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稍抬头,拇指描绘他的唇缘,眼角垂下来,决绝而不顾一切:“陈安槐……安槐……”他喃喃道,“你是我的,谁也别想抢走!不管用什么办法,我都要留住你……”
“疯子!”陈安槐一甩头,错开他的手。
慕容俯首,吻从脖颈向下,在锁骨流连。手指则拨开他的衣衫,捻在胸前两点。
陈安槐感到自己身体起的反应,昂扬j□j已经容不得狡辩,就是欲/望。
敏感地感受到身上人触碰、逗弄。舌尖划至小腹。陈安槐咬紧牙关,肌肉显出形状,对方便顺着缝隙一路吻下。
手也不安分,缓慢剥掉底裤,指尖触碰轻点后,握住了陈安槐的昂扬。
陈安槐终于忍不住,嘴唇张开,发出极低的喘息。
慕容立刻迎上去,含住他的嘴唇,舌尖趁虚而入,总算抓住了他的。
如预想过千百次,美好得让人喟叹。
接下来的事顺理成章。只是慕容进入的时候,陈安槐的表情几乎扭曲。
“疼吗?”慕容喘息着问,不等对方回答又补充一句,“那也忍着!”
等慕容尽兴完毕,陈安槐差点站都站不起来。
黑着脸,甩开慕容的搀扶,穿好衣物,颤颤巍巍当即离开。
这次之后,慕容大约二十天没有再找过他。
至于之后那个“半次”,之所以算作一半,却是因为两人相见,难得是因为公事。
听说是早朝时慕容意之与陈王就兴挖政辅渠一事起了争执。此事先帝时期,身为三皇子的慕容意之便曾提起过,但遭到先帝驳回。如今重新端上议事日程,却又再度被陈王等一干老臣劝谏,慕容意之当场便发了不小的脾气。
陈安槐于朝政向来不感兴趣,偶有良策,也不过在脑子里前前后后想个周全,便抛却一边。他自知生性游散,最恨被条条框框束缚,加之从小目睹官场蝇营狗苟,更不喜深入其中。是以在前往崇政殿的路上他就已想好摆脱询问的说辞。
一进崇政殿,倒是差点认不出硕大的檀木桌前,端坐在两堆高高垒起的奏章之后的慕容。
执笔的手定格中悬,眉头深皱着,凤眼凝一股果决威严光彩,眼尾平平伸展,端肃沉稳,与任何见过的慕容意之都不雷同。
小太监通报了。慕容说一声“进来”,目光却还胶着在奏章上,直到陈安槐走到正对面,就要行
跪拜礼了,才一寸寸抽离出来。
“免了。”慕容一手平举示意,另一手迅速写下御批。接着把奏章合起来,放到一边,转而揉了揉眉心。
“召你来是为政辅渠一事。从前朕曾与你提起过,具体细节,想来不用朕再重复。”他道。
陈安槐回忆一番,想起几年之前的确有过论议,遂点头称是。
“甚好。如此,朕得请你帮一个忙。”
陈安槐怀疑自己能帮什么忙。
慕容意之向后靠进椅背,垂眸沉吟,似乎在做一个艰难的决定。
“朕记得当日提及,你对此事是持赞同态度的。其中利弊,条条款款也俱剖析地清清楚楚。是以朕在想,督造一事,是否交由你办,方好?”
虽是商量语气,但陈安槐已听出其中决定。
先不论在关中开凿一条长两百里之灌溉渠,西引泾水东注洛水,从而最大限度地控制灌溉面积,并同时达到疏浚河道泥沙的功效,这一事之功将有何等千秋之利,单单只是站在关系网络的层面上,若以他陈世子做总督造,朝中陈王为首的反对派想必阻力会大不少------父子若站在两面对立的态度上,那就要瞧谁能说服谁了。
这一举倒是百利无害,且兼有四两拨千斤之效。
陈安槐只是稍作思考,便给出答案:“臣领旨。”
关中,离燕北封地不到百里。
“安槐。”慕容意之仍撑着皇者的尊傲,但表情中崩溃出一角情绪,已泄露他的不安,“朕提醒你,有些事,最好别做!”
陈安槐把目光转到一边,随便哼了一声当做回应。
慕容意之站起,几步跨到他面前,瘦削的脸上没什么光泽,像干涸失去水分的花瓣,黯然模样。
两人身高相仿,眼眼相对片刻,慕容才紧着嗓子道:“你如果胆敢擅离,朕就是掘地三尺,翻天覆地,也会亲自去把你找回来。”说着,伸手,大约本想抚上他的脸,却临时握成拳,轻轻捶在他肩膀上,“你听到吗?”
陈安槐把肩膀向后撤一寸,慕容的手便颓然落在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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