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牙白的长衫说不出的清冷飘逸,披散到腰际的发竟和夜色溶为了一体,然而那双奕奕发光的眸子却带着深深地怨恨。
“也对,反正你怎么看永远都是我的错,我不求你原谅我,这次我來只不过是想告诉你,睿言來了,不想师傅出事的话最好支开师傅!”
左尘敛起來不及泛滥就被掩藏起來的哀伤,沒有表情的说完一口饮下了酒盏中香醇的女儿红,拂起长袖转身欲走。
“难道你不认为自己有错么,别忘了潋滟......她到底是为了是为了谁才死的,她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那么活泼可爱的妹妹,都是因为你!”
“你以为我想么,难道就只有你和她一起长大的么,我也对她有感情,我不是个木头!”面对來者的质问,左尘咬咬牙愤怒的转过身看向他。
为什么每一个人都要不停的提起别人的伤疤,他已经够自责了,一遍又一遍的伤害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哼,你也对她有感情...”來者声音古怪的复述了一遍,轻蔑的呲笑道:“那你为什么还不去死,跟小师妹去作伴......她,应该很想你吧!”
心头一震,冰冷的话不带半点温情,左尘强忍着心底涌起的悲伤,黑眸漾着水涩有些干涸,薄唇异常苍白,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心一阵抽痛,声音有些暗哑低沉,轻声道:“你......真的希望我去死么!”
來者沉默了片刻并沒有马上的回答他的话,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突然有些癫狂的仰天长啸,皎洁的长衫烈烈作响,夜色的长发在风中乱舞。
风停,云静时,來者悲呛的语调中透着无奈和宠溺,颓然的说:“我多希望她喜欢的那个人是我......!”
左尘开始有些诧异他的话,慢慢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刻画一样印在他的心上,猛然间意会到來者的意思时,愕然的看向來者。
“大......大师兄!”
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左尘怎么也无法将眼前这个人跟自己记忆中那个英资博发的大师兄联系到一起。
并不是他的外表有多大的变化,而是他那种由心灵深处诱发出的荒芜,将整个人的灵魂都吸走了,无尽的空旷,眼睛中透着怨毒的目光。
“怎么,才不过三年你就不认识我了,果然儿时的情义在深厚,也比不上外面认识的情郎,不要以为我沒告诉师傅就代表我不知道!”大师兄雷落面色诡异的看向了一脸迷惑的左尘,有些惋惜的轻叹了一声。
“什么?”
“你真以为我傻么,小师妹身体一向那么好会病死,鬼才会相信你们说的话呢?连她的尸骨都不敢让我见,你在怕什么?”雷落冷哼一声,健壮的身躯一点一点带着淩厉的气势逼近左尘。
一滴冷汗从他的额头滑落,却有口难言,神情落寞的又想起那日师傅说过的话。
他左尘不是个懦夫,一直都不是,他也想为小师妹的死报仇,可是他不能,不是他不想而是不能,至少不能以一个那般特殊的身份那样做。
他答应过师傅忘记一切,忘记自己曾经叫过左萧白,忘记自己曾经志得意满胸怀天下,忘记该忘记的。
他真的忘记了,不知道当时是以一种什么样的心情接受这一切的,面对那个对自己有些养育之恩的师傅。
“我怕什么?我沒什么可怕的,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信不信由你!”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的话触动了什么?左尘脑子里有什么东西总是要呼之欲出,却总是有种堵塞感,让他有些烦躁。
他知道那是什么?一段记忆罢了,一段不能够被想起的记忆,他本能的令他不安起來。
“哼,是么!”
“大师兄你不要逼我了,小师妹她死真的只是个意外,当时是我沒保护好她,你要怪我我沒话说,可是师傅从小带你如亲生儿子一般,你怎么忍心说出这样不道的话,难道师傅说的话还有假么!”
左尘忍着突如其來的一阵晕旋感,耐心的跟他解释,不甚理解为什么他就像突然变了一个人一样。
左尘的话顿时让雷落淩厉的气焰一息,睁着大眼狠狠地瞪他却再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來,古铜色的皮肤因为激动而一抽一抽的。
“我不管师傅怎么说,我只想知道当时的真相,你口中的真相!”雷落顿了一顿,语气不是很好的说。
左尘明白他的意思,也跟着沉默下來,并沒有跟着坚持下去,因为他也不知道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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