌而出,上前伸出手想要查看我的伤。
“求你不要碰我,求你...”我激动地拍开她的手,想到她昨晚或许才跟一个男人……双手捂住脸,低声祈求。
“蓝天,你是要我死吗!”她蹲在我面前,咬着嘴唇,声音沙哑。
“死”字太清晰了,刺痛着我身上的每一根神经。不再哭,不再拒绝,也不再挣扎,任她流着泪将我手上的伤口清洗,上药包扎。
并肩躺在床上,谁都没有说话。我知道她跟我一样,一夜无眠。
落泪以前再看一眼,你模糊侧脸,这会不会是最后纪念。我凝视你,而你凝视窗外的阴天,一句抱歉都僵在嘴边。
我搞不懂我们到底怎么了,诚实的背后是否住着伤口?我想不透我们的爱怎么了,雨下过以后,是否能让什么复活——S.H.E《我们怎么了》
还记得高一那年,凌涵因为知道了我跟谢峰班上的人来往,把成绩下滑归结于此,而冷战了一段时间。凌涵生气也不是没理由,艺术班的学生吃喝玩乐赌样样精通,名声的确不怎么好。在其他班的学生看来,那是张扬青春有个性;在老师眼里,那就是不学无术,飞扬跋扈的坏学生。
事实上,我跟他们的来往仅限于凯文的酒吧,以及偶尔周末的正规活动。谢峰很护着我,不让我卷入他们的一些是非,这我是明白的。
一整天我都处于无意识状态,心口的痛一次比一次强烈。每次想起凌涵和李森这两个名字,都是在伤口上撒盐。眼底积聚了汪洋大海,却一滴也掉不下来,我忍耐,一直忍耐。
下午放学,籽希看我没有出去吃饭的打算,过来问我有没有什么想吃的,帮我带回来。安阳已经不在教室,可能跟别的同学出去了,也可能是在外面等她。
“一杯普洱好了,谢谢!”我停下手中的游戏。
“只喝茶吗?晚上会饿的。还有你手上的伤,需要换药吗?”籽希愣了愣,指着我受伤的手说道。
关于吃,没胃口的时候就算饿得难受想吐也吃不下。手上的伤,换药还是有必要的,我也不想回去由凌涵来弄,最好的拒绝理由,就是已经换过了。
“治玻璃划伤的药,不用太多,谢谢你了籽希。”籽希走后,我继续玩儿手机游戏,没等到籽希回来,等到了另一个电话,屏幕显示是谢峰,但打电话的人不是他。
“喂,谢峰?”
“蓝天,我是XXX。”他是谢峰班上的,简单接触过。
“嗯,谢峰怎么了?”直觉告诉我,肯定发生了什么事。当另一个人用你朋友的手机给你打电话时,绝对不会只是打个招呼或者为了好玩儿那么简单,尤其当对方的口气很严肃。
“是发生了点事儿,刚吃晚饭,打了一架。”打架的事,我不是头一次听说,但以前都没什么大碍,谢峰也从来没受过什么重伤。跟他一摞的人都不是白混的,一个个还是有点身手。
“严重吗?”我问。
“嗯,比之前的严重。这次不只是跟其他学生较量,惹上了混道的,还好只是小喽罗。”学生之间的打架斗殴,翻不了天,也变不了色。但如果惹到了道上的,那就危机四伏了。
以我们学生的背景,硬碰硬只有死路一条。除非,就像凯文很久以前对我说过的,对付非常之人只有用非常之手段。
“你们现在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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