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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好生奇怪,张口欲问,又觉得这小丫头肯定不会跟自己讲实话,嘴唇动了动,又把话咽了回去。

小红却不安生,笑说:“没想到公子的轻功这麽好。别看我爷爷年纪大了,可他的轻功也算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他年轻的时候最自负的就是轻功,现在也一点没退步,你的轻功竟然比他还好些,怪不得他要暴跳如雷。”

久冷笑一声,并不答话。

小红说:“其实我发现了,公子是那种不善辨路径的人,我之前有个远房堂哥就是这样,自己家门口都迷路。不过轻功好到公子这样,也不必怕了,不拘那个山头,嗖地翻过去就出了这山谷,识不识路径都没大碍了。”

久不想斗口,而且就算斗口,也必然斗不过她,省工夫闭嘴不说话。

小红却一溜烟赶到他面前,看著他的脸,拍手说:“公子笑了,那就别生我爷爷的气了。我是爷爷的孙女,所以他一骂人我就要劝他,你与他又没关系,要是天天为他生气,可不麻烦?”

久瞟她一眼,说:“你姓锺,你爷爷叫做锺楚客,对不对?”

小红掩嘴而笑,说:“难为公子知道我爷爷的名号,他可是几十年没在江湖上走动了。”

要说锺楚客并不是多有势力的人物,可他行走江湖之时,能胜过他一招半式的人实在没几个。久本来也是想不起,可是那支镔铁拐杖实在扎眼,才惊觉当年笑傲江湖的人物竟在这荒郊野地里给人看园子,真是咄咄怪事。

这日宁钊午间回来小憩一番,午後又出去,直至晚间才又回来。久做出一副平静无波的样子伺候他,小红自然也不会多嘴。到得次日,久正自盘算如何再出去,突然看到端早饭来的仆役除了那一摞精致食盒之外,还带来了一个破旧竹篮。久既看到了,不免留心,食盒一个一个地被打开,各样粥菜一一排上桌来,那竹蓝却没有动,又被仆役原封不动地拿了出去。久又要看那盒子,又要伺候宁钊,不免分心,好在宁钊也并未留意他的小动作。早饭吃完,宁钊出去,久也不再乱走,坐在窗边守著。那仆役回来收拾食盒时,仍是提著那竹篮,怎麽看怎麽像是另一个人的早饭。看那竹篮如此破旧,定然不是送给什麽有身份的人,倒像是送给囚犯的。到了午饭之时,久再细看,果然又看到了那个竹篮。

☆、依稀见南山104

那仆役想必是送了这边的饭,接著就去送那竹篮,送完再回来收拾这边的碗碟,而仆役去送竹篮时,宁钊必在场,所以久根本没有办法跟去一探究竟。

如此惦记了几日,小红突然带著几名仆役在屋里四处贴起大红剪纸来。

久看了奇怪,问说:“贴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做什麽?”

小红说:“过年呀,家家户户都要贴的。”

久懵懵懂懂的连日子也不记得,只想起几日前宁钊的确说过要单独跟自己过年的话,说:“今天是什麽日子了?”

小红欲笑,忽然又忍住,说:“後天就是除夕了呀。昨天有人进来打扫公子都没看见?”

久前一日本就奇怪,院子里本来就是天天有人扫的,怎麽会突然又专派了一拨人来打扫,原来是要过除夕的缘故。想了一下,又说:“你是後来的,不知道规矩,王府自有一套定制规矩,过年也不贴这些剪纸的。”

小红那双秋水大眼咕噜一转,说:“怎麽会呢,昨天我拿了剪的几个花样给殿下,殿下还夸说好看呢。再说了,这里也并不是王府呀,哪来那麽多规矩?”

久不再说什麽,自闷头看书。

小红说:“公子帮帮忙嘛,也算一起沾点喜气,昨天殿下还答应写春联呢。”

久想象一下宁钊写大红春联的样子,怎麽想怎麽觉得有种暴殄天物的感觉。当下放下书,拿过一碟浆糊帮小红贴剪纸。

久做事极认真精细,手上又灵巧,浆糊涂得极薄极匀,细小的花边剪纸在窗棂上贴得非常服帖,连一丝浆糊也不会溢出来。

小红惊奇道:“原来公子的手这麽巧,比那帮傻冒贴得好多了。”说著把所有的剪纸都收回来交给久一个人贴了。

久要待推脱,小红却撅著嘴说:“我剪这些剪纸,眼睛都要花了,公子只管贴一下都不成麽?”

久只得一板一眼地慢慢贴上去,足花了一整天的工夫才贴完,旁边收拾屋子的仆役看了无不偷笑。因剪纸是一色大红,贴完之後,至少在久看来,有些不伦不类。

後来宁钊果然写了春联。谁都没看到他写,但小红拿出来叫久贴时,久自然能认得他的字迹。春联上写的只不过是俗而又俗的吉祥话,久一边贴,一边却有了一种很厚实的幸福感,就好像从来都没有家的自己,终於有了自己的家和家人。

除夕当天,院子里倒并不热闹,仆役们不知何处快活去了,而小红也说要陪爷爷一起去过年,只剩下了久和宁钊二人独处。不知怎麽的,久突然紧张得很,坐在屋里作出埋头看书的样子,然而翻著书的手指十分僵硬,书中的内容更是不知所云。宁钊先是也装著看书,偷偷看到久那麽紧张的样子,越来越好笑,终於放下了书,把他搂到怀里。久乖顺的依在他怀里,闭著眼,却微微仰著脸,张开了双唇。

☆、依稀见南山105

宁钊数日来与久之间总有些莫名的嫌隙,但也并不著急,从容淡定,自以为人已在手里,不怕翻出手心去,这里见到久这等情动模样,觉得终於把人完全攥进了手心,是比试探征服还要迷人得多的美妙感觉,似醇酒又远胜之。垂首吻在那薄唇上,一双手不紧不慢地解开了本就不厚实的衣服。

久原本就身量小巧,长到二十多岁,既不高大亦不魁梧,因常年使剑,臂膀坚实有力,然肩背腰肢却显得略纤细,一身的肌肤并不白皙,显出浅麦色的光泽,手抚上去,光滑紧致,宁钊早知道那是何等舒服的触感,此刻久全心全意依偎著他,越发柔如春水。宁钊不需要忍耐,也无法忍耐,抱起他放上床,解了自己衣服,与他赤捰纠缠在一处。

久张开双腿,那物件果然紧跟著闯了进来,一丝痛楚也无,就仿佛原本就是自己的一部分,与自身巧妙地融合到了一起。抱著自己的人的律动,也就是自己内心深处的波动,自然而然地,毫无矫饰地。久侍奉宁钊十余年,头一次有了这样的感觉,自己似乎并不是低贱的男宠,躺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下并不是在献媚承欢,自己是与这个似熟悉又似陌生的男人是生而平等的,只是因为情到深处才互相拥抱。

宁钊对於久的想法,总是似懂非懂,如隔靴搔痒,只觉得这个深得自己所爱的孩子今日的动人之处还要远胜以往任何时候,一时兴起,搂著他颠颠倒倒,不肯放手,不免贪欢得过了,到了次日早上竟一直深睡不醒。

小红自去爷爷过了除夕,大清早就过来等著伺候,却总没听到屋里的动静,她一个稚龄少女,却一点也不会羞涩,眼见得时辰不早,蹑手蹑脚地进来,只看到久一人穿戴整齐坐在窗边,十分诧异,悄声说:“殿下呢,早上并不见他出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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