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尘看了一圈挑了两个素菜叫小二上来,也不去问另外两个人想吃什么?就将小二挥退了。看见隐七还在一旁站着,便温和的对他说:“坐下来吧!刚出来这样已经很引人注意了。”
隐七有些为难的看向睿言,喃喃地道:“这......我本就是一个下人,怎么能乱了规矩呢。”
左尘也注意到了隐七面有难色,便将目光转向了睿言。
睿言皱皱眉,艳丽的美艳更显冷酷,有些不耐的说:“坐吧!哪次出门不是我们同席而坐,这会儿你道安分起来了。”
隐七低着连暗暗腹议道:还不是你摆一张阎罗脸,来吓唬人。
一片肃穆中,左尘抬了几次头发现睿言一直板着脸,以为他是吃惯了荤菜对他点的东西不满意,便唇角轻敛,突然开口看着睿言说道:“我知道你喜欢吃荤菜,只是这种地方不干不净的倒不如吃些素的安全些。”
“什么?”睿言疑惑的看向左尘,暗沉的眸子恍若能将人吸进去一般。
“哦,没什么。”左尘抬眼看了看他,脸颊上带着可疑的潮红,心虚的摆摆手。
便低下头拿起小二刚刚送上来饭菜,慢慢的吃了起来,无意间展现出的贵族式的优雅一瞬间俘获了周围一票一直在偷看他的少女心。
睿言意外的扬了杨眉,暗沉的眸子四下看了一圈将周围人,看向左尘眼中的爱慕尽收眼底,想起上午的事又是狠狠的瞪了一眼身旁的隐七,面色不甚好的也拿起了碗筷,吃了几口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不悦的扔下筷子,说了句“我吃好了。”连头都没抬就叫来店小二,跟着上楼去了。
不易察觉的左尘明亮的眸子随着他的离去暗了暗,又吃了些饭菜,也跟着上楼去了,留下一个人吃得极香的隐七。
躺在床铺上身体上的疲惫和酸痛都得到了缓解,可是心里总是有一股委屈,他不明白为什么在他决定把睿言当成弟弟一样的安慰他温暖他以后,那个人还给他摆臭脸。左尘抿抿唇决定不再去想今天的事情,落寞的阖上暗沉的黑眸,和衣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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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极品忠犬
一大早拉开门的时候左尘就看见自己屋子的门边上,站着隐七像个门神一样杵在了门口,抱个剑冷着脸。
吓得从旁边过去的人都一副小心翼翼的,从旁边过去以后还不忘自以为隐蔽的回头瞧上一瞧,被隐七一瞪吓得一溜烟跑了。
左尘慢条斯理的系着身上繁琐的带子,有些无语的问:“隐七,你一大早上不去练功,跑到我门口来干什么?”
“门主说,有要事想要和大人说,可能跟昨天的那批刺客有关。”隐七低声恭敬的回答。
回答完了就站在一边,看人家穿衣服一点不好意思都没有,看那架势只要他不走隐七就会一直站在这里一样。
随意的看看旁边路人一副哀求的神色看着他,更有几个大汉敢怒不敢言的瞪了他几眼,左尘有些无奈的放下手中的要坠上玉饰,抬步往楼下走。
隐七马上寸步不离的跟了上来,左尘无奈的回头瞪他,他有些无辜的挠挠头,那副直性子憨厚傻样让左尘有些挫败的叹了口气说:“你能不能不要跟着我了,既然有刺客想要追杀他你不觉得他更需要你的保护么?”
隐七有些纠结的的抓抓头,无辜的说:“大人的话是没错了,但是保护你是门主的命令,只要你快点走我就能回到门主身边,好好保护门主了啊。”
左尘对于他的答案显示愣了一下,顿时就有种无语问苍天的感觉,皇帝陛下他是从哪找到的这么极品的忠犬的。
想起前几天那个王公公,貌似也是交给他审的吧!既然如此这个人是本来就这样性格还是装出来的,如果是本来的性子的话,很难想象他能够用的习惯那些邢具。
说起来为什么睿言不肯让他管王公公的事,有什么他不能知道的秘密么?
左尘眉角有些阴郁的没有再说话,眼睛像猫咪一样危险的眯了起来,顺着楼梯很快的找到了马车,请撩起门帘,坐在里面的睿言正抱着一份文件睡着了,魅惑的眼角边浮现了一层淡淡的青色。
左尘抿了抿唇,对身后要跟着上车的隐七拜拜手,叫他在外面候着。
放下门帘左尘轻轻的走到了睿言的身边,眼角的阴郁全被心疼和怜惜所取代,这个孩子到底每天有多少事情要做,以至于困的白天趴在了车子里睡着了。
犹豫了半晌还是放下了想要描绘他精致轮廓的手,勉强的将目光转向放在车角的厚罗折子,她们还真是像,都让他如此不忍。
叹了口气认命的拿起最上面的一本开始批阅了起来,这一年还真不安生啊!才刚刚初春南边就发了大水灾把大坝给冲塌了。
不知不觉的一本接着一本,左尘额头上皱起的纹路越来越多,南方大水,北边战情,西边百姓又因为饥荒而起义,西北那边又传出来瘟疫的消息。
这根本就不像老天在作怪,而惹得人民怨声载道的,更像是有人刻意而为之。
“爱卿,何以把眉头皱的这么高,不知道的还以为朕是虐待你多久了呢?”
专注中的左尘猝不及防的听见旁边传来一个低沉含笑的声音,挑挑眉回头果然看见睿言带着笑意看向他,那抹笑容让淡定如左尘都不由得有些心悸,很美,很妖娆,也很温暖。
左尘下意思的头将自己脸上那么绯红隐藏起来,用清零淡雅的声音回到:“陛下,好雅兴,看着微臣自己在这里为国事操劳。”
这句话说完两个人都是一愣,这句话对于处于密闭空间的两个人来说,暗含的撒娇成分有点太过于暧昧了。
对此两个人的反应也是截然不同,左尘假装没有看见睿言那抹加大的笑容,板着脸冷声问:“陛下,可知道南方大水将大坝冲垮的事情,这个大坝就在离我师傅居住约五百多公里的一个县城边,臣有幸去看过。这大坝是先皇当年几近全国之力而建,怎么可能说垮就垮呢?臣以为有人暗中做了手脚。”
睿言的黑眸中幽光暗了暗,有些疏离的笑着道:“萧白,你的师傅不是一直居住在北方的一处绝崖下么?”
左尘抿了抿唇,目光瞥向了别处,轻声道:“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自从三年前,他就和大师兄一起移居到了江南岭下的一处桃源居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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