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您叫我们来就没有什么训示?如果您实在太忙,我们可以换个时间再来。”我忍不住开口了。
再这样站下去,好不容易整理来的好脾气也快磨得差不多了。
这女人,纯粹是为了让我们在这儿给她消遣解气吗?
“刚刚不是叫你们般凳子坐了么?是你们自己说不坐,要罚站的。我这不是刚好遂了你们的愿!”她头也没抬地说道。
“叮铃铃……”办公室也有老师陆陆续续的进来了,等会儿人多了,熟人也会多。看见这场面,那就真的破坏形象了。
好歹我成绩也不算很差,好歹我也是一班之长,她这摆明了就是故意要我们难堪。
“还有十五分钟就上课了,您是要我们继续这样站下去,再向今晚的老师借我们两节课,还是趁着这十几分钟发泄一下您对我们不满的情绪?”我已经开始失去耐心了。
今晚刚好又是语文晚自习,凌涵估计就该来办公室了。这老女人还磨蹭,就不肯爽快点儿么!
“龚老师,上午的事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完成作业,还出口顶撞您。您要骂就骂吧,我都听着,您还要怎么罚都成。”楚硕继续装成上午那副“小人”样儿,一脸讨好的表情。
“我哪敢罚你什么呀,我还怕你叫来那些‘朋友’找我麻烦呢!”老女人终于抬起了头,扶了扶眼镜,一脸的不屑,阴阳怪调,故意加重了“朋友”两个字的读音。
“我这‘狐朋狗友’不是在这儿么?放心,是陪着来道歉讨好的。”我强力压下心中正在燃起的怒火。
本以为过了一个下午,她也会消消气。毕竟一大把年纪了,实在没必要跟我们这些十五六岁的孩子较真儿。
如此看来,我高估她的品行了。
“蓝天,这就是你道歉的态度?”更年期瞪着我,赤果果的藐视。
“我的确是很诚恳地来表示歉意的,是你的无视错过了我态度最良好的时刻。”对于不识好歹的人,我的言辞向来尖锐。
“呵,说过来说过去,还都是我咎由自取了?”
“老师,老师,别再生气了,蓝天她不是这个意思。她,她......”楚硕“她”了个半天,硬是没能挤出个什么像样的理由来。
“楚硕……”我正想,还是算了吧,僵持下去对谁都没有好处。
不就是道个歉吗,楚硕都能做到,难道我还装不出来?笑话,初中不也赔笑过。
为了兄弟,为了自己。
“凌老师,你来了啊!三班今晚好像也是你的课,对吧?”更年期的目光越过我和楚硕,看向我们身后。
凌涵来了?
我跟楚硕是背对着门口站的,当然不可能在她进门的第一时间就发现她,这下坏事了。
“嗯?哦,是的。龚老师有什么事吗?”凌涵走过来,站在我旁边,没有看我。
“是这样的,我上午上课的时候出了点状况,还没解决完。喏,这俩学生,估计等会儿上课去不了了,先跟你说一声。”她这是唯恐天下不乱,非要弄得人人皆知才肯罢休。
“哦,没事。他们怎么了?”凌涵看了看历史老师,又看了看我跟楚硕。
“没什么,就是跟历史老师讨教一些问题,有点难解,所以耗费时间了。”我抢在更年期开口前接过话来。
这算撒谎了吧?
更年期“哼”了一声,斜眼瞟了我一眼,抬手顶了顶眼镜框,对凌涵说:“三班的学生不是出了名的乖巧吗,结果还是免不了鱼龙混杂,成绩不怎么样,班长也不过如此。”
她这话很明显是在给我们下马威,三班虽说也是重点班,但不如一班二班那样名副其实。
估计更年期也多少清楚一些所谓旁门左道的内.幕,在她认为,我和楚硕这样的,肯定是因为某些不好“正大光明”说出来的特殊原因才进的三班。
楚硕的父亲是某县城一个小型煤矿的老板,家里也算有钱,所以算是用金钱的“力量”把楚硕送进这个班的。
我还好,成绩说得过去。但楚硕的成绩一直在班上垫后,自然给了她堂而皇之对我们进行冷嘲热讽的理由。
“你什么意思?不要给脸不要脸!”一提到家里,楚硕这小子终于沉不住气了,一扫刚才堆笑讨好的态度,大有暴走之势。
“楚硕。”我拉了拉楚硕的袖子,示意他不要太冲动。
我知道他突然愤怒的原因,跟我一样,可以忍受他人对自己的讽刺,却无法忍受他人对朋友和家人的嘲弄。
其实如果楚硕没有先于我脱口而出的话,我想我一定也会狠厉地回过话去。
不过事情往往都会如此,一旦有人率先失去理智,另外的人都会本能地安抚自己的情绪,然后察言观色,缓和紧张的气氛。
历史老师狠狠地拍了下桌子,“啪”很大声,站起来抬手想要扇楚硕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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